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煦拿着手機,親吻了一下自己的手背,挑眉開口,“見男人。”
“???”
“!!!”
見男人!!!
裴牧珩一下飛機,就被人鎖喉,能這樣近身的除了那隻野狐狸也沒別人敢了。
“不是說了,不用接機?”
顧煦一笑,“那怎麼行?萬一你去見夫人去了,那我不得獨守空房?”
裴牧珩直接將轉過來的野狐狸摟進懷裏,強勢而霸道的抵在牆上深吻。
顧煦一笑,踮着腳尖迴應。
狼崽子,這裏可是機場!
不過他喜歡。
“草莓味兒。”
裴牧珩指腹蹭了一下野狐狸溫軟的嘴脣,很濃的甜膩氣息。
顧煦環着裴牧珩的脖子,挑眉,“喜歡嗎?”
“太甜了。”
顧煦很贊同,太甜了。
還要說什麼手機鈴聲響起,顧煦很煩躁。
誰打擾他跟狼崽子私會!
“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煦哥,她突然發瘋咬傷了人,直接跑了!”
對方急得不行。
顧煦很平靜,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樣,“追的到嗎?”
“不行,一出醫院就沒影兒了。”
顧煦淡淡的哦了一聲,“不用找了。”
對方有一些意外但也沒再說什麼,“對了,煦哥你上次不是讓我們調查嗎?查出來了……”
“封焱錦。”
兩邊同時反應。
“煦哥,你怎麼知道?”
顧煦瞧了一眼旁邊的裴牧珩,眼底一閃而過的挑釁,裴牧珩眼眸一沉,再次將顧煦的手扣在牆上,霸道強勢的深吻。
電話那邊聽到動靜,嚇得立馬掛了電話。
煦哥是不是有點兒太不見外了?
一回到家,野狐狸就被狠狠地扔在了牀上,“我來檢查一下,野狐狸有沒有把東西偷偷拿掉。”
某野狐狸:“……”
下午六點,估摸着晚上十二點前,他就不用離開這張牀了。
今天狐狸命又要少了一條了哦~
但野狐狸怎麼看怎麼就那麼欠教訓呢。
——
牀單已經換過兩次了,他低估了狼崽子的兇性。
“裴哥~”
野狐狸的嗓子都啞了。
“又想作什麼妖?”
顧煦環着裴牧珩的脖子,“求饒~”
“裴哥,饒我一命,好不好?”
裴牧珩冷哼,完全沒有放過野狐狸的樣子,“自己的罪,自己受着。”
嘶……
這狼崽子,這是真要廢了他半條命不可?
醋味兒怎麼這麼重?凶死了,佔有慾更重。
裴牧珩總算是放過了野狐狸,給人端了水過來潤喉,“喫什麼?”
顧煦實在不想動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完全讓裴牧珩伺候祖宗似的伺候。
“狼崽子,還會做飯呢?”
“生存技能,所以喫什麼?我去做。”
顧煦偏頭好笑,能喫上狼崽子做的飯,就跟虎口拔牙一樣,怎麼那麼有成就感呢。
“都喫,不挑食。”
“口味兒?”
顧煦擡手就將裴牧珩拽下來親了親,“越重越好。”
“……”
呵,不知輕重的野狐狸。
裴牧珩沒做口味兒重的菜,就熬了粥,畢竟口味兒太重野狐狸喫不消。
“好哥哥~我腿軟腰疼手也沒勁兒,你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