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略勝一籌。”
最終七人一致給出這個結論。
都是三階極品,可蘇白的,無論是從韌性還是強度等各方面來評斷,都比丘玉山所煉製的要好。
丘玉山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輸了也就輸了並沒有不服。
“恭喜你,晉級決賽了!”
許崇上前來,恭賀道。
“決賽?”蘇白一臉懵逼。
除卻輪空的,一共有六人,丘玉山被自己淘汰,按理說,還有兩人進入下一輪。
也就是說,下一輪是半決賽,一共四人比試。
可現在,怎麼就決賽了,哪裏出了問題?
見他不解,許崇看了鐵雄等人一眼,才道:“是這樣的,另外四人都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煉製,而你和丘玉山比試,你又贏了,所以,這一輪淘汰五人,只有你一人晉級,下一場自然成了決賽。”
“等等!”蘇白捋了捋道:“這麼說,我要和輪空那一人比試?”
“沒錯。”
蘇白嘴角狠抽,這是比賽吧?
比賽玩得這麼花的嗎現在?
他表示理解不能。
低聲道:“三長老,這麼做法兵閣和魯班門沒有意見嗎?”
“能有什麼意見。”許崇一臉笑意,傳音道:“我跟你說,就在昨晚……。”
原來,就在昨晚,衆人已經考慮到了這種情況。
錢一羅、魯巖堅持,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就直接決賽。
昨晚的兩人,可沒預料到今日會出現蘇白這麼一個變數。
本來,這樣的機會是留給丘玉山或是李克的。
不曾想,蘇白走到了這一步。
搞清了緣由,蘇白有些哭笑不得。
法兵閣、魯班門這一次算不算自己把自己坑了?
昨日就決定好的事情,上四宗長老也一致同意。
今日如果你想改,那就是壞了規矩。
上四宗的長老可不想破壞規矩,他們都是有臉面的人,出爾反爾算怎麼回事?
錢一羅向衆人宣佈:“由於規則限制,沒煉製出器具的弟子直接淘汰,現在直接進入決賽!”
他的臉很黑。
沒有任何光澤的黑。
非要用一次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就只有一個詞——倒黴透頂!
明明是爲了我法兵閣。魯班門鋪路,沒想到爲器宗做了嫁衣。
錢一羅心裏那個憋屈啊,不足爲外人道。
更爲重要的是,輪空那人,也是器宗弟子。
錢一羅沒有當場炸裂已經算是很好了。
“哇,這就決賽了?”
“不是吧,決賽是兩個器宗弟子的對決?”
“這還玩什麼?不公平!”
“肅靜!”
錢一羅一聲大喝!
場面頓時一靜。
不公平個屁啊,我們要坑器宗,現在把自己坑了。
有上四宗的人在,你們特麼就消停一點吧!
丟人死人了都,還叫囂個毛線的不公平!
“這是我們三大煉器宗門與上四宗四位長老的一致決定。”錢一羅如是說。
另一邊。
許崇拉着蘇白還在說話。
“那什……三長老,這輪空的人是誰啊?”
“她。”許崇看向蘇白身後。
蘇白豁然轉身,卻見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蘇白無論如何,輪空那一人竟是許依凰。
許依凰有自己的幫助,進入前五十,能過上半場第一場淘汰賽他不奇怪,可以她只能煉製二階器具的水平,是怎麼站到現在的?
蘇白有點懷疑人生。
許依凰面露尷尬之色,道:“呃……是我。”
“你是怎麼做到的?”蘇白一臉疑惑和驚詫。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運氣太好了吧。”
許依凰紅了臉頰。
“運氣太好,什麼意思?”
許崇解釋道:“你這位朋友,只比試了一場,之後一直抽到輪空籤。”
“一直?輪空籤?”
蘇白張大了嘴巴。
自己迷迷糊糊進入決賽也就罷了,許依凰混進決賽的方式更爲奇特,直接輪空進入決賽,也是沒誰了!
他砸巴了一下嘴,道:“你運氣真好。”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蘇白皺眉,看向許崇道:“三長老,這麼說來,決賽是我們器宗的表演賽?”
“表演賽?”許崇愣了一下,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就連他都沒想到,第二輪比試,能發生這麼戲劇性的一幕。
一人輪空進入決賽,結果另一個人靠實力打入決賽,兩人都是器宗的弟子。
我器宗轉運了這是?
對,一定是轉運了!
“決賽怎麼搞?”蘇白詢問許崇的意見。
“你們倆誰奪得頭名都一樣。”許崇如是道。
這一刻,他想長笑一聲。
器宗,贏家!
哈哈哈!
“我懂了。”蘇白點頭。
許依凰一臉懵:“你懂什麼了?”
“沒什麼,等着安排吧。”
……
不多時,場地準備好。
蘇白和許依凰上場。
“此爲決賽,煉製內容,三階飛劍。”
“規則,時限一個時辰,煉製材料一份。”
聽到這個規則,蘇白雙眸一亮,心裏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蘇白,你想幹什麼?”對面的許依凰見他這個表情,好奇問道。
“不幹什麼,你全力煉製吧,可別輸得太難看。”
“哼,我知道了!”
許依凰開啓了傲嬌模式。
很快,比試開始。
許依凰一絲不苟的處理材料,等她開始煉製,蘇白還在挑揀材料。
場外,衆人傻眼。
“我靠!放水啊裁判!”
“這麼明目張膽的放水,裁判你不管管嗎?”
裁判:……
我特麼有什麼辦法,這是上面的決定,我只是一個裁判而已啊!
過了小半個時辰,許依凰開始凝形。
雖然她每一步都沒出差錯,但蘇白能看出來,她已經到了極限。
當下,他毫不猶豫,將所有材料放入煉器爐。
旋即,大火猛燒。
“臥槽,蘇師弟也太亂來了吧,材料是這麼放的嗎?”
“臥槽,他要做什麼,豈能用這種煉製方法?”
“臥槽,我……跟風一下。”
場中,許依凰凝形過半,元力消耗過度,元識也疲憊不堪,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反觀蘇白,一身清爽。
“啊!要炸爐了!”
他一聲大叫,彎腰躲在了煉器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