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說了左相府人員分佈,及王老夫人的喜好和她那兩個兒媳婦的人品以及出身。
說得多了,一時半會兒的,蕭菲兒母女也記不住。
夏媽媽只將特別重要的給說了,後面的那些等以後有機會兒了,她在慢慢地告訴她們母女聽。
夏媽媽是真不愧是顧霆深母親身邊的管事媽媽,對於京城之中官員家的那些盤根錯節的關係,她如數家珍的全部一清二楚。
王老夫人育有兒子一女,而且那位小女兒是王老夫人老蚌懷珠,對於那個小女兒寵愛的不要不要的。
卻不想,在十幾年前的花燈節上,那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王家大小姐突然不見了。
母女二人聽到王家大小姐在十幾年的花燈節上丟失,對此母女二人心中都很是唏噓。
也不知如今那位王家大小姐,她還在不在世上?
就算是她僥倖還存活於世,恐怕如今的日子也沒有留在左相府好過。
馬車很快就到了左相府。
夏媽媽率先下了馬車,先是把王桂芝從馬車內給扶了出來,蕭菲兒也在丫鬟的攙扶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左相府的管事,在看到馬車上的標誌是鎮國公府時,連忙小跑着的迎過來。
“見過定安候夫人和安平郡主。”
鎮國公府沒有女眷。
眼前之人乘坐着鎮國公府的馬車前來,想來是那位剛剛被皇上封了定安候的夫人和女兒。
夏媽媽把請帖遞給那位管事,一起不卑不亢地說道:“這是我們夫人的請帖,還請的管事的查驗。”
管事接過看還真是,連忙笑着把人往裏面引,走入大門後立即有人過來把我們往內院花廳內引。
“定安候夫人安平郡主到。”
隨着一聲唱報聲響起,衆人看到在前往花廳的道路上,走來了一對母女來。
上身穿着寶藍三角網針廣袖益州新樣錦圓領和光熱藍甌繡古香緞妝花緞,下身是毛毛綠松索腳踏紡車絲緞裙,披了一件淺啡叉針瑪什魯布披帛,頭髮綰了個墜馬鬢,精緻的雲鬢裏點綴插着翠綠色的玉簪,耳上掛着壘絲翠榴石耳璫,凝脂纖長的手上戴着焊絲綠輝石玉戒指,細腰曼妙繫着古金色如意流蘇宮絛,上掛了個銀絲線繡蓮花香囊,腳上穿的是金絲線繡攢珠鞋。
而在身邊那位年紀尚幼的女子,穿着穿着一身火紅色的華麗衣裙,單是看長相就能夠讓人忽略她身上穿着的衣衫。
她有着白裏透紅的尖下巴,眉下是朗若明星的雙眸,柔順的濃髮,細細看去……如今雖然年紀尚小,可假以時日定然一會傾國傾城的俏麗佳人。
衆人看到母女二人,只覺得眼前一亮。
那位夫人身上的衣衫,簡直是太好看了,是她們這些貴夫人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款式,紛紛都在心中好奇起那對母女的身份來。
任由她們想破腦袋,也絕對不會想到,眼前的二人,竟然是皇上剛不久封的定安候的夫人和女兒。
有人在心中想着。
可是。
她在心中想了想。
就在之中還有哪位侯爵府上的夫人和小姐,是她們這些人沒有見過或者是不認識的。
一直都在焦急等待的韓氏,待她看到入口處那對母女後,眼眸陡然就亮了起來。
是小妹吧?
韓氏心中想着,視線連忙朝着一旁的辛氏看去。
只見辛氏已然站起身來,坐在她旁邊的王若蘭卻率先朝着那對母女走去。
“菲兒,伯母你來啦!”
王若蘭過來,親熱地拉着的手,滿臉含笑的與蕭菲兒和王桂芝打招呼。
辛氏隨後走過來,站在女兒的身旁含笑的眸子看着蕭菲兒母女二人。
“見過定安候夫人和安平郡主,早就聽說定安候夫人長得花容月貌,如一見簡直是驚爲天人!”
“王夫人說笑了。”
王桂芝笑着道,在蕭菲兒的小聲提醒下,她已經知道眼前這位笑着跟自己說話的夫人是王若蘭的母親。
菲兒和王若蘭的感情好,她見王夫人也喜歡的很,一行人說笑着朝着花廳內走去。
“王夫人,你身邊這位不知是哪府上的夫人和小姐,王夫人你也不與大家介紹介紹?”
其中一位穿着絳紫色衣裙,身材有些微微發胖的婦人,視線看着蕭菲兒母女跟辛氏說話。
“對呀,對呀,眼前這位夫人和小姐咱們大家,可都眼生的很啊!王夫人你快跟大傢伙介紹介紹吧!”又有一位夫人開口說道。
一直坐在那裏招待客人的韓氏,此時也開口道:“弟妹,既然大家都心中好奇,你就與大家介紹一下吧。”
自從蕭菲兒母女出現後,韓氏的視線就沒能從她們母女二人移去。
不說別的。
就單單說那母女二人的眼睛和她家相公的眼睛,那簡直是如出一轍。
見此,韓氏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當年小妹丟失的時候,她與相公剛剛成親沒幾年,而且又一直跟相公住在任上。
對於這個小妹,她還是生疏的很。
韓氏心中不敢確定,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她那個丟失十幾年不見的小妹。
心中想着,一會兒找到機會一定要把定安候夫人,領去給婆母見上一面纔行。
韓氏低聲在身邊人耳語幾句,然後笑容滿臉地過來,伸手親熱地拉王桂芝的手道:“讓我猜猜,這位一定是定安候夫人吧?”
“早就聽說過定安候夫人的大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王大夫人有禮了。”王桂芝笑着給韓氏行禮,臉上掛着合體的笑容,口中說着一些場面的話。
衆人一聽,她竟然就是那位剛剛被皇上封的定安侯的夫人,心中全都詫異的朝着王桂芝母女看去。
定安侯不是泥腿子出身嗎?
她的夫人和女兒。
怎麼比京城這些達官貴人家的夫人和小姐,還要……
衆人心中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