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老婆是影后視後 >第111章 專家授課
    既然收到了商桃今天不能回去的命令,林千凡也就決定老老實實在首都呆一天。

    劉佩佩已經回去了,她的《甄嬛傳》後期製作正進入緊張時刻,一天也不敢在外面多呆。

    劉波雖然也有工作,但她說要陪林千凡逛逛首都,不過被林千凡很堅決地攆走了。

    躺在賓館的牀上,林千凡連自己的手機都不敢開,因爲網上到處都是他的新聞,實在讓他心裏有些恐慌。

    那就出去走走吧。

    簡單地戴上一個口罩,林千凡就出門了。他不是經常出鏡的明星,嚴格說來,他就是一個幕後工作人員,所以也不用擔心很多人能夠認出來他。

    林千凡喜靜不喜動,他沒有去商場、景點這些人流擁擠的地方,而是打了個車直奔首都大學,這裏是全華夏學子最想來學習的地方,其中,也包括當年的林千凡。但林千凡也只是想想而已。

    雖然是暑假中,但在校的學生依然不少。

    林千凡漫步在校園裏,看着充滿知識氛圍的校園和匆匆擦肩而過的學生,他覺得自己的心很靜。

    再也沒有一個地方能像大學校園一樣能讓人浮躁的心平靜下來了。

    如果有,那就去聽一堂課吧。

    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首都大學來邀請自己去給學生們上一堂公開課?如果請自己,自己該講什麼呢?自己的講課不吸引人該怎麼辦……

    想着想着,林千凡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想的有點遠了?

    這時,林千凡來到一處佈告欄前,上面貼着各種海報,大部分都是邀請的社會上的專家來學校上課的時間地點和公開課主題。

    林千凡想看看別的專家都在講一些什麼,就一一瀏覽了起來。

    有計算機專家講新型病毒防治的,有機械專家講當前國際先進機械理論的,有醫學專家講艾滋病靶向治療的,有音樂專家講《青花瓷》詞曲謬誤的……

    等等,《青花瓷》詞曲謬誤?林千凡仔細看過去,這堂公開課的題目是《作詞作曲中的音樂素養——以《青花瓷》詞曲常見謬誤爲例》,主講人是着名作曲家王叢珊女士,時間是週日上午9:00,地點在2號樓801教室。

    林千凡有些想笑,作曲家王叢珊啊?這不就是告自己抄襲反被自己告的那個作曲家嗎?看來是已經得罪她了,怎麼哪兒哪兒都有她,《青花瓷》刨你家祖墳了啊,到處詆譭批判自己?

    法院最後判她公開向林千凡道歉,也不知道她道歉了沒有?反正林千凡沒有在網上查到她的道歉。也許是在報紙的某個小角落吧?這也是道歉慣用的手段。林千凡猜想。

    週日上午?不就是今天上午嗎?他還沒見過這個王叢珊呢!他看了看時間,剛好已經開課了,他決定去聽聽她都講一些什麼。

    來到2號樓801教室,已經開始上課了。他從後門推門而入,正在講課的王叢珊看了他一眼,也沒停頓,還在繼續講着。

    這是一個比較大的鋼琴教室,教室裏擺着50多架鋼琴,講臺上也擺着一架。教室裏聽課的學生不多也不少,大概有四五十人,大家聽得都很認真,並沒有發現林千凡進來。

    林千凡在後排的座位上坐了下來,把手機調成靜音,便仔細地聽起課來。

    只聽王叢珊講道:“我們來看這一句,‘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大家都知道,“素胚”是沒有燒製前的青花瓷,素胚上的畫效果並不是“青花”,這是概念混亂。”

    王叢珊這會兒應該講的是歌詞錯誤,黑板上還寫着幾個字:“詞不達意”“意向錯亂”。

    “這一句,‘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有的同學見過牡丹,牡丹是花中之王,很大氣,花朵開的很大,只有胖子穿上衣服才具有牡丹的效果……”

    “這一句,‘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瞭然’,“冉冉”是視覺可以看得到的,“檀香”怎麼可以“冉冉”呢?應該是冉冉升起的檀香……”

    “下一句,‘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這句更讓人莫名其妙了,宣紙的繪畫效果與青花瓷上的截然不同,本來是在‘素胚勾勒’,怎麼夢遊似的轉到了‘宣紙上走筆’?”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們笑一下,看一看‘嫣然一笑’是個什麼狀態?我認爲是已經開放的花朵,‘含苞待放’是準備笑的那一刻,大家品一品。”

    “還有這一句,‘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天青色’是一種顏色,怎麼能跟‘等煙雨’扯上關係了?‘煙雨’使人‘陰鬱’,難道所等的‘你’也有此效果?”

    “‘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這一句,‘漢隸’這種字體非常莊重,根本無法稱得上‘飄逸’,只有行書、草書之類才說得上“飄逸”。”

    “‘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讓我想起了猴子撈月亮的故事,大家告訴我,“月色”怎麼打撈?“暈開”是“更模糊”還是“更清楚”,簡直是不知所云。”

    “‘極細膩猶如繡花針落地’這一句,‘極細膩’指的是視覺畫線,‘繡花針落地’指的是聽覺,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意思,這純屬於感官錯亂。”

    ……

    我去,我去,整首歌經過她這麼一分析,就沒有一句沒毛病的啊!林千凡暗暗地衝王叢珊豎起了大拇指,寫下了一個大寫的“服”,這分析簡直鞭辟入裏入木三分力透紙背有沒有,這得要多長時間、多少個不眠不休的日日夜夜才能把這首歌分析得如此透徹啊!

    可是這也不是我寫的啊,你要找就去找老方去,怎麼老跟我在這兒槓?林千凡暗暗在心裏腹誹着。

    不過,這些分析雖然聽起來確實有道理,可是我們中學語文學的“抽象”、“意念”、“寫意”這些概念呢,難道你這個大作曲家沒有上過中學嗎?

    對了,一般學音樂的文化基礎課分數都比較低。算了,就不跟你計較了。

    王叢珊分析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把這首歌的錯誤分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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