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福見我下了逐客令,也沒有厚着臉皮,客套了兩句便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心中暗自嘀咕:“這老狐狸葫蘆裏究竟是賣的什麼藥?”
要說馬有福不想做老總,這一點是打死我都不相信的。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禮品,嘿嘿一笑,人雖然不好,但是這禮物是沒得說。
這茅臺酒我早就想喝了,一直捨不得出血,今天有人送上門,那我當然不會客氣。
不過,我當然不會選擇現在喝,上班時間,我可不想讓人揪住我的小辮子。
思考了片刻,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把馬有福的事情告訴給喬疏影聽。
我走到喬疏影辦公室,剛準備敲響房門,喬疏影便讓我進去。
我進了辦公室,瞪大眼睛看着她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喬疏影微微一笑:“我不但知道你來了,我還知道馬有福去找過你,還給你帶了禮物是不是?”
我一沉思,恍然大悟,喬疏影肯定不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這一切,她肯定是通過監控看到的。
這女人,肯定在我都不知道的地方裝了攝像頭。
仔細想想,也是夠恐怖的,這就意味着,以後在公共場合,做事要小心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喬疏影給逮個正着。
我說:“你是不是又裝了攝像頭啊!”
喬疏影直接點頭,說道:“你小子以後再敢在公共場合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我就把你的醜相發到網上去。”
我頓時樂了:“我倒是想和別人卿卿我我啊,可是現在廠裏那些女員工,一個個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樣,誰願意和我親近啊!”
說着,我便走到她身後,雙手輕輕地在她肩膀上捏着:“要不我們倆個當着攝像頭的面嘗試一下,看是什麼感覺?”
“誰要和你嘗試啊,你個臭流氓!”
喬疏影輕啐了一口,俏臉瞬間就紅了,就像紅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我說:“那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就只能隨便找個女人去嘗試一下啦!”
“你敢!”
喬疏影俏目寒霜,冷冷地說道:“你要是敢去騷擾女員工,我就把你下面給咔嚓了!”
聞言,我頓時察覺下體一涼,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悲嘆道:“最毒婦人心啊!”
“咯咯咯……”
喬疏影笑得花枝亂顫,寬鬆的衣服下面,那雪白的熊大和幽深的溝壑,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咳……”
喬疏影很快便發現我的眼神不老實,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正襟危坐道:“馬有福跟你說什麼了,你跟我說說。”
我嘿嘿一笑,說道:“這馬有福胃口不小啊!”
喬疏影一愣:“怎麼說?”
我說道:“他想通過我麻痹你的思想,等你放鬆警惕之後,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得服裝廠大權,成爲老總,到時候,他就把我們直接掃地出門。”
喬疏影是個聰明的女人,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他跟你說不會介入我們的鬥爭,只想安穩地坐好自己的位置?”
喬疏影俏臉微紅:“少貧。”
我嘿嘿一笑,女人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老實。
喬疏影雖然嘴上叫我不要瞎說,可我分明從她的眼神裏面看出來她還是很高興的。
顯然我的話讓她很受用。
“來,再給我把身體按一下,這兩天又有點不舒服了!”
說着,喬疏影便起身朝裏面的休息室走去。
我看着她那纖細的背影,以及走動之劍來回晃動的翹臀,心裏頓時激動起來,小腹中,有一股燥熱,正盤旋着蠢蠢欲動。
雖然不能有實質性的動作,但是過過手癮也是相當不錯的。
“咚咚咚……”
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
喬疏影急忙回到座位上正襟危坐,然後示意我去把門打開。
我打開門一看,來人是喬疏影的祕書溫娜。
溫娜看了我一眼,隨後對喬疏影說道:“張金來的弟弟張寶來來了,他還帶了兩個保鏢,指名要見王海副總。”
見我?
我微微一怔,帶着保鏢來的,看來這是來者不善啊!
不過想想也正常,我把張金來給弄了進去,張寶來身爲張金來的弟弟,不來找我晦氣那纔是不正常的。
我笑着說道:“既然要見我,那就去見見嘛!”
喬疏影擔心地說道:“張寶來這人我打過幾次交道,是很不講道理的,他還帶了保鏢,你確定沒關係嗎?”
我朝喬疏影秀了一下我的肱二頭肌,然後眨着眼說道:“我厲害不厲害,你不是很清楚嘛!”
溫娜一聽,眼睛裏面頓時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
喬疏影啐了一口,紅着臉說道:“你厲害不厲害,誰知道啊,你這個混蛋,最好被人修理一頓。”
我哈哈一笑,隨後走了出去。
身後,隱隱聽到溫娜正在問喬疏影關於我剛纔那句話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女人嘛,八卦起來可是不分上下級的。
服裝廠門口,張寶來正帶着兩個身材壯實的保鏢耀武揚威地站在那裏。
門口那裏,早就圍滿了看熱鬧的員工。
見到我過來,他便直接扔掉手中的菸頭,指着我大喝道:“給我打!”
我一愣,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這麼直接,連一句開場白都沒有,上來就讓人幹我。
不過,我們服裝廠的保安也不是喫素的。
而且我現在的身份可是服裝廠的副總,要是在服裝裏面被外人給打了,回頭他們這些保安還想在服裝廠裏面混下去嗎?
不過關鍵時刻,還是狗剩最講義氣,他大吼一聲:“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這時候,劉一水也反應過來,上前一步說道:“誰他媽敢動手,老子直接把他的腿給砸斷了。”
兩個保鏢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張寶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