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歷過剛剛狼羣的一遭之後,主僕二人是徹底被嚇壞了。

    謝玉淵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多的狼羣。

    人早就被嚇傻了。

    蕭海見了立即出聲喊道:“陳家小子。”

    狗蛋轉身回頭看着村長,伸手指着謝玉淵主僕二人:“村長爺爺,就是他們把小花和小草給劫持走的。”

    “不是的,不是的。”柳兒滿臉驚恐,不停地在那裏搖着頭。

    打死都不能承認,是她家小姐下令把這二人給綁走的事情。

    謝玉淵全程就像是嚇傻了似的,愣是一句話都不說。

    蕭海在聽到狗蛋的話後,人也走了過來,視線看向小花和小草倆。

    “小花小草,你們倆告訴爺爺,是不是他們把你們給綁走的?”說着視線看向主僕二人。

    見主僕二人的臉色都不好,蕭海心中立即就猜測到了什麼。

    小姐妹倆在聽到村長爺爺的話後,立即就搖搖頭道:“村長爺爺,不是這兩位姐姐把我們給綁走,綁走我們的人是兩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小花說着就伸手指着,躺在地上已經被狼羣給咬死的那些護衛。

    “就跟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一樣。”

    謝玉淵主僕:“……”

    二人的心緊緊地揪在一起,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衆人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小花口中的話就是在告訴他們,抓走她們的人就是這主僕二人的護衛。

    只不過全被那些狼羣給咬死了。

    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這會兒,秀蓮人也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待看到站在那裏的謝玉淵主僕後,連忙開口道:“怎麼是你們?”

    “秀蓮,你認識他們?”村民們開口問。

    “認識啊!”

    秀蓮張口就道:“剛剛,他們還來村子裏找菲兒看病,不過他們不相信非得醫術就走了,怎麼啦?”秀蓮轉頭去看說話那人。

    那人立即爲秀蘭解惑:“秀蓮,你剛剛過來誰也不知道,小花和小草就是被他們的人給綁走的。”說話那人氣憤地道。

    “什麼?”秀蓮立即瞪眼,眼神兇狠地看着謝玉淵主僕二人。

    “我說你們的心怎麼這麼惡毒,是你們自己不相信非得醫術,又不是菲兒不給你們看病,你幹啥要抓走小花和小草他們兩個小丫頭。”

    在秀蓮的心中,她以爲眼前的主僕二人,之所以會抓走小花和小草,目的就是爲了泄憤。

    村民聽到還有看病這一茬,而且還不是人家菲兒不給看,是他們自己不相信菲兒的醫術在先。

    這會兒,所有人的目光都十分兇狠地瞪着主僕二人。

    “你們做什麼?”

    柳兒底氣不足地喊道:“我們家小姐可是相府小姐,若是我們小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這些賤民統統都得爲我們家小姐賠命。”

    喊到最後,柳兒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

    對啊!

    他們家小姐可是相府小姐,這些刁民又豈敢對小姐不利。

    相府小姐。

    這幾個字,還真的就嚇住了蕭家村人。

    以前沒有逃難的時候,他們待在老家連縣令大人都沒有見過,還是後來來到汝南之後,蕭禮與縣令大人關係好。

    他們這些人才能夠接觸到縣令大人。

    後來,蕭禮被封了官,

    就連菲兒也被封了縣主。

    村裏又來了兩回聖旨,他們對於那些官員就沒有那麼慫。

    如今,乍一聽到相府千金小姐。

    這讓他們這些人見過最大的官,也就只有菲兒這個縣主,他們心中又如何會不怕。

    恍恍惚惚的謝玉淵,感受到了村民的變化。

    立即儀態大方地站直腰桿,眼神輕蔑高傲的看人,相府大小姐的派頭擺的十足。

    蕭家村人。

    “……”

    大家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按照他們之前做事的性子,凡是欺負了他們的人,那是一定要找回場子的。

    眼前這情況……不一樣。

    他們都怕得罪相府。

    那可是相府!

    他們得罪了相府還沒有什麼,他們都怕會因此連累到蕭禮。

    蕭禮可是好不容易纔做了官,可不能被他們給連累的丟了官。

    這是蕭家村人心中真實的想法。

    “本小姐的馬車壞了,你們這些刁民,還不立刻過來,把本小姐的馬車給修好。”

    謝玉淵見那些人,在得知自己是相府千金之後,臉上紛紛露出懼色之後,立即大聲命令起來。

    “……”

    沒有人動,大家全都臉色不好的站在那。

    謝玉淵見叫不動人,立即大聲道:“還愣着做什麼,簡直是一點眼色都沒有。”

    柳兒連忙出聲道:“小姐,你別生氣別給他們這些刁民一般見識,等到回到京城之後,小姐把今日之事告訴相爺,相爺定然會爲小姐做主的。”

    左一句刁民,右一句刁民。

    真的好氣啊!

    他們快要忍不住了。

    抓了他們的人不算,現在竟然還想命令他們給修馬車。

    天底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怎麼?我家小姐還就叫不動你們這幫刁民,能夠爲我家小姐修馬車那是你們這些刁民的福分。”柳兒出聲道,臉上帶着趾高氣揚的得意和高人一等的神情。

    真是窮鄉僻壤出刁民,回去後一定要她家老爺,狠狠地收拾這些刁民。

    “你說你們是相府千金,你們就是相府千金了,誰又能夠證明你們的身份?”

    陳大朗大聲喊道,早就不想忍這眼前討厭的主僕的二人。

    有了陳大朗的帶頭,其他人也膽大起來,頓時出聲喊道。

    “對啊,你說你是相府千金你就是相府千金了,我還說我是國公府公子呢!”

    “哈哈哈……”

    “陳三,你要是國公府公子,那我就是侯府公子!”

    村民你一句我一句,顯然是不相信謝玉淵主僕二人口中的話語,全都在那裏大聲說笑着。

    眼神嘲諷地看着那主僕二人,簡直就像是在看着一對傻子一樣。

    正常人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來。

    有求與人,語氣不好,態度不好。

    更不要說,他們還動手綁了他們的人。

    “你,你你們……”

    柳兒氣急,伸手指着他們。

    “我們怎麼了?我們很好,倒是你們主僕二人的事情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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