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於討好的樣子,惹得我忍不住一笑。
看見我笑,他的神情有些難堪,可還是強撐着笑說:“孟小姐笑了,是不是不打算跟我整個小人計較了?”
他倒是挺會借坡下驢,我沒說話,只是笑笑。
可抱着我的人就不高興了,他看着那人說:“你以爲這就過去了?”
聽到江言霆的話,那人端着酒杯的手明顯一抖,滿滿的一杯酒潑灑了半杯。
“江,江總您想我怎樣做?我就怎樣做?”那人被江言霆這麼一恐嚇,都有些結巴了。
“這瓶酒直接倒頭上。”江言霆冷冷開口。
我看到那個人毫不猶豫的將酒澆在了自己頭上,完了只是一抹臉就殷切的看向我說:“孟小姐,您現在心情好了些嗎?”
還不等我回話,就聽見江言霆說:“這麼賤的女人也值得你們這麼討好?”
那男人對江言霆前後態度有些蒙,不過我早已習以爲常。
“我讓你澆頭,是想要你清醒一些,別做些無謂的事情,不用討好她,也沒這個必要。”江言霆沒有看那個男人,而是對着我一字一句的強調。
我聽得多了,沒心情陪他浪費時間,便起身要去上個廁所。
江言霆也沒有攔着我,我剛進廁所要鎖門。
門就被人一擋,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即搶着進來了。
不正是江言霆,我看着他笑道:“江總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癖好,喜歡進女廁所?”
我故意嘲弄了一句,身子突然被江言霆一推。
緊貼在廁所的牆壁上,他的雙腿已經熟練的擠進了我的雙腿之間。
“說你兩句就給我耍小脾氣了?”他故意含着我的耳朵問話。
我好笑的看向江言霆,他是不是多想了,不過就算我真的生氣了,那我也有資格。
“江總,別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沒意思。”我直接懟了一句。
哪曉得這男人很是小心眼兒,他繼續說道:“在你眼裏什麼纔是有意思的?”
“我們的協議有規定我要用什麼臉色陪你生孩子嗎?”我還是氣不過的懟他。
“孟湘。”江言霆是真的小心眼兒,總是三言兩語就被激怒。
我故意“欸”了一聲迴應,他更是被氣的瞪大了眼。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下意識的摒住了呼吸。
一男一女在廁所隔間裏,任誰知道都會遐想一番,我可不願意被人議論。
偏偏江言霆不打算放過我,大手已經從我的摸進了我的裙子裏。
“江言霆!”我轉頭不滿的看着她。
可江言霆非但無視我的警告,動作愈發的大膽,在這隔間裏面就直接要了我。
我咬着脣強忍着,可還是發出一些破碎的聲音。
門外突然被強烈的拍了幾下,有個女人怒罵道:“還有沒有公德心,在這種地方做那種事,惡不噁心。”
“現在的女人真是不要臉。”那女人罵了很多句才離開。
江言霆笑着湊到我的耳邊說:“走了。”
導致我嘴裏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聲,等到結束之後。
我忍不住甩了他一巴掌,“無恥!”
“這就無恥了?”誰知道江言霆居然這樣的不要臉,居然拉着我又是來了一次。
結束後,我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喘着粗氣。
而他卻是神清氣爽,明明用力的人是他,可最後喫苦的人是我。
江言霆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他摸出手機接通。
我靠在他的身上,清晰的聽見電話裏傳來的哭聲:“言霆。”
是孟歡打來的電話,江言霆的聲音放柔了許多,還有剛剛得到滿足後下意識地低沉。
電話那頭的孟歡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已經聽出來端倪了。
她在電話那頭哭聲更大,引得江言霆蹙眉問她:“怎麼了?”
“言霆,我好難受,我的頭好痛好痛,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孟歡在電話裏也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聽得江言霆更是心疼的問她:“去看醫生沒有。”
“看了。”
“醫生怎麼說?”
孟歡似在等着他這句問話,立即答道:“言霆,醫生說我是因爲出過車禍,所以留下了很嚴重的後遺症。”
這番話聽起來是在哭訴,實則是在反覆提醒江言霆,我害過她。
而聽到這個答案後的江言霆,我能夠感覺到江言霆看向我的目光像是要將我殺掉。
可還在跟孟歡通電話,他只能繼續放柔聲音說:“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還是好疼,只是醫生已經給我開了藥,情況好了一些。”她對着電話裏撒嬌。
“那就好。”江言霆聲音繼續柔和,與跟我對話時候的夾槍帶棍的完全不同。
孟歡在電話那頭繼續抽抽嗒嗒的哭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江言霆也不惱,還是繼續安撫她。
“我會找最好的醫生幫你醫治,絕對不會讓你的身體變得更糟。”江言霆的聲音沉穩有力,任誰聽都會信服。
只是他這樣的態度從未給過我,只是對待孟歡時纔有。
我已經沒有靠在他身上,卻還是能夠聽到電話裏面的孟歡說:“可是我好想你現在陪在我身邊。”
她虛弱的聲音,引得江言霆立刻承諾道:“我馬上就過去陪你。”
“言霆,你不可以騙我。”
“放心,我一定會去。”江言霆又安撫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你都聽見了?”他掛了電話之後問了我一句。
我朝他點頭,我離得這麼近,想聽不見也難。
“歡歡因爲你落下舊疾,你就一點都不慚愧?”他質問道。
我朝他搖頭,孟歡的事情是因爲自己作死,跟我沒有關係。
哪怕江言霆不相信我,我也不會屈服。
“你最好祈禱歡歡不會出什麼事。”江言霆冷眼看着我,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忽然用力抓住了我的手。
就這麼硬生生把我拖出去了,力道之大,讓我覺得我的手都要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