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要眼睜睜看着你把我生日變成你的忌日?”

    “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封景城故意掐了一把時宛言的腰。

    她嘶一聲,想躲開,結果反而還被摟得更緊。

    這下連頭髮都不讓人好好吹乾了。

    “你鬆開點,我要窒息了。”

    他霸道地將她身子轉過來。

    “既然你不聽我話在先,那我也不聽你話了。”

    時宛言的心一顫。

    “啥意思?”

    “今天不讓你放假。”

    話落,封景城沒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低頭堵上。

    “……”

    她就知道會這樣!!!

    霸道的氣息充斥在鼻尖。

    封景城的花招每天都不一樣。

    時而溫柔,時而邪魅。

    今天是霸道味兒的。

    時宛言差點窒息,好不容易纔把他的頭推開,大口大口喘着氣。

    “你幹啥這麼激動呀?”

    “良辰美景,伊人在此,我不想忍。”

    好一首詩。

    封景城彎下腰,一把將她公主抱起來,二話不說帶出浴室。

    把人摁在牀上後,低頭又繼續。

    室內空氣瀰漫着旖旎,這男人似乎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他每一步動作、鼻尖的氣息,以及指尖的溫度,在她每個感官的體驗上,逐漸放大,一步一步令人淪陷其中。

    時宛言終究還是任由他了。

    夜色撩人。

    月亮也羞得躲在雲後面。

    隔天早上原本計劃好早上要去逛附近小鎮的市集,結果睡到中午才醒來。

    時宛言氣得牙癢癢。

    喫力地起牀,撐着腰扶到浴室,看見封景城正一臉精神地擦臉,轉頭對她溫柔地道:“還很累嗎?那就再睡一會兒吧,我們不急着出去。”

    時宛言下意識朝他踹了一腳。

    被封景城及時抓住腳踝,還特意用指尖在她腳底板畫了兩個圈。

    “放開!”

    她又氣又急,把腳踝收回,真是巴不得把封景城這個男人從這三十幾層樓扔出去。

    “我今天真要休假了,你可別再折騰我。”

    他寵溺地笑了。

    笑聲中帶着幾分磁性。

    時宛言總覺得,這男人腦子裏一定再盤算着今晚要耍什麼花招來哄她。

    壞。

    忒壞!

    “你忘了我們今晚要上飛機?”

    時宛言一陣無語。

    她還真是忘了。

    “下午離開之前,去找夏延道個別吧。”

    封景城說起這,時宛言就想起心裏的疑惑。

    “你跟他關係很要好麼?爲什麼昨天一見到他就決定出手相救?”

    “他以前在三角洲救過我的命。”

    “難怪。”

    “你還記得夏家嗎?”

    “夏家?我沒有認識過姓夏的人。”

    封景城用指尖輕輕彈了她的腦門。

    “你忘了,給老祖宗預言的那個隱世家族?”

    她這才恍然大悟,“你說夏延就是預言世家的人?”

    “他確實是來自那個夏家,但他不懂卦術。”

    “沒想到世界居然如此小。”

    不僅時宛言,就連封景城也這麼覺得。

    “是的,要是他懂卦術,也許夏家就有希望了。”

    “你這口吻聽起來,好像對夏家很瞭解似的。”

    封景城聞言,一臉壞笑地把她摟進懷裏。

    “喫醋了?”

    時宛言嘴角撇了撇,拿起擠好牙膏的牙刷放嘴裏刷。

    “夏家能替老祖宗解了她的劫麼?”

    “以前或許可以,現在不太行。除非能培養掌門接班人,但那也不是說要培養就培養得出來的。”

    “你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她無語地繼續洗漱。

    梳妝完畢,叫了酒店的午餐服務,整理好行李,已經是下午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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