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你,看上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箏箏十分霸道的宣言,讓沈一笠心中的那一股悸動越發明顯,就在他準備給出迴應的時候,卻突然被箏箏的下一個舉動給驚得呆愣在了原地。
只見箏箏微微踮起腳尖,整個人帶着一股子豁出去的架勢,仰着頭快速而準確的將自己的脣印在了沈一笠的脣瓣上,柔軟相貼,彼此在這一刻瞬間拉近了所有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箏箏一吻就離,隨後看着眼底還殘留着震驚的沈一笠哼道:“雖然我們早已經成親,但現在我先給你蓋個章,這樣你就算是徹底成爲我的人了,今後做什麼事情都不可以撇下我,知道嗎?”
既然都已經大膽一回了,那就索性大膽到底好了。
沈一笠眸光深深的看着箏箏,感受到脣上的溫度逐漸消失,不知爲何心中盡是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聽着箏箏的霸道宣言,沈一笠覺得或許可以讓這個章更加有力度一點。
於是,當箏箏話音剛落的瞬間,整個人就被攔腰撈進了沈一笠的懷中,還不等她發出驚呼聲,沈一笠的氣息便再一次靠近了自己。
溫熱柔軟的觸感落在脣上,比剛纔箏箏主動的時候更加距離侵略性。
箏箏僵住了身子,聽到耳邊沈一笠低啞的聲音呢喃了一句:“張嘴。”然後她就這麼乖乖傻傻的任由沈一笠擺佈了。
直到耳邊聽到了沈一笠的呼喚聲,箏箏才總算是回過神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整個人就像是從滾燙的熱水中撈出來的一樣,感覺似乎都要開始冒熱氣兒了。
“這樣,纔是有用的章。”
沈一笠用指尖點了箏箏的鼻頭,看着臉紅恍惚的她,心情十分美妙。
若不是時間不合適,他真想就這麼“喫”了她。
沈一笠在努力剋制着身體裏洶涌澎湃的感情波動,他可不想因爲一個吻就讓自己發病,也不想因爲自己這般情動的舉止嚇到了箏箏。
然而沈一笠在爲箏箏着想,可箏箏的反應卻是讓沈一笠有些哭笑不得。
箏箏在恍惚之中回過神之後,竟然還有些念念不捨的望着沈一笠,有些扭捏又有些激動的開口道:“再來一次,可以嗎?”
她從未體會過那種美妙的感覺,以前偶爾偷聽那些年長的女官們說過夫妻之間的情趣之事,她都毫無概念,只知道夫妻之間相處有着諸多樂趣,可是樂趣在哪兒她卻完全不懂,年齡稍大見識豐富之後,她雖懂得了許多,卻從不願輕易嘗試,沒想到知道現在才終於感受到了那種,所謂的好似雙腳踩在雲端的感覺,又羞澀又驚奇。
看着箏箏雙眼發亮的樣子,沈一笠突然有種後悔的感覺,這樣仿若精靈一般可愛的女子,他不該輕易品嚐的,那種甜美的感覺饒是他定力頗深也依舊忍不住沉溺其中。
好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答應她的所有要求,將她捧到心間最重要的位置上去……
可是,自己還有時間嗎?
“不是還有正事要和我說嗎?”
沈一笠沒有同意箏箏的要求,而是用其他的話題來轉移了箏箏的注意力。
如他所想,箏箏聞言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但還是十分乖巧的迴應道:“那好吧。”
沈一笠安撫的揉了揉箏箏的腦袋,從未有如這一刻般憐愛箏箏。
箏箏倒是沒有看出來沈一笠那看似平靜的表面之下藏着什麼樣的心情,她只是將所有的激動都壓了下去,努力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了正事之上。
“夫君你說吧,準備怎麼做?”
箏箏認真的看着沈一笠,就像是在等着他下命令,然後立刻執行一樣,乖巧得讓沈一笠不禁失笑。
不過說起了正事,沈一笠自然也就打起了精神,他想了想分析道:“秋姨娘在王府將近二十年了,原本是在祖母身邊伺候的,後來被祖母送到了父親的房裏做了姨娘,但她在府裏的人緣一直都不錯,我從未懷疑過她……”
或者說沈一笠從未懷疑過是王府裏的人下的手,因爲當時那刺客的事情鬧得很大,他當時也不過是個十幾歲還身體不好得少年,又怎麼會去懷疑一個平日裏看着柔若無比的姨娘呢?
然而現在看來,當時就是有人配合她做的事情,但這背後到底是什麼人?需要將秋姨娘抓起來之後才能好好詢問了。
“夫君,你身上蠱毒的事情,該不會也是她做的吧?”
箏箏突然之間反應了過來,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沈一笠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或許是她,也或許是她背後的人,這一切的答案都得把人抓起來之後再問清楚。”
雖然之前找到的線索都指向了秋姨娘,但是沈一笠覺得她一個深宅女人,不可能輕而易舉就得到那種罕見的蠱毒,顯然背後的勢力不弱,而且早就已經開始算計鎮南王府了。
箏箏顯然在沈一笠的提醒之下也想到了這一方面,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
想起沈一笠身上的蠱毒,箏箏頓時充滿了幹勁。
“或許把人抓起來之後,可以問一下解除你身上蠱毒的辦法,若是有就最好了,也好過在那些難得一見的藥草之上多耽擱時間。”
沈一笠聞言不置可否,他在此之前對自己的生死並不是很在乎,但現在……
他看了一眼箏箏,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緒緩緩的涌了上來。
或許,努力的活着可以他此後的目標。
“那什麼時候把人抓起來啊?”箏箏問道。
沈一笠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麼容易,她背後有誰我們並不清楚,若是貿然抓起來,容易讓她背後之人警惕起來,這樣很麻煩。”
箏箏聞言瞭然點頭,這的確是個傷腦筋的事情。
“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
沉默片刻之後,箏箏突然眼睛發亮的驚呼了一聲,沈一笠疑惑的看着她,就聽她活力滿滿的開口道:“既然不能大張旗鼓的抓人,那就將這件事情做成意外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