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

    不照樣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下一秒,男人將她抱了起來,往牀上走去。

    她順勢勾上他的脖子,脣角的弧度更深了,“懷君,你的力氣可真大。”

    “是嗎?”

    “可不是嘛,你這不是輕而易舉的把我抱起來了嗎?”

    沈懷君脣角微勾,“待會兒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更有力氣。”

    “懷君,你好壞。”

    “怎麼?你不喜歡我壞嗎?”

    女人嬌羞一笑,“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壞呢?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男人不壞……”

    沈懷君接了話茬,“女人不愛。”

    “懷君,你太棒了,能接上我的話。”

    “小意思。”

    旋即,沈懷君將她放在了牀上,欺身而上。

    女人臉上暈染出一抹淺色,“懷君,這麼直接不太好吧?”

    聞言,沈懷君才知道自己是直接了一點,但是他顧不上那麼多了,“你擔着點。”

    女人沒有回答,他就直入正題了。

    嘶。

    他們只歇了一天而已。

    她爲什麼還是那麼的疼痛難忍!

    主臥的氣氛有些凝重,女人眼珠子轉了轉,找了一個話題,“懷君,小姝去和沈淮川一起生活,過得還好嗎?”

    沈懷君動作一頓,眸色一沉,“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

    “懷君,我只是好奇問一問而已。”

    “再說了,我待他們就像是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女一樣。”

    “問一問也沒什麼吧?”

    沈懷君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她,“首先,你一次都沒有見過沈淮川,又何來的對他像親生兒女一樣呢?”

    “其次,小姝在家的時候,你表面對她很好,背地裏卻做了很多陰險的事情。”

    “最後,你是不是認爲我並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聞言,女人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連忙轉移話題,“懷君,我們繼續吧。”

    “呵,繼續什麼?”沈懷君的脣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你不是喜歡討論這個問題嗎?那我就跟你討論到底。”

    “懷君,我並不喜歡討論這個問題的,你誤會了。”

    “話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我怎麼就誤會了?難道你是說我耳朵不靈活?”

    “懷君,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沈懷君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女人咬住下脣,在絞盡腦汁的想着該怎麼辯解。

    “我們在幹這些事情的時候,你卻提出不相關的問題,你覺得合時宜嗎?”

    “懷君,我思慮不周,我跟你道歉,你別生氣……”

    沈懷君眸色更冷了,“如果你一開始會考慮到我會不會生氣,你也不會問出這麼無聊的問題了。”

    女人咬住下脣的力道更大了,不小心把下脣咬破了,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開來。

    沈懷君也聞到了血腥味,眉頭緊皺,十分嫌棄,“滾下去!”

    “懷君,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沈懷君沒有說話。

    見狀,女人立刻解釋,“我是覺得剛剛的氣氛太沉悶了,所以才找了個話題,緩解一下沉悶的氣氛。”

    “現在你和我做這種事情,你都會覺得氣氛沉悶了?”

    “不是的……”

    “還有,你不是應該專心致志的嗎?爲什麼會分心?”

    女人眸底劃過了一抹焦慮。

    難道她應該回答他太沒用了?

    讓她沒有任何感覺?

    但是她如果這樣回答的話,她就出不了這個房間了!

    沈懷君的眸底劃過了一抹怒意,訓斥到:“回答我的問題!”

    “我……”

    “你是覺得我不行嗎?”

    這麼直接的嗎?

    就算是不行,她也不能承認啊!

    旋即,女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是槓槓的!”

    沈懷君眉頭輕挑,“確定?”

    “我當然確定了,難道我試過那麼多遍了,還不知道嗎?”

    聞言,沈懷君動容了,斂了斂眸子,“行了,我不再和你計較了。”

    女人的眸裏閃爍着光芒,“真的嗎?”

    “不然呢?”

    她激動地抱住了他,“懷君,你對我簡直太好了。”

    “我對你這麼好,你也應該讓我開心了吧?”

    “當然了。”她鬆開了他,雙手再次攀上他的肩膀。

    沈懷君脣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算你識相。”

    …

    五分鐘後,男人躺在她的身邊。

    她臉上沒有一絲薄汗,很是平靜。

    但她還是一臉誇張地開了口,“懷君,你真的很厲害啊!”

    沈懷君高傲地輕擡下巴,語氣夾着一抹得意,“那是自然。”

    一個小時後。

    在她即將入睡之際,身上突然沉了許多,而後反應了過來。

    他總是這樣,人菜癮還大。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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