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被對方拎着去跑腿去了,還有很多事沒做呢,還有空在這兒八卦他們老大的事?
簡直是一個人,打着三個人的工,可憐的娃啊!
裴牧珩原本的確是可以三天內回國的,但有人給他找了麻煩。
裴牧珩很早就脫離了裴家,國內國外都有他的產業,所以也就比常人更忙碌了一些。
他就是脫離了裴家,也還要替裴家老爺子盯着裴家。
他大哥不在了,裴家那兩個小子還小,頭疼的很。
“很棘手嗎?”
裴牧珩捏了捏眉心,“不會,就是得晚幾天回去。”
顧煦又用撩人的嗓音耳語,“可是野狐狸需要狼崽子的——解渴。”
“……”
他什麼時候能安分一些。
“裴哥~別掛電話哦。”
半個小時後——
“越來越放肆了。”
顧煦軟的趴在牀上,兩邊有一些時差,顧煦這邊剛天黑,“我可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我的狼崽子了,你還不能讓我解渴?”
裴牧珩完全看透了野狐狸的心思,扯了扯領帶,“我看你是生怕我憋不死。”
顧煦委屈的嘖了一聲,“哪有?我都已經很快了。”
裴牧珩哼了一聲,仗着他不在他身邊,治不了他,就這樣爲所欲爲。
“現在是不是輪到我了?”
“?”
——
啊……
要死了。
顧煦無力的趴在牀上。
裴牧珩卻是很饜足的樣子,“等我回來才準拿掉。”
顧煦:“……”
這狼崽子就是故意報復他!
這麼久的時間,是怕整不死他呢。
沒有說後果,但可想而知,野狐狸的腰可以廢了。
“裴哥,你好凶哦。”
看不見野狐狸的表情,但也能讓裴牧珩心癢難耐,“第一天知道?”
那當然不是第一天了。
顧煦忽然軟着嗓音叫了一聲,“裴哥。”
裴牧珩微怔,“怎麼?”
“早點兒回來。”
期待從手機的另一端透過耳朵,直接鑽進裴牧珩的心裏,酥麻難癢,無藥可解。
“好。”
——
“煦哥,那個女人又在鬧了。”
顧煦懶得管,“讓她鬧,只要不出人命,隨便她鬧。”
一語成讖。
楚霽月還真進醫院了。
顧煦面無表情的咬着棒棒糖,真難喫。
“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楚霽月看着顧煦很是虛弱無力,帶着一點兒楚楚可憐的祈求意味兒,“晚晚,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
顧煦冷着臉開口,“記住了,我叫顧煦。”
“不是楚晚。”
“別讓我重複第三遍。”
楚霽月微怔,卻也握着自己受傷的手腕兒妥協了,“是我不好,阿煦,你原諒我好不好?”
顧煦挑眉,“讓我原諒你可以,那你就去把那些男人全部扔到我面前任我處置。”
“把我身體裏屬於你的血,全部洗掉,我就考慮原不原諒你。”
顧煦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沒有人知道,所以她沒資格讓他原諒。
楚霽月怔愣,他竟恨自己到這個地步?
顧煦瞧了一眼時間,“你們盯着她,只要不死,隨便她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