“是誰的心腸如此歹毒,竟然想置傅爺和溫小姐於水深火熱之中!”

    話音剛落,一個男人跪在了地上。

    動靜很大,引起衆人的注意。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我想起來了,他是傅老爺子的二兒子傅遠瀚!”

    “我萬萬沒有想到罪魁禍首竟然是他!”

    “他可是傅爺的小叔叔啊,他是怎麼忍心做出傷害傅爺的舉動的?”

    “這種人泯滅人性,喪盡天良!”

    站在男人身後的南封微斂眸子,一直站在人羣后面看戲很好玩吧?

    看見警察來了,想逃之夭夭。

    但卻被他阻止了。

    他看到溫小姐的眼色,立刻踹了傅遠瀚一腳。

    傅遠瀚感受到膝蓋傳來徹心徹骨的疼痛,緊皺眉心,義憤填膺地罵道:“你有病啊,踹我幹嘛!”

    適時,一道冷漠且夾着霸氣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踹的就是你!”

    剎那間,所有目光都落在了溫穗的身上。

    “溫小姐也太霸氣了!”

    “就是要這樣懟他!”

    “聽着太解氣了!”

    傅遠瀚面目猙獰,眸裏噙着陰鷙,一字一板地開腔,“溫穗,你這個賤人,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溫穗神色淡漠地看着他,沒有搭腔。

    “我自用爲我待你不薄,你爲什麼要把我趕出傅家!”

    聞言,溫穗脣角泛起一抹冷笑,“傅先生,請你搞清楚一點,你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趕出傅家,而不是我。”

    衆人臉上盡顯詫異之色。

    不是吧?他們沒有聽錯吧!

    傅遠瀚竟然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趕出家門。

    那麼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爲什麼會被趕出家門呢?

    剎那間,衆人腦海一致地浮現出許多個疑問。

    傅遠瀚一字一板地開腔,“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的母親會把我趕出家門嗎?”

    他的語氣摻雜着濃郁的怨恨。

    似是認定他被趕出家門就是溫穗的錯。

    溫穗臉上沒有一絲生氣的表情,反之,冷靜如斯,“試問一下,我怎麼從中作梗了?”

    “反正你就是在從中作梗了,我被趕出家門這件事情和你脫不了關係,你不要再狡辯了。”

    “嘖。”溫穗脣角勾起一抹譏諷,“傅先生,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狡辯了?”

    適時,衆人也紛紛開腔。.七

    “溫小姐從始至終都沒有在狡辯,她只是讓你拿出證據。”

    “就是啊,你非但沒有拿出證據,還一味地想讓溫小姐承認這件事情!”

    傅遠瀚此刻的臉色如同墨水,黑到了極致,他怒吼道:“你們給我閉嘴!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評論?”

    “是不是平時傅家給你們分配了太少的工作?”

    “不然你們怎麼會有空在這裏鹹喫蘿蔔淡操心?”

    衆人眸底泄出不悅,沉思片刻,沒有反駁。

    溫穗把他們的情緒盡是眸底,旋即將陰鷙的目光落在了傅遠瀚的身上,“首先,是我哥哥的傅氏,而不是傅家。”

    傅氏集團本就是哥哥打拼下來的。

    “其次,是你家暴了二嬸,纔會被奶奶趕出傅家。”

    “最後,你若再口血噴人,不只是蹲監獄這麼簡單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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