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體內本就有一種於毒,服下靈藥之後,非但解了她體內的毒素,更是讓她的內力,瞬間增強了數倍。
她沒有殺赫連煦,反而帶着他一路走出了這片密林,隨手丟在了一處空地上。
赫連煦失蹤多日,他的手下都在瘋狂的尋找他。
女子看着昏迷不醒的赫連煦,伸手輕輕地撫過他的臉龐,淡聲笑道:“我親愛的夫君,祝你好運。”
說着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赫連煦,惋惜道:“不過不過我們以後,大概是不能再見了。
此毒乃世間至毒之物,一旦服下,世上無人可解。謝謝你的成全,我會記得你的。”
女子說完,隨手點燃了一旁的枯枝。
枯枝潮溼,很快便有大股的濃煙飄了起來。
在這密林之中,想要找一個人何其艱難。
而如今她這麼做,也算還了赫連煦,這試毒之恩。
隨即,女子便折身返回了密林之中,再次回到了那個部落。
部落裏的人,正因爲發現了靈藥被竊而憤怒不已。
此時女子剛一出現,他們便手持武器迎了上來。
看着一個個面目猙獰,朝着他嗚哇亂叫的原始人。
女子涼涼一笑,諷聲道:“現在你們可奈何不了我!而我已經容忍你們夠久了!”
說着,女子隨手摺了一塊樹枝,放在手裏掂量了一下。
“對付你們,都不用浪費我的武器。”女子說着手中的樹枝猛然橫掃了一下。
下一刻,就近的那些人便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他問是他們尚未明白,到底發生了何事,脖子處便噴出了大量殷紅的鮮血。
既然掙扎着抽搐着,最終徹底的絕了氣息。
其他人見狀,當即便意識到了危險,立刻便轉身做鳥獸散。
可惜他們的腳程再快,也快不過女子的輕功。
女子甚至都不用怎麼費勁,便悉數將他們給屠殺了個乾乾淨淨。
不管是老人還是小孩,男人還是女人,皆倒在了血泊之中。
甚至連襁褓之中的嬰兒,也沒有逃得過女子的魔爪。
“食人的惡魔,不配活在這個世上。”女子冷冷笑,忽而跪倒在地,掩面痛哭了起來。
“爹孃,我爲你們報仇了。”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哭了一場,便一把火燒掉了此處。
此後不久,那靈藥的副作用開始顯現。
終歸世上已無牽掛,她本想就此了結了自己。
但此時,卻有一人自始至終陪在她的身邊。
哪怕她被這裏靈藥之毒,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個男人,卻始終對她不離不棄。
幾年的時間裏,男人一直帶着她四處尋醫問藥。
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將那些毒素悉數逼到了她的腿上,封存了起來。
若只是如此,倒也不算太過不幸。
但後來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卻因爲去爲她竊取某個門派的靈藥之時,被他們當場給誅殺了。
男人死得很慘,到死他都沒把靈藥交出來。
那顆藥丸被他用東西封存着,綁在牙齒上,咽入了喉中。
本想着用這種方法,可以將靈藥成功的帶出去。
畢竟是名門正派,在他死了之後會將他的屍體丟出去。
只要離開了這個門派,女子便能找到他取回靈藥。
但是他高估了這個門派的道義,他們在殺了他之後,生生的剖開了他的肚子,取出了那枚靈藥。
而爲了泄憤,更是將他的屍體,丟到了後山之中,供豺狼虎豹分食。
等女子好不容易尋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只有殘破不堪的屍體。
莫非那一山上還有她親自繡的花紋,她幾乎無法辨認這破碎的屍體,正是那個男人!
自此之後女子世界裏最後一道光消失了,她徹底的黑化了。
以極其陰損的法子,讓這個門派裏的所有人自相殘殺。
卻獨獨留着門派的掌門意識清醒的,看着這一切的慘劇。
掌門瘋了,女子卻沒有就此放過他。
她利用男人教他的邪術,將這個掌門製成了人偶,做了她的奴隸。
但武林之中每個派系之間,都是互相有關聯的。
發現女子做了這般惡事之後,便有其他同這個掌門交好的高手,來找女子尋仇。
最終他們也陸陸續續的,死在了女子的手中。
透過這個女子的記憶,蕭清寒發現,女子身邊的這些高手傀儡,大多是因此而煉化的。
男人不在了之後,這些年他便是被這些傀儡照看。
而且她發現剛纔他們在山底下,那個韓朝他們喊話的男人,他的聲音,就跟女子記憶裏的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這些傀儡是不會說話的,那麼剛纔那個喊話的人是誰?如今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