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宋野微微頷首,“我在第七地獄挺好的。”
季靳驍看向趴在一旁睡覺的紅毛鬼怪,一個響指,紅毛怪便立即飛了過來。
“季少,野哥在第七地獄好着呢,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紅毛怪一臉諂笑。
“哦?”男人目光微微一怔。
紅毛怪立即飛到宋野身邊。
“這個地方是你帶小野來的?”季靳驍雖然在笑,但明顯是笑裏藏刀。
紅毛怪不僅瑟縮一下,保命般飛到宋野的懷抱,“誤會,絕對是誤會,絕壁不是我。”
宋野還是第一次見紅毛怪如此害怕一個人的時候。
它之前可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
另一邊
範虎在包廂內受了氣,走到另一個包間,他一副要哭了的語氣,“二叔。”.七
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正在左擁右抱,快樂似神仙。
在看到範虎急急忙忙朝着他跑來的時候,神情明顯有些不悅,聲音頓時冷了下來,“什麼事情?”
“二叔,我被人欺負了,我手下那些人,被人直接解決了,二叔,他們這是欺負在我們范家頭上了。”範虎說。
範磊眉頭輕擰,“什麼?有人欺負到你頭上了?”
“是,二叔,對方是絲毫都沒有將我們范家放在眼中,他們竟然敢小瞧我們范家,就是在無理取鬧,二叔,你趕緊過去,幫我教訓教訓那些狗雜碎們。”
範虎將這件事情全部都推到范家的榮譽上,如果他將真相說出來,二叔一定不會幫他。
他這樣說,二叔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範磊從沙發上悠悠站起身,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在哪?”
他倒是要看看,在夜色酒吧裏面,誰敢不將范家放在眼中?
如果不給對方一點兒顏色瞧瞧,對方是不是還真以爲范家沒人了?
“二叔,就在那邊,我帶你過去。”範虎脣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
二叔在范家的地位,比他可要高多了。
只要是他出馬,就沒有什麼辦不好的事情。
路上,範虎將包廂之中發生的事情,簡單的告訴了範磊。
“二叔,我被幽冥山莊一個不知名的小侍衛欺負了,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絲毫不將我們范家放在眼中。”
聽到範虎的話,範磊臉上氤氳着怒色,“還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小小的侍衛,竟然不把我們范家放在眼中?今天,我勢必要讓對方,給我們范家一個交代!”
二叔這樣說,範虎長吁一口氣,隨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幽幽開口,“二叔,我們這樣做,不會得罪幽冥山莊少莊主吧?”
範磊搖頭,“放心,等我們解決了這件事情,明天我親自去找季靳驍說清楚,他爲人向來恩怨分明,是不會我們計較的。”
範虎點頭。
他就知道,只要是二叔出馬,就一定能夠將那兩個小子,整治的服服帖帖。
很快,範磊和範虎就帶着十多名酒吧精英,朝着宋野他們的包廂走去,陣仗強大。
拿捏的死死地。
今天,就是給他們教訓的時候!
很快,他們幾人就已經來到了宋野他們的包廂外。
KeatsMerry見到範磊帶着浩浩蕩蕩的陣仗,內心竊喜。
這次,她倒是要看看裏面囂張的兩人,會怎麼樣跪地求饒?
“砰~”的一聲,範虎再次將他們包廂的屋門踹開。
包廂內,江子航看到這些去而復返的人,眉頭緊蹙。
這他麼是什麼智障玩意,剛剛已經饒過他們一命了,怎麼還上趕着過來送死?
今天非要見血,是不是才高興?
幾人闖進來之後,KeatsMerry笑得張狂肆意,“怎麼樣,沒有想到我們會去找人吧?知不知道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誰?
是范家範磊,哪怕是你們現在跪地求饒,也已經晚了,現在你們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KeatsMerry話聲落地,身後其餘人已經闖了進來。
坐在沙發上的季靳驍輕擰着眉頭,看上去有些不悅,他涼薄擡眸,緩緩的朝着面前幾人望去。
“是你們?”範磊聲音之中帶着無盡的優越感,“是你們欺負我侄子範虎?”
他話聲落地,掃了一眼在座的人,聲音愈發變冷,“剛剛是哪個幽冥山莊的狗東西欺負了我侄子,現在趕緊出來給範虎道歉,我和你們少莊主認識,這樣的事情,如果讓你們少莊主知道了,可就不好了。識趣的話,乖乖的滾出來!”
“二叔,就是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範虎指了指隱身於暗處的男人。
鞏飛看着這些作死的人,好似在看什麼傻逼智障玩意。
范家這是想要被滅族不成?
當着幽冥山莊少莊主,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看來,估計日後范家是要涼涼了。
範磊的視線朝着範虎所指的方向望去,在看到坐在沙發上男人真實面目的那一瞬間,“啪”一巴掌,重重地落在範虎的臉頰上。
“你個不孝子,你這是要毀了我們范家才死心啊?!”範磊暴怒。
範虎捂着臉,一臉莫名其妙。“二叔?怎麼了?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
他實在想不明白,二叔爲什麼會這樣做?
隨後,範磊來不及搭理範虎,直接朝着季靳驍走去,態度是前所未有的誠懇,“少莊主,您……您怎麼在這裏?”
範磊話聲落地,KeatsMerry和範磊直接怔在原地,彷彿停止了呼吸。
什麼?
少莊主?
什麼意思?
面前這位就是幽冥山莊的少莊主季靳驍?
不會吧?
不可能吧?
怎麼可能?
兩人臉上的笑容徹底僵硬在臉頰上。
剛剛範磊的氣勢很大,引來了很多圍觀人他們不自居的吞嚥着口水,“什麼?這……這位就是季靳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