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戰也冷笑。
都是千年王八成了精,你能忽悠別人,能忽悠我?
見他冷笑,魯浣更慌了。
“趙宗主,你別不信啊,我真的沒幹過這事。”
趙戰也道:“我相信你沒幹過,可魯班門的其他人就沒幹過?”
魯浣一愣。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我門下之人囚禁你侄子作甚,不怕死嗎?
“敢問趙宗主,您侄子是……。”
“器宗弟子,叫趙錢孫。”說完,又補充道。“與其同行的還有兩名器宗弟子。”
說完,他定定看着魯浣,又道:“我可不是捕風捉影就來問罪的,是確定了你魯班門囚禁了我侄子才上門來的。”
魯浣:……
我特麼!
誰幹的?是哪個龜孫兒?
等我找到那人,一定要將其逐出魯班門!
話說大佬,你一個上四宗的宗主,侄子爲何是器宗的人?
你們大佬家裏都是這麼玩的嗎?
“趙宗主,可否詳細說說?”魯浣試探性問道。
趙戰也講述一遍,魯浣心裏猶如萬馬奔騰。
馬是草泥馬那種。
秀,太秀了!
您侄子真的是太秀了!
知道器宗跟我們魯班門是啥關係嗎?
兩宗的弟子一見面都能打起來的那種,大佬你這個侄子倒好,乘坐方舟,光明正大從我魯班門的山門外經過。
不攔你攔誰?
簡直特麼作得一手好死!
魯浣只覺得頭皮發麻。
現在這人在哪,不會已經被人整死了吧?
要是人死了,我魯班門……
念及此,魯浣打了一個寒顫,特麼的,就因爲攔下了一艘方舟,就要面臨被滅門的危險!
到底是哪個龜孫,不是說你讓你攔,你特麼好歹打聽一下身份再攔吧?
看到人家是器宗弟子就攔,得,現在招來這麼一位大佬。
我,魯浣,心態崩了!
“趙宗主你放心,今日我魯班門定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魯浣說得義正言辭。
趙戰也對他的態度非常滿意。
“那最好,別讓我等太久,我很忙的。”
“是,我這就讓人去查。”魯浣拱手說道:“還請趙宗主稍作,我這就下去安排,大長老,好好伺候着,切不可怠慢。”
大長老點頭。
就算魯浣不說,他也不敢怠慢。
這可是趙戰也,東洲最大的裝逼慣犯啊!
目前在整個東洲,趙戰也裝逼的事情很少了。
但,一人滅一宗,說出去也是一份談資不是。
若是沒伺候好趙戰也,人心情不好,滅了魯班門,上哪說理去?
得罪了趙戰也,說理都沒地方,只能自認倒黴。
畢竟,裝逼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魯浣走出主殿,叫來自己的四位弟子,吩咐去查。
昨天誰攔下了方舟。
門內這麼多人,他就不信沒有人看到。
不過小半個時辰,大弟子就回來了,身旁還跟着一個人。
“誒,高長老你來作甚,找到線索了?”
這人正是高尋建。
此刻,高尋建低着頭,並沒有回話。
好嘛,我說你怎麼不說話,原來是知道了自己做錯了事。
“是你將人攔下來的?”魯浣瞪大眼睛問道。
高尋建點頭。
他已經知道,趙戰也來了魯班門。
趙戰也一來,魯浣就讓人查方舟和器宗弟子,很明顯,前者就是爲了幾個器宗弟子來的。
高尋建慌得一批!
我特麼不過是攔了三個器宗弟子,連上四宗的宗主,封皇強者都能驚動,真特麼日了狗了!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魯浣無奈至極。“我不會處罰你,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現在跟我說,那幾個器宗弟子在哪?”
“在地牢。”
魯浣深吸了一口氣,道:“就直接關地牢了,沒對他們怎麼樣吧?”
“還……還沒來得及。”
沒來得及?也就是說你有種想法?
特麼的,還好查得及時,要是讓你對那幾個器宗弟子怎麼樣了,我魯班門就等着滅門吧垃圾!
“你自己去趙宗主面前領罪。”
說了一句,魯浣直接往地牢方向而去。
高尋建面色一苦,他還以爲魯浣會幫他說話的,沒想到……
魯浣哪會幫他說話,嫌魯班門滅門不夠早是嗎?
“請吧高長老。”大弟子虛手一引。
……
魯浣急匆匆來到地牢,看到了關着的蘇白三人。
“敢問,哪位是趙錢孫小友啊?”
魯浣硬擠出笑容。
趙錢孫睜開眼,一看,竟然一張極其難看的菊花老臉。
這也就算了,老臉的主人還在笑,就顯得更爲難看了!
“老大,這老頭知道我名字誒,我在魯班門這麼出名的嗎?”
蘇白白了他一眼,問魯浣:“敢問閣下是?”
“某是魯班門門主魯浣,特來請三位小友出來。”
蘇白一愣,許依凰也頗爲錯愕。
兩人看向趙錢孫,一臉狐疑。
小子,你有點東西啊1
昨天捏的傳音符,今天就有人到了,還是讓魯班門的門主親自來解救我們,你小子簡直就是放大鏡看牛逼,牛逼大了!
“魯門主是吧,真的要放我們走?”
“對對對,三位小友,我魯某人從不說假話。”
魯浣有點迫不及待。
“我不走!”
趙錢孫一臉傲嬌,道:“讓我進來就進來,讓我出去就出去,那我多沒面子?”
許依凰捂臉。
蘇白嘴角一抽。
你個死胖子,現在倒是傲嬌起來了!
早幹嘛去了,早避開魯班門,能有這檔子事兒?
趙戰也的侄兒不願出地牢,怎麼破?
魯浣當場就傻了,我特麼心態炸裂啊!
就在此時,他聽到一道宛如仙音的聲音。
只聽蘇白道:“行了,別裝樣子,我們還有任務沒做呢,早點辦完事兒,早點回宗。”
說完,他就看到魯浣一臉感動的看着自己,讓他一陣莫名其妙。
“老大,我這不是爲難他一下嘛!”趙錢孫道。“爲難一下,這老小子就長了記性,我們回來的時候就不用繞路了。”
你特麼的真的好機智,要不要給你頒個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