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臉蛋一片潮紅,後背與他胸膛相貼,縱使大大咧咧的姜軟軟也變得扭扭捏捏。

    涼涼的夜風撲面而來,卻帶不走一絲燥熱。她特別感謝現在是夜半時分,至少自己的窘迫沒有被人發現。

    耳朵癢癢的,她側了側頭閃躲,沒隔幾秒鐘,那股溫熱又揮之不去,黏了上來,伴着細碎的逗弄笑聲。

    姜軟軟惱羞成怒的轉頭瞪了宇文哲一眼,“閉嘴”。

    宇文哲心情愉悅,聽話地閉嘴,待姜軟軟轉過去時,繼續將嘴脣懟在她後耳根處,偶爾輕輕含住。

    宇文哲的小動作沒停過,姜軟軟心中窩火,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手肘往後一撞。

    “哎喲”背後傳來男子誇張的叫嚷聲。

    “還鬧是吧?”姜軟軟猛地轉頭,就着月亮微弱的光線,看見他臉色痛苦,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不是假的!姜軟軟難以置信地問,“你又受傷啦,怎麼每次看見你都帶着傷呢”?

    宇文哲頓了一會,緩了緩氣,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沒有受傷,喫壞肚子而已”。

    她纔不相信,反手摸到剛纔手肘碰撞的位置,用力一按。

    “嗯”他額上的汗液流得更歡快了,臉色慘白。在清冷的月色下,白得跟衛生紙沒兩樣。

    “瞪大眼睛說瞎話,沒一句真話,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就這副便祕的辛酸樣,還說沒有受傷!姜軟軟心中堵着怒火,用力拍打圈住腰間的手臂。

    馬爾疾馳,爲了安全,宇文哲更使勁將她牢牢鉗制在自己身前“沒多大傷,你別鬧”他無奈又寵溺地說。

    “籲”宇文哲拉緊繮繩,小紅速度慢了下來。

    姜軟軟環視四周,他倆來到莊子的花場,這一片花地種滿了各種顏色的滿天星,細細密密,五顏六色的花朵,花間飛滿了螢火蟲,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如夢如幻。

    景色太美了,剛纔的小情緒被暫時遺忘。

    宇文哲將軟軟抱下馬,趁她失魂悄悄湊到耳邊誘哄道“答應嫁給我”語調的最後往上勾了勾,活像一個迷人心魂的花間妖精。

    姜軟軟回過神來,睨了他一眼“還想騙我”。

    宇文哲訕笑,腆着臉說“天地可鑑,我哪敢”。

    姜軟軟指着他滲血的外袍“自打嘴巴”。

    他順着指引低頭看了看,當看到外袍滲出的血跡時,明顯怔愣了,好半響才解釋道“一點點割傷,不重”。

    姜軟軟懶得理他,徑自走到花間,感受月色與花香。

    在他的認知中,只要沒死都是小傷。

    姜軟軟無奈地呢喃“我每次看見你,你身上都會帶傷,你什麼時候不用受傷”。

    宇文哲啞口無言,刺客不止一處,除了東皇城還有南州也摻和了。

    他最近剛調查出事情的眉目,想到調查出來的事情。

    他的心情一下子降到谷底,眉頭緊鎖。

    前些天父皇大壽,他被允許進入東皇城參加慶典。在慶典途中找到機會潛入了內閣庫藏。

    他想知道當年母后爲何忽然死去,父皇對他的態度又爲了什麼驟然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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