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
司珩皺起眉心,禁不住開了腔,“沈先生,您說的損失是什麼意思呢?”
“還能是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唄!”他的話裏沒有一絲溫度。
司珩臉上劃過一絲波瀾,“沈先生,難道您一直都把他們當做是有價值的商品嗎?”
“他們現在對我而言沒有價值了。”
司珩:“……”
沈先生怎麼可以這樣認爲!
還有,沈先生,一開始不是難以接受的嗎?怎麼這麼快就順其自然了呢?
隨之,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木已成舟,你隨便找個地方把他們葬了吧。”
隨便找個地方?
“沈先生,難道您不把他們葬在墓園嗎?”
“你沒有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讓你隨便找個地方!”
司珩深吸口氣,緩緩開腔,“沈先生,您現在覺得他們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所以纔不讓他們葬入墓園,是嗎?”
“不然呢?我可沒有再多的錢給這兩個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廢物!”
沈先生也歹毒了吧?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他的兒女,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呢?
這種父親真讓人心寒。
“以後就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說罷,對方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司珩:“!!!”
這也太沒有人情味了。
最終,司珩用光所有的積蓄,把他們葬在了城中心的墓園。
他站在兩人的墓碑前,微鞠了躬,“沈總,這是我能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希望你在天堂無憂無慮,歡樂常在。”
…
Z國,富人區。
男人把手機扔在了桌面,臉色極致難看。
好端端的,怎麼就去世了呢?
他把小姝撫養成人,還沒有得到她的一點報答,她就輕易離開這個世上了!
可謂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突兀,身後傳來一道輕盈的腳步聲。
女人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身,將臉貼在他的身上,嬌滴滴地開了口,“懷君,我好想你。”
聞言,沈懷君轉了過去,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剛從外面回來,穿了一件很厚的棉襖,除了臉,沒有一處肌膚是暴露在空氣中的。
沈懷君的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聲音夾着一抹慍怒,“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些什麼?”
“我……我剛從外面回來,還沒來得及換。”
聞言,沈懷君全身上下都彰顯着嫌棄,立刻往後退了幾步,臉上佈滿了不耐,“你從外面回來髒的很,還沒有消毒就敢碰我?”
“懷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有潔癖。”
“和我在一起這麼久,都不知道我有潔癖,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懷君,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女人一臉認真地說道。
沈懷君一臉嫌棄地看着她,“滾!”
女人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你……你居然讓我滾?”
“懷君,你怎麼可以讓我滾呢?”
聞言,本是心情不好的沈懷君更加不耐了,指着門口大發雷霆,“你再不滾,你想滾也滾不了了!”
“懷君,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啊?”
“我不想說第二遍!”
女人深吸口氣,斗膽地往前走了幾步,芊芊玉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動,眼神嫵媚,“懷君,你把不開心都發泄在我身上吧。”
眼看着她的手即將探入他的襯衫內,他眸色一沉,往後退了幾步,成功避開了,呵斥道:“我都讓你滾了,難道你沒有聽到嗎?”
“懷君,別讓我滾,好不好?我只想留在你的身邊照顧你,陪伴你。”
沈懷君抓起桌面的水杯,砸在了地上,顯然是怒到了極致。
見狀,女人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慌張,連忙轉身離開。
旋即,她停下了腳步,向他拋了一個媚眼,“懷君,我會洗完澡過來的。”
沈懷君還沒了來得及說話,她就已經消失在門口。
沈懷君低罵了一句,“真是晦氣!”
若不是媛兒躺在牀上十餘年。
他也不會找這個女人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半個小時後。
女人再次出現在門口。.七
正在處理公務的沈懷君聽到動靜,擡眸看了過去。
只見她穿着一身極薄的睡衣走了進來。
她步伐輕盈,脣角噙着嬌媚的笑容,“懷君,我來了。”
沈懷君怔了兩秒,立刻把電腦合上了。
女人看到他這幅模樣,嘴角壓抑不住的往上揚了揚。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