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去找施齊瑛,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施齊瑛是我老婆,我想見她就見她。”楚苟回過神,一邊說一邊想朝裏走。
他的主要目的還是見施齊瑛。
薛墨直接攔住楚苟,眼神有些冷,再次說道:“出去!”
楚苟是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見到施齊瑛,所以就算被薛墨攔住,他還是用力朝裏闖。
最後,事情發展成了他和薛墨之間的推搡打鬥。
秦詩柔也沒忙着勸架,就站在一旁看着,還時不時偷偷給楚苟一腳。
當施齊瑛聽見打鬥聲出來時,楚苟已經被薛墨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而秦詩柔則踩在楚苟腿上說道:“還敢來嗎?來一次打你丫的一次。”
楚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壓在地上了,他臉上漲紅咬着牙不說話。
不過當他眼尖地看見施齊瑛時,他大喊道:“瑛瑛,瑛瑛,這兩個人不讓我見你。”
那話語有些悲慼有些可憐,彷彿他纔是那個佔理的人。
不過施齊瑛顯而易見的又黑了臉,她沉着臉朝三人走去。
秦詩柔見她表情不好看,有一瞬間心慌,以爲施齊瑛會同情楚苟,“瑛兒,你可別犯傻,是這個楚苟太討打。”
施齊瑛沒有答話,直接一手扯着一人的領子,把薛墨和楚苟拉開。
楚苟見施齊瑛在幫他,激動地說道:“瑛瑛,瑛瑛,你終於見我了,跟我回家吧?”
而薛墨則是臉上表情凝固,難以相信施齊瑛力氣居然這麼大,能直接把他提起來。
其實本來的施齊瑛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的,可自從她穿越過來後,感覺自己力大無比,耳聰目明。
有上一世的風采。
當然,比起上一世還是要差點。
畢竟每具身體的上限都是不一樣的。
看到施齊瑛把兩人分開,秦詩柔焦急道:“瑛兒,你幹什麼?難道你真的要和楚苟回去?他都出軌了你還要原諒?”
旁邊的薛墨也是嘴角抿的死直,擔憂地看着施齊瑛。
“瑛兒啊,這個楚苟好在那裏?你要這麼作踐......”
施齊瑛扯着楚苟的的領子給了他一拳。
“嗚哇。”楚苟背部反射性弓起,捂着肚子痛苦地叫了聲。
“踐......踐......”秦詩柔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她立馬畫風一變罵道:“他就是個賤人!打得好!就該這樣,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軟柿子。”
施齊瑛沒理身後的秦詩柔,而是面無表情地對着楚苟說道:“你倒是來的正好,那我們就來談談離婚的事。”
楚苟大驚失色:“什,什麼!
不不不,瑛瑛我不離婚,不離婚,我還是愛你的啊,我就是一時糊塗,我只是想要個孩子而已!
瑛瑛你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去找那個女人了。”
施齊瑛沒理會楚苟的掙扎和哭喊,直接把人拖進屋子,扔在茶几邊,說道:“坐地上。”
然後就要走開。
“我我我......瑛瑛,你原諒我吧,你以前那麼愛我,現在怎麼這麼狠心?我真的不喜歡她,真的不喜歡。
我只喜歡你。”
楚苟哭喊的情真意切,還想去抱施齊瑛的腿。
施齊瑛快速躲開後,自言自語道:“嘖,還挺噁心。”
楚苟:“......”
施齊瑛上輩子的觀念中倒是有不傷男子弱小的說法,但那是奉元城那些翩翩女子,文人墨客纔會遵守的東西。
而且穿到這個世界後,這裏的觀念也有所不同,所以她教訓起楚苟來完全沒有心裏負擔。
也不想給楚苟什麼好待遇。
能讓他坐地上都是好得了。
施齊瑛坐到楚苟對面的沙發上,跟來的秦詩柔,薛墨則一左一右的坐在她身邊。
“離婚吧。”施齊瑛沒多大感情地說道。
“瑛瑛......”
“閉嘴。”成功讓楚苟噤聲後,施齊瑛才繼續說道:“協議離婚和訴訟離婚選一個。”
直到聽到她這麼說,楚苟才真正變了臉色,“你真的要和我離婚?我們結婚三年,你就要因爲這點小事和我離婚?”
秦詩柔不屑地笑了一聲,道:“結婚三年你都還要出軌,可見你根本沒把結婚當事。”
楚苟:“你......”
施齊瑛打斷他要說的話,“選吧,我不管到底因爲什麼出軌,婚總是要離的。
你知道我手裏有那份親子鑑定報告,事情鬧大了,不利的是你。”
聽到施齊瑛這麼說,楚苟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他沒想到自己今天執意見施齊瑛,居然下一秒就要離婚了。
早知道就不來了。
這婚是萬不可能離的。
失去了施家的庇佑,他的公司能開多久都是個未知數,更不要提上市了。
這樣想着,楚苟直接逼出幾滴淚水,身體撐着茶几,想要去牽施齊瑛的手。
他哭着說道:“你不能這麼絕情啊,是那個女人勾/引我在先的,我只是......”
“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秦詩柔冷着臉直接說道:“滾吧,坐回去,再亂動手打斷。”
楚苟:“......”
醞釀好的感情,洶涌的淚水,硬生生被截住。
楚苟卡了一下,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只好灰溜溜的又坐了回去。
他眸子猩紅,啞着嗓子說道:“我不同意。”
“你沒有不同意的資格”施齊瑛道。
她都鬧不明白楚苟是怎麼想的,出軌既是對婚姻最大的背叛。
既然已經出軌了,爲什麼還要奢求別人的原諒?
“瑛瑛,我們不離婚好不好?”楚苟見施齊瑛態度強硬,只好放軟聲音去求她,“我真的會改的。
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你要是看不慣她肚子裏的孩子,我也可以讓她打掉。
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聽到楚苟還在這麼說,施齊瑛皺了皺眉,心中升起一絲不耐煩。
她性子冷,再加上又和楚苟沒有感情,楚苟出軌這件事對她沒什麼大影響,她只是單純不想和品行敗壞之人一起生活罷了。
所以楚苟再怎麼求原諒她都無動於衷。
可總被這麼糾纏也不是辦法。
施齊瑛換了個姿勢,手臂放於膝蓋上,順手把玩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你是真以爲我拿你沒辦法?我們施家直接讓你消失都可以。
在這裏好好同你說話,只是不想髒了我們的手而已。
或者......你想了解我們施家的手段?”
施齊瑛挑眉,意味不明地看向楚苟,手中動作停下,水果刀剛好刀尖對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