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澤錦停了下來,“怎麼?你可以拒絕。”
嚴安宇的氣息交織着裴澤錦的氣息,只覺得臉頰滾燙的厲害,有酒精的作用,也有嚴安宇自己心理的原因。
他好像有點兒……喜歡錦哥。
“你……你不是喜歡深哥的嗎?”
提起季司深,裴澤錦只是一笑而過,他可是第一次被人利用。
裴澤錦揉着嚴安宇的軟發,“小安宇是在喫醋嗎?”
嚴安宇羞惱,“才……纔沒有……”
那就是有。
“所以要停下來嗎?”
裴澤錦親了一下嚴安宇的眼角,盡顯珍視。
嚴安宇的心跳完全不受掌控,因爲這句話跳的越來越厲害,直接慌亂的轉過身,趴在牀上,顫抖着嗓音開口,“我……我不知道!”
裴澤錦一笑,覆蓋着嚴安宇的手背,十指交錯輕釦,貼着嚴安宇的耳邊低沉着嗓音開口,“那就交給我。”
嚴安宇瞬間破了防,腰身都軟了下來。
錦哥太犯規了!
“嗯。”
裴澤錦眼底浮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
第二天嚴安宇臨近下午才醒過來,頭疼身體也疼,好像哪兒哪兒都不是自己的了。
剛想坐起來,結果腰一軟,又跌了回去。
然後嚴安宇纔想起來昨晚的事情……
太鬧心了!
嚴安宇的心情極爲複雜,剛掀開被子就看見自己大腿內側的印記,那是裴澤錦昨晚留下的名字。
裴澤錦的名字。
只是貼紙。
“小安宇,等下次我親自給你紋上去,嗯?”
嚴安宇瞬間扯回被子蓋住,面紅耳赤的厲害。
他……他後面怎麼回答的?
“醒了?”
裴澤錦的聲音忽然響起,嚇了嚴安宇一跳,“沒醒!”
裴澤錦輕笑,“今天還想出去玩兒嗎?”
嚴安宇打死都不肯從被子裏出來,“不去!”
裴澤錦只是笑笑,“好,我出門一趟,做好了飯在桌上,記得起來喫。”
裴澤錦說話是溫柔的,可是嚴安宇想到昨晚那個錦哥,就覺得心跳的厲害。
有……有一點兒變態。
但是他好像還不反感,這簡直就是最大的危險。
聽到裴澤錦要出門,嚴安宇覺得自己要趕緊跑,可是剛一下牀,腿就軟的厲害。
身上是裴澤錦的襯衣,完全將那個名字顯露出來,還帶着一些昨晚裴澤錦留下的痕跡,更顯得畫面曖昧不堪。
嚴安宇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身上全是印記,又羞又惱。
可眼底竟也有一絲絲的歡喜,連那個名字他都不想擦掉。
“小安宇,再看什麼呢。”
嚴安宇一驚,下一秒已經被人摟在懷裏了。
“喜歡這個名字嗎?”
指尖微涼的氣息,從大腿傳來,讓人打顫,“不……不喜歡……”
裴澤錦輕笑,“不老實的孩子,會被懲罰。”
光是聽着裴澤錦這樣說,嚴安宇就已經受不了了,“錦……唔……”
昨晚這人喝醉了,錯過很多理智下的表情,讓裴澤錦很是遺憾呢。
這裏有鏡子,他就可以將小白兔的每一個表情,看的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