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大庫沒有找到任何記錄,就像被人特意抹去了蹤跡一樣,後來無意中碰到機關,找到了暗房,在裏面找到當年記錄本。

    記錄上寫着趙皇后當年與太醫有染,受宮規而死。

    姜軟軟見他心思沉重,暗暗嘆口氣“算了,沒死就成”。

    宇文哲心中一股暖流流淌而過,定定地盯着姜軟軟。

    她心中發毛,下意識摸了摸臉蛋“我的臉有髒東西嗎”。

    “啊”她被扯進一個懷抱中,鼻腔充斥着衣物的檀香薰香味。試着掙扎,結果被抱得更緊,簡直鎖死了。

    宇文哲靜靜地抱了一會,嘶啞地低語“等我兩年”。

    天空細細密密的雪花飄下,這是今年的初雪,雖然氣溫涼意甚濃,但緊抱着的倆人自帶保護罩,完全感覺不到一絲涼意。

    等待的時間越長,宇文哲的心跳越快,一顆火熱的心即將結凍時,懷裏一道略帶羞澀的聲音穿出“嗯”。

    落在他耳中無疑是天籟,宇文哲表情破防了,露出潔白的牙齒傻笑着。

    腳下一層薄薄的積雪,怎麼還不放開?姜軟軟的腳發麻了,她推了一下,換來對方更用力的鉗制,無奈地翻個白眼“鬆手,腳麻了”。

    宇文哲恍然大悟,跟自己打小習武不同,軟軟太脆弱了,他忙不迭鬆手,傻呵呵地賠笑“我給你揉揉”。

    小紅四處野了一會,一陣狂奔來到倆人身邊,用頭蹭向她,不停撒嬌。

    宇文哲看到軟軟快要擠倒了,忙不迭扶住她,然後驅趕小紅“呿……離遠點”。

    小紅沉默地盯着他,幾息後不屑地打了個響鼻,囂張地扭頭離開了。

    “嘿!”宇文哲無奈地乾瞪眼。

    細碎的雪花變成鵝毛大雪,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他擔心軟軟身體弱會感染風寒,脫下厚實的外袍,裹住她。

    衣袍上的體溫沒散,姜軟軟感覺身上暖烘烘,擡頭望去,宇文哲衣衫單薄,她擔憂地脫下袍子“你穿太少了”。

    宇文哲一把摁住她的手,重新將袍子裹好,手掌滑落,一把捏住軟乎乎的小手,便再也捨不得鬆開“我不冷,好好穿着”。

    大手牽小手,倆人徐徐前行,一聲嘯聲,小紅踏雪而來。

    回到姜府外,宇文哲摟着她,幾個跳躍便神不知鬼不覺的竄進院子裏。

    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他將軟軟攔腰抱起。

    “啊”姜軟軟嚇到了,忙不迭摟住他。

    “呵呵呵”懷中可人兒可愛的舉動惹得宇文哲忍俊不禁。

    姜軟軟惱羞成怒,惡狠狠捶了他胸膛幾拳“放我下來”。

    他大步往前走,噙着笑“別鬧,會凍腳”接近房門的時候,阿農已提前將門打開。

    宇文哲大步跨進,將她擱在牀邊坐下,吩咐隨後的阿農“打盆熱水來”。

    姜阿農下意識照做,跑到廚房外,望着裏頭黑漆漆靜悄悄,猛地醒悟過來,他不是宿主,我爲什麼要聽他的?

    她懊惱的錘了一下腦子,轉身想回去,走了兩步,突然想起那時被分屍的畫面,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雖然不會很痛,但維修起來麻煩死了。沒錯,我給系統爸爸減負……她一邊開解自己,一邊進廚房捯飭熱水。

    姜軟軟被裏三層外三層的被子裹得緊緊的。

    他從衣櫃裏找出一件純白的狐狸毛披風,向她走來。

    姜軟軟趕緊阻止道,“不要蓋我身上,快壓死我了,喘不過氣了都”。

    宇文哲停住腳步,看了一下牀上裹成圓球的小可憐,同意的點了點頭,隨手將手上的披風擱到桌子上,轉而張羅起溫水。

    現在大半夜,姜軟軟可不想待會頻繁跑茅房,急忙說道“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在衣櫃的左下角”。

    果不其然,宇文哲聽到這個消息立刻住手了,轉頭盯着姜軟軟,不敢相信的反問道“你給我準備了禮物”?

    她鄭重地點了點頭,開始扒拉裹在身上的棉被,趿着鞋子,咚咚咚跑到衣櫃前一陣翻找。

    最後取出一套深藍色的冬裝衣袍。袍子的做工算不得精細,甚至可以說粗糙。

    她扭扭捏捏的遞過去“喏”。

    宇文哲瞪着衣物木然了。

    “你要不要,你若看不上眼就算了”姜軟軟有些氣餒道,她對自己的針線活沒有信心,知道做的難看,也不用呆站着吧,不想要就直說嘛。

    就在她縮回手的同時,宇文哲一把將衣袍扯了過去,三兩下套在身上。

    “肩膀大了兩公分,腰部窄了一點點”這件衣服只會拉低他的顏值,姜軟軟垂頭喪氣地說“你脫下來,我讓大嫂幫你改一下”。

    宇文哲心滿意足,不停摩挲袍子的布料,忽然看見袖口的地方鏽了幾棵傳神的竹子,眼前一亮,驚喜道“你還學會繡花了”多虧了失憶時的記憶,他知道軟軟不善女工,可謂一塌糊塗。

    宇文哲傻愣愣的癡笑着,雙手不停摸衣服,就像摸最珍貴的珠寶一樣小心翼翼,軟軟爲了自己學制衣,爲了自己學繡工,爲了自己……

    衣袍本不出衆,但在他眼中,穿上了這件藍袍子,他就是世上最靚的仔。

    太傻了,姜軟軟忍不住笑問“有這麼高興嗎”?

    宇文哲鄭重的點了點頭,“你爲我做的衣服”,因爲是你做,所以我喜歡,因爲是你做,所以我明白我的心意不是單向的。

    姜阿農打了一盆熱水進來,剛好看到宇文哲驚悚的笑容,忍不住打起冷顫來,進不進去呢?

    宇文哲看見杵在門外的阿農,笑着招了招手說道“還不快進來,待會水該涼了”。

    姜阿農抖的更厲害了,之前分屍的恐怖和今天和溫和語氣,太反常,令人覺得恐怖。

    她硬着頭皮將水端進去。宇文哲將軟軟摁在凳子上,接過溫水,先是試探水溫,覺得溫度適宜,再幫她脫去鞋襪,將冰涼的雙腳泡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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