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朗急吼吼地過來,人還未進來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
蕭禮聽到陳大朗的聲音後,人立即從屋子內走出來。
“大郎,你怎麼來了,還有陳三你也來啦。”
陳大朗點點頭,又急切地道:“蕭禮,可能出事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蕭禮連忙出聲詢問發生了何事,當即陳大朗就把前些時日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包括他無意間在街上看到的那張畫像也一起說了。
“你是說,那兩個被關入大牢的女子,很可能就是相府千金?”聽明白之後的蕭禮,連忙出聲問道。
陳大朗與陳三二人,齊齊點頭,全都看着蕭禮。
蕭禮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若是那二人真是相府千金,這件事情可就大發了。
“走,去大牢!”
蕭禮說了一聲,快步往外走,又突然頓住了腳步。
不行。
他不能這樣去大牢。
若是那人真是相府千金,他又該如何?
蕭禮調轉了方向,朝着知府衙門走去。
“蕭禮,你這是?”
陳大朗在看到蕭禮去的方向,不是縣衙的方向,連忙在後面喚了一聲他。
蕭禮停下步子,看向陳大朗和陳三二人,眸光閃了閃。
立即轉回去提筆寫了一封信,遞給陳大朗道:“大朗,你回去後把這封信交給菲兒。”
然後視線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陳三道:“陳三你留在這裏看着,若是有人來你應付一下,我去找知府大人去。”
“哎。”
二人齊聲應道。
蕭禮坐着馬車去了知府衙門,陳大朗卻是回了蕭家村。
蕭禮見到肖齊的時候,肖齊正在爲謝玉淵的事情發愁。
聽到下面的人說蕭禮來了,當即立即讓人把蕭禮給請了進來。
“蕭先生,你此番過來可是有事?”
一般情況下,若是沒有事情蕭先生不會來找他。
肖齊以爲蕭禮此次來找自己,又是爲了公事而來。
蕭禮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地道:“聽說大人在找相府千金?”
肖齊點頭:“確有此事。”
眸子看向蕭禮道:“蕭先生此番前來,可是有謝小姐的下落。”
肖齊心中認爲,蕭禮此番而來是爲了謝小姐的下落而來。
蕭禮點頭。
他心中有個猜測,至於那人到底是與不是,還需肖齊自己本人去辨認證實。
“太好了,蕭先生謝小姐此刻在哪?”肖齊立即出聲詢問。
蕭禮神色複雜,開口說道:“肖大人要找的謝小姐,此刻恐怕在縣衙大牢內。”
“什麼?”肖齊驚呼出聲。
不可置信地看着蕭禮。
“這又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謝小姐,她怎麼會在縣衙大牢內。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肖齊也不是傻的,當即就想到這中間定然有事發生。
蕭禮也沒有隱瞞,直接把謝玉淵去蕭家村求醫,而後又讓人護衛綁架小花和小草,後來又遇到了狼羣的事情給說了。
肖齊臉上的神情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如今的呆若木雞。
這,這,這個謝小姐簡直是太會惹事了。
別人不知謝小姐爲何會來汝南,他只要讓京城那邊的人一打聽,頓時就得到了謝玉淵來汝南的真相。
謝玉淵囂張跋扈的性子,這點肖齊不好多做評價。
謝玉淵在他管轄的範圍內不見了,這人他必須給找到纔行。
當即肖齊就帶着蕭禮去了縣衙大牢,親自去看看那個大牢內關着的人,到底是不是謝玉淵。
“大人,你怎麼來了?”
李立在得知肖齊來了縣衙後,立即走出縣衙前來迎接,臉上帶着諂媚的笑容。
他能夠坐上縣令的位置,可是多了肖齊。
如今肖齊又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又怎麼能不巴結奉承諂媚?
肖齊點點頭,揹着手大步往着縣衙內走去。
李立看到肖齊身邊的縣令蕭禮後,也連忙出聲與蕭禮打招呼。
“蕭大人。”
蕭禮同樣點頭,笑着道:“李大人別來無恙啊?”
“託蕭大人福,本官一切都好。”李立笑着道,一行人朝着縣衙內走去。
等到了縣衙之後,李立當即就要讓人上茶,卻被肖齊給舉手製止了。
“本官聽說,縣衙大牢內關了兩個女子。”
喝什麼茶,還是趕快去看看那人是不是謝小姐要緊。
“是。”
李立不明所以,立即出聲答道。
“帶本官前去看看。”
肖齊說着直接站起身來,視線看着李立讓他在前面帶路。
李立還在發呆。
知府大人,竟然要見大牢內那對主僕?
“愣着做什麼,還不趕快在前面帶路。”
肖齊見對方發呆,連忙又出聲道。
“是,是,大人這邊請。”
反應過來的李立,立即伸手領着肖齊和蕭禮二人朝着大牢走去。
大牢內。
“來人啊,放我們出去。”
被關了多日的主僕二人,不管是在精神上,還是在精氣神都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柳兒有氣無力的喊道:“我們小姐可是相府千金,等我們小姐出去後定要砍了你們的腦袋。”
謝玉淵雙手抱膝,後背靠在牆壁上,眼眸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牢房站着的衙役,在聽到裏面那有氣無力的叫喊後,癟癟嘴道。
“這都過去多少天了,竟然還在做夢,整日的幻想着自己是相府千金,她要是相府千金我張三直接喫屎算了。”
叫做張三的衙役,臉上帶着不屑的神情,開口跟身旁的同伴說道。
倒是他身旁的同伴,在聽了他口中的那些話後,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
聽了一會兒後,只聽那人開口道:“張三,你說有沒有可能,裏面的那位還真的是相府千金?”
“哈哈哈”
張三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笑話!相府千金,就她?”
瘋瘋癲癲,一張臉醜的跟個醜八怪似的。
她會是相府千金?
“李四,你快別開玩笑了,她若是相府千金,你我張三就是當朝相爺。”
張三笑的大聲,裏面的主僕二人,把張三口中那句我就是相爺的話給聽個清清楚楚。
“可惡,簡直是太可惡了!”
柳兒氣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