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被撤走了。
沈語姝握着手機的力度不斷加重,咬牙切齒地開了口,“是誰和我作對!”
下一刻,司珩回來了。
他身後還跟着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
沈語姝將視線從男人身上移開,落在了司珩的身上,沒好氣地說道:“哥哥不是讓你去看醫生了嗎?你幹嘛又回來?”
“回來就算了,爲什麼要帶一個陌生男人回來?”
面對她的質問,司珩沉默不語。
男人摘下了墨鏡,帥氣的臉龐浮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認得我嗎?”
沈語姝背脊爬上一抹冷汗,“你……你是溫穗的小舅舅!”
她在直播間看見過他!
薄謹澈的眸底劃過一抹陰鷙,“沒錯,我是穗穗的小舅舅。”
沈語姝有些慌了,立刻看向司珩,呵斥道:“司珩,你瘋了嗎?誰讓你把他帶回來了?”
司珩還是沉默不語。
“你有時間質問他,還不如想想自己該怎麼辦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眼神躲閃,從沙發站起,拔腿往樓上跑去。
薄謹澈斂眉,吩咐,“抓住她!”
旋即,司珩上前抓住了她。
沈語姝皺着眉心,怒吼道:“司珩,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司珩冷着臉不說話。
見此,沈語姝看向了薄謹澈,脣間溢出一句氣急敗壞的話語,“你如果不放了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薄謹澈斂起黑眸,低笑一聲,“不放過我?我倒是想知道他怎麼不放過我。”
適時,司珩出了聲,“薄爺,沈總已經失憶了。”
“失憶了?”薄謹澈的脣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沈語姝,他失憶了,怎麼救你?”
失憶的沈淮川就等於沒了武力值,和一個廢物差不多!
“我哥哥就算失憶了,也是很厲害的!”
“既然如此,讓他出來。”
沈語姝眸色微沉,“聽到了嗎?司珩,去叫哥哥下來!”
隨之,司珩看向了薄謹澈。
得到他的允許後,這才上了樓。
沈語姝眸裏劃過一抹不耐。
爲什麼司珩纔出去一會兒,就帶着薄謹澈回來了!
最重要的是司珩爲什麼這麼聽薄謹澈的話!
他到底對司珩做了什麼?
沈語姝百思不得其解。
倏忽間,樓梯口傳來了動靜。
沈語姝猛地扭頭看了過去,“哥哥,你來救我了!”
沈淮川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雙手放在兜裏,緩步下樓。
跟在他身後的司珩臉上亦是沒有表情。
沈語姝皺了皺眉心,不禁在心裏嘀咕一句,哥哥怎麼對她越來越冷漠了!
難道是恢復記憶了?
薄謹澈往沙發一坐,翹起二郎腿,慵懶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沈語姝,微擡下巴,好似在說:我倒是想看你哥哥怎麼救你。
沈語姝偏過了頭,避開與他對視,水靈靈的眼睛落在沈淮川的身上,嬌滴滴地開了口,“哥哥……”
沈淮川動了動脣,語氣薄涼又無情,“她任你們處置。”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
半晌,她扯着嗓子喊道:“我可是你的妹妹!”
沈淮川眼皮也不眨一下,“我雖然沒了記憶,但在這幾天和你的相處中,發現你並不是一個善茬。”
“哥哥,我是不是善茬和你救不救我有什麼聯繫啊?”
沈淮川眸色微沉。
沈語姝意識到自己說錯了,連忙糾正,“哥哥,我是善茬……”
沈淮川沒有開腔。
他剛剛上樓並不是睡覺,而是去看了監控。
這個所謂的妹妹,在他面前溫柔可人,在司珩面前,囂張跋扈。
司珩上來找他的時候,告訴他,他和這個所謂的妹妹感情很是一般。
沈語姝是真的慌了,眸裏夾着淚花,“哥哥,你不救我,真的沒人能救我了……”
沈淮川眼睛也不眨一下,“這是你咎由自取。”
他在司珩嘴裏得知她刻意把別人分手的事情散播在網上。
現在別人的家人找上門來了,他自然不會護着她。
“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沈語姝眸底劃過了一抹狠厲之色,“你知不知道我是爲了你?”
聞言,沈淮川冷笑一聲,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
“哥哥,我真的是爲了你!”沈語姝的表情很認真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
沈淮川臉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沈語姝壓低嗓音,“哥哥,你過來,我和你說原因。”
呵,他倒是想看看她說什麼!
旋即,沈淮川來到她的身旁,把耳朵附在她的脣邊,嗓音很是寡淡,“說吧。”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