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韻卿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大概就知道她心中所想了。大略就是看見徐浩回來了,心中放心了。

    她卻也不知道柬弘爲什麼要對徐浩這麼好,徐浩並沒有給她什麼恩惠。

    徐浩看着柬弘卻沒有什麼激動之類的神情,許是習慣了柬弘這樣一直用目光追隨着他。

    徐韻卿看着徐浩的神情,他似乎沒有想要招呼的心思,之前都不是這樣的,是自己之前說錯了話嗎?

    她還是衝柬弘揮了揮手,“柬弘姐姐,這裏!”

    柬弘看了看她,終是揚起了臉,扯了扯嘴角。

    “就來。”

    徐韻卿眼見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什麼都沒有問,只是淡然的說:“我們出去喫點東西慶祝一下吧!”

    徐韻卿點點頭,徐浩還是沒有表態。這更讓徐韻卿覺得侷促了。是她說錯了話了。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聽到自己之前說的那番話。

    學院之中是有酒樓的,只是這酒樓的消費很高,一般的人不會進來。

    這當然不是柬弘領他們來的,是徐浩。

    柬弘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消費太高,縱然她的天賦好,但是家庭並不富裕。

    徐韻卿看着在自己面前富麗堂皇的酒樓,和在外面的一樣。徐韻卿來了學院有幾天了,卻沒有真正的到這些消費場地來過。

    “今天我請客。”

    這話當然不是對徐韻卿說的,他也不會對她這麼說。

    柬弘點頭。

    徐浩轉頭將她們帶進了酒樓中。酒樓裏的小二看見徐浩來了,兩眼冒光,殷切的走到他們面前。

    “徐二公子樓上請。”

    徐浩聽到,就一點頭,走上了樓梯。徐韻卿和柬弘也跟了上去。

    待兩人走上去了,那小二也跟了上去。

    只是他的嘴裏喃喃道:“這次怎麼又來了一位俊俏公子。”

    剛說完這話,卻又恍然大悟了。

    眼神中帶着幾分調笑的意味。但是這畢竟客人,也不敢表現出自己的想法,只好低着頭,不去看前面的人。

    徐浩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一間房門之中,招呼着兩人坐下。

    轉頭對站在桌前的小二說道:“上你們天香樓最好的菜。要三壇流水。”

    小二聽到後喜笑顏開,點頭哈腰道:“客官稍等,菜稍後就來。”

    徐韻卿聽到徐浩的最好的菜,就覺得有些心疼,這最好的就意味着最貴的。這銀子必定會用不少。

    轉而又想,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銀子自己這麼心疼幹什麼,真是好笑。

    柬弘卻不發一言,就那樣子靜靜地坐在那裏,連呼吸似乎也是平緩到了極致。

    徐韻卿莫名覺得有些什麼不對的地方,卻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哪有什麼不對啊!

    很快菜就上來了,菜很是豐盛。

    擺盤也很是好看幾片芹菜葉子,蘿蔔雕出了花的模樣,雕工很是細膩,。

    片花瓣和上面的紋路都雕刻出來,卻沒有絲毫的生硬之感。

    當然還有三壇流水。

    小二把三壇流水放下,就轉身離開了。

    徐浩伸手拎起一罈,將上面的塞子拔了出來,伸手倒了一杯給徐韻卿。

    這流水不一樣,這是她看見面前這杯水的第一感覺,這杯水是黃色的,還在往上面冒泡。

    “這就是流水,是一種酒,但不醉人。”徐浩解釋道。

    徐韻卿更加好奇了,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在嘴裏有點苦,進了肚子裏,又感覺那不是苦得,卻又是甜的了。

    她又抿了一口。

    徐浩這時給柬弘和自己倒完了酒,看着徐韻卿,又道:“其實你可以大口喝的。那樣子味道纔好。”

    徐韻卿依言喝了一口,味道的確不錯。

    柬弘也喝了一口,卻沒有徐韻卿的那種感覺。

    滿口的苦澀。

    但她卻沒有讓面前的兩個人察覺到自己的異樣。將那口酒嚥了下去。

    徐浩也淡笑着喝了一口,還是原來的味道。

    “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把我的侄兒給打傷了的!”一位長相尚可的男子橫着眉問道。

    “是,是徐浩。”一旁的小廝被他發怒的樣子給嚇到了,小聲的道。

    “徐浩?那個臭小子?”聽到這小廝的回答,黃陂有些意外,這徐浩爲什麼要打傷他侄兒。

    這沒道理,他們兩人之間並沒有仇怨,兩家之間的關係也還尚可。

    “他爲什麼要打傷黃牙。”他正聲問道。

    “是在擂臺上,兩人正是對手。”

    就算是在擂臺上,這徐浩也不會讓黃牙受這麼重的傷。

    “接着說。”

    “黃牙少爺突破了靈王了。然後,就傾盡全力想要去打殺徐浩。後來用盡了靈力,徐浩又扔了一個火球,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小廝的聲音帶着幾絲顫抖,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

    黃陂注意到了一個重要的點上:“你說,黃牙他突破了靈王了?”

    小廝連忙點頭。

    靈王了。等了這麼多年,他黃家終於又出了一個靈王了。只可惜……

    “你說他把他的靈力用盡了?”他的聲音中帶有一絲怒氣。

    小廝感受到他的憤怒,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個蠢貨。

    看來是不能去找徐浩麻煩了。這個蠢貨自己給自己惹麻煩。他一個靈王對付一個靈鬥還不容易嗎?

    縱然是靈鬥九階,可是哪又有什麼用呢?靈鬥和靈王之間的鴻溝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越過的。

    縱然是有各種手段,可誰說他們黃家沒有手段呢?那時,這贏過徐浩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只可惜了他養了這麼多年,養出這麼一個蠢貨。一個天賦好的蠢貨。

    “這天香樓的飯菜還真是好。特別是那流水。”徐韻卿還在回味。

    “這有什麼的?到時再來不就是了?”徐浩笑着答道。

    徐韻卿沒有再說話。

    笑話,這麼貴她可喫不起。今天光是這麼喫一頓就花了一千兩銀子。還有那流水,好像是一百兩一罈。

    剛聽到時她還嚇了一大跳,像她,還是乖乖的用這些銀子去幹一些有用的事吧!比如說,去買些靈石。

    初月說升了級就可以把活物裝進來,雖說這沒有什麼用。可是難保不會用的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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