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相助?
你哪來的臉說這句話?
我法兵閣被你器宗擠兌成這樣,你怎麼敢說這樣的話。
“哼!”
乾雲清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羅齊。
器宗一行人臉上盡是笑意,法兵閣針對器宗這麼久,如今總算結束,今日看到法兵閣的人喫癟,心裏別提多開心。
“見過乾閣主。”
魯浣湊了過來,一臉討好。
乾雲清依舊冷着臉,上一次魯浣去器宗找麻煩,最後卻敗興而歸,之後便傳出魯班門與器宗合作的消息。
雖然後來證實沒有這件事,可乾雲清心裏過不去。
與魯班門的合作也漸漸剝離開來,如今魯浣親自找上來,還一臉討好,乾雲清心中狐疑。
“魯門主尋我有事?”
“呵呵,乾閣主,你我之間不用這麼生分吧?”
乾雲清的態度,讓魯浣心中不快,可還是一臉堆笑。
隨着器宗的崛起,法兵閣都被擠兌了下去,魯班門本就不如法兵閣,是最慘的那一個,在兩大煉器宗門的夾縫中生存。
上次被乾雲清誤會,魯班門雪上加霜。
那時候,法兵閣可以看不起魯班門,可如今不一樣。
器宗崛起,伊然成爲了東洲第一煉器大宗,法兵閣被擠兌得只剩下一小部分的份額。
再加上與器宗不可調節的矛盾,法兵閣想要扳回一城的話,自身的實力是不足夠的,可若是與魯班門再次合作,那就不一樣了,至少能與器宗對半開。
魯浣正是打着這個主意,纔來找乾雲清。
“魯門主有事還請直言吧。”
乾雲清態度冷淡。
魯浣傳音道:“乾閣主在器宗手中吃了這麼大一個虧,難道就不想找回場子?”
“魯門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乾雲清自然知道魯浣的意思,但是他還是自持身份。
器宗與法兵閣矛盾再深,那也是兩家的事情,你魯班門算什麼東西?
同時,也說明了他心裏多少是有點瞧不起魯班門的。
魯浣幽幽道:“乾閣主覺得如今的法兵閣如何?”
乾雲清沉默。
若不是魯浣的態度,他都會以爲魯浣是來看他笑話的。
“魯門主,我這個人不喜歡繞彎子。”
“是是,那我就直說了。”魯浣道。“如今的法兵閣,還有針對器宗的實力嗎?我這不是看不起法兵閣,而是在說一個事實。”
“有雷霆大師在,器宗必定不會原地踏步,器宗還會往上躥,而法兵閣與器宗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這種情況,乾閣主不會沒想到吧?到那時,器宗是一個龐然大物,法兵閣又該如何找回場子?”
不得不說,魯浣說得有道理。
乾雲清想過這個問題,正因爲想過,他纔會着急,只是一般人看不出來。
泰和大師出手幾次,都被雷霆大師輕易化解。
人情已經用完,法兵閣該如何應對來自器宗的壓力?
現在魯浣找上門,言語之中全是合作的意思。
“魯門主想怎麼做?”乾雲清在內心長嘆了一口氣,問道。
乾雲清也明白這個道理,可要說合作……
他遲疑了。
……
蘇白站在人羣角落東張西望,正主還沒來,有些無聊。
器宗戒嚴,他本來也是不願意來的,可是趙錢孫要來,作爲一位合格的老大,就帶他來了這裏。
“老大,好多人啊。”
“嗯。”蘇白敷衍的點點頭。
“我看到一個熟人,老大再見。”
蘇白擡起頭,想說點什麼,趙錢孫已經消失在人羣中。
“正主怎麼還沒來,要等到什麼時候?”
“高手總是要最後時刻纔出場的嘛,着什麼急?”
“這一場戰鬥,比白克與天鱷王的那一場戰鬥場面還要大。”
“可不是,這可是有封皇強者參與的戰鬥。”
蘇白聽着,心中別無他想。
卻在這時,肩膀被拍了一下,他警惕轉頭,看到是那一副熟悉的面容,這才卸下警惕。
“你怎麼來了?”
來者正是許依凰。
“你能來我不能來?”許依凰仰着頭,要多傲嬌有多傲嬌。
蘇白:……
你這麼傲嬌會捱打的你知道嗎?
見蘇白不搭理自己,許依凰傲嬌不下去,道:“你挑的這個地方還挺好。”
蘇白只是點頭,沒有說話。
轟!
天空中一聲炸響,一道紅光從遠處遁來。
一時間,整個天門山沸騰起來。
等了這麼久,正主終於來了!
紅光劃破長空,停在了天門山之上,他着一身黑袍,將那麒麟臂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步景風!步景風來了!”
“來了,終於來了,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夏皇一位封皇強者,步景風不過封王,還斷了一臂,實力懸殊如此,勝者是誰還用說?”
“步景風人呢,還沒到,不會是怕了吧?”
蘇白聽着周圍的議論,心中卻是不怎麼認同。
步景風竟然敢放言挑戰夏季,那就一定會來。
“步景風少了一條手臂,實力在封王裏都已經算不上頂尖,憑什麼敢越級挑戰?”
“你怕是不知道吧?步景風得了一件雷霆大師的六階至寶,夏皇雖然實力卓絕,可也不一定能贏。”
“什麼?雷霆大師的至寶?”
誰都知道,雷霆大師雖然不露面,但煉器之術可不是蓋的。
無論是須佐戰甲還是諾亞方舟,哪一樣不是大殺器?
如今,雷霆大師出手幫步景風,到底煉製了一件什麼樣的六階至寶?
許依凰看向蘇白,後者避開她的目光。
“想想白克吧,定海神針沒出現的時候,誰認爲白克能贏了天鱷王?”
“如今,步景風有了雷霆大師所煉製的至寶,只怕與夏皇五五開。”
就在議論之時,天邊出現一道金光,以極快的速度趕來。
不過數個呼吸,天門山圍觀的衆人只覺得肩上一重,一些低境界的修行者承受不住威壓,吐出一口血,直接昏厥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