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笑成這樣,不用想也知道,此時自己的臉上一定很好看。

    蘇楠伸手朝她要鏡子,“我看看,你到底把我這張英俊的臉化成什麼樣子了?”

    “不給。”女人撅着嘴,一把將鏡子藏在了身後,誰叫他剛纔取笑自己大花臉。

    見她不給,蘇楠直接坐起身子一把將銅鏡搶了過來,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臉都氣綠了。

    只見鏡子裏的男人臉上被畫了一個大大的烏龜,更可惡的是周圍還有幾隻四仰八叉的小烏龜。

    “葉——知——秋。”蘇楠氣得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整個五官都在抗議。

    然而他越是生氣,葉知秋就笑得越是開心,現在他臉上可是比自己臉上要精彩得多,看他還嘲笑自己不。

    蘇楠將鏡子摔在被子上,翻身下榻就要去找她算賬,“葉知秋你給我站住,你這都畫的什麼,也實在太難看了吧。”

    葉知秋笑得前仆後繼,一邊躲開他的追捕,一邊嘲笑他,“哪裏難看?明明很好看嘛,你這是一點都不懂得欣賞哈哈哈。不信你出去讓大家夥兒瞧瞧,是不是很好看。”

    聽她這麼說,蘇楠更氣了,“還敢叫我出去,我今天非得抓住你,好好懲治你一番不可。”

    “那你先得抓住我再說。”女人說完直接一溜煙躲在了桌子後面,身手輕快矯健,宛如一隻泥鰍。

    祖母由春秀與王姨攙扶着來到門口時,楚南辭與蘇家二老已經在門口等着了,看那樣子應該是到了有一會兒了。

    “你們站在門口乾什麼?還不趕緊進去。”老夫人着急看望孫子,說着就要往屋子裏衝。

    “母親。”

    “姨祖母。”

    就在這時,楚南辭與蘇母幾乎同時叫住了她。

    “怎麼了?”老夫人不解。

    蘇母有些難爲情地悄悄指了指屋子裏,“母親,依我看楠兒的病已無大礙,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讓孩子們單獨待兒會。”

    “爲啥?這內傷可切記不能掉以輕心,這不親眼看到又怎麼會安心。”老夫人不明白兒媳婦這話裏的意思,正準備問個究竟,此時屋子裏突然傳來蘇楠與葉知秋兩人歡快的追逐打鬧聲。

    一旁的春秀趕緊貼着老夫人的耳朵,悄聲解釋,“老夫人您還不明白,少爺與少夫人這是久別勝新歡呢。”

    “是嗎?”老夫人似懂非懂地看向兒媳婦,蘇母訕訕地點點了頭,臉頰不覺紅到了脖子根處。

    原來如此!

    老夫人這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當即拍手贊同,趕緊拉着大家離開,“好好好,咱們走,讓他們小兩口待會兒。快,走,都走,誰也不許留在這影響我抱曾孫子。誰要是敢進去打擾他們小兩口我跟誰急。”

    有老夫人這話,誰還敢進去。

    楚南辭趕緊隨着姨祖母等人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遣散了房間外侍奉的婢女們。

    屋子裏,蘇楠終於耍炸將葉知秋捉住,緊緊抱在懷裏不肯撒手,“總算是讓我抓住了,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裏跑。”

    女人轉過身來,可剛一看見到男人滑稽的大花臉,就忍不住咯咯咯地笑開了花,“我不跑,你放心我絕對不跑。”

    此時的她早已笑得肚子痛,哪裏還有力氣跑。

    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她笑得這麼開心了,一時竟有些恍惚,好似一切都回到了他們在清河鎮時候的樣子。

    然而就是這一不留神,女人突然像條泥鰍一樣從他身上掙脫開。可就在她準備逃向門外時,卻不想衣服上的裙帶在剛纔打鬧時不小心被蘇楠踩在了腳下。

    一跑,一拉,蘇楠整個人瞬間重心不穩,直直朝葉知秋撲了上去。

    葉知秋驚慌一躲,卻不想腳下一滑,一個翻身直接壓在了男人身上。

    “嗚——”

    好巧不巧,女人的香軟的紅脣正好對上男人的嘴。

    四目相對,兩人都被這突發的一幕羞紅了臉。

    雖說蘇楠是個病秧子,可到底是個男人,在這樣的溫香軟玉下又是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沒有反應是絕對不可能的。

    脣瓣上的甘甜讓男人瞬間着了迷,恍如是喚醒了沉睡多年的雄獅,男人倏地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而後張開嘴脣瘋狂掠奪。

    霸道而又粗魯,完全不顧女人求饒般的呻吟,他像是一頭嚐到甜頭的野獸,不知饜足的貪婪索取。與此同時手腳也開始不聽話起來,沒多大功夫便將眼前的女人剝了個乾淨。

    若不是怕她身子着涼,他恨不能立即在地上就要了她。好在他最後還尚存一絲理智,將女人打橫抱上榻,整個過程也依然沒捨得鬆開女人香甜的脣瓣。

    她離開的這些時日他實在是太想她,太想她……想得都快要發瘋了。

    此時真真切切感受到女人白皙溫熱的身體,他恨不能將對方立刻融進自己的身子裏,讓她再也不要離開自己。

    “小騙子,你以爲這次我還會再相信你嗎?除非你給我生一窩猴子,我就相信你不會再跑。”

    男人在一片香想盡自己最

    他以前不想要孩子,是害怕孩子成爲她的拖累,更害怕自己不能看着孩子長大,不能親自在他身邊守護他們娘倆。可自從這次葉知秋出事後,他便改變了主意。

    他想要孩子,想要看到愛情的結界,想要有一個溫馨的家。

    如今師父已經找到醫治他的辦法,師父他老人家說了,要不了多久他的病就可痊癒,等那時,他一定要帶着她與孩子去一趟金城,去看看整個大邑最繁華的都城。

    “誰要跟你生猴子。”葉知秋羞紅了臉,趕緊用被子遮住。

    看着懷裏女人嬌羞的模樣,蘇楠,“那咱們就交給老天爺定吧,答應我如果這次若是有了,咱們就把他生下來好嗎?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在你生病那段時間,師父已經爲我尋找到了藥方,說是可以徹底排除我體內的積毒。相信等不了多久,我便可以重獲健康,與別的男人一樣做一個稱職的相公,當一個合格的父親。”

    “知秋,答應我好嗎?”他近乎哀求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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