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宇的腦子裏都是裴澤錦那天又變態又禁慾的樣子,現在看到鏡子嚴安宇就……腿軟。
“你小子,幾天沒去學院了?”
嚴安宇哼了一聲,“哥!你趕緊去公司吧!快遲到了!”
嚴文博敏感的察覺這小子的不對勁兒,也沒說什麼,就先離開了。
嚴安宇便癱在沙發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然他捲款跑去國外?
不行不行,他又沒幹什麼,他怎麼還能跑呢。
嚴安宇煩躁的不行,就聽見有人敲門,嚴安宇還以爲是嚴文博,一打開門還沒來得及開口呢,就看見裴澤錦。
嚴安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臉瞬間紅了一片,這纔想起來要關門,但裴澤錦比他更快一步進了房間帶上門,就將嚴安宇抵在門上狂風暴雨般的吻,便連綿的落下來。
嚴安宇只能被迫踮着腳尖迴應。
“小安宇,在躲我?”
嚴安宇否認,“我……我沒有……”
但已經腿軟的只能靠着裴澤錦,腦子裏又是那些揮之不去的畫面。
裴澤錦很喜歡這樣的嚴安宇,沒有一點兒掩蓋。
裴澤錦俯身在嚴安宇的低語,“乖一點兒,要是再繼續躲着我,我怕小安宇無法承受。”
嚴安宇趴在裴澤錦的肩上,氣息都亂了節奏,身體更是老實的反應着主人的情緒。
“別在這裏……”
“去小安宇的房間,上次說的給你紋上名字的,得在有意義的地方。”
“……”
吾命休矣!
裴澤錦俯身親了親累趴在牀上的嚴安宇,嚴安宇的臉上都是方纔留下的淚痕,可憐的很。
讓裴澤錦喜歡的緊,“乖,先起身,我幫你換掉牀單。”
嚴安宇完全不想動。
裴澤錦一笑,將東西收好,直接把嚴安宇抱起來放在一旁的軟沙發上,替他換了差不多樣式的牀單,又將人放了回去。
指尖落在嚴安宇的腿上,驚的嚴安宇身體下意識的顫慄。
“錦……錦哥……”
裴澤錦溫柔一笑,親了親嚴安宇發顫的眉眼,“別怕,以後你會是我一個人的。”
裴澤錦知道在這種地方,留下名字是什麼樣的意義。
若是他不要他的話,那對嚴安宇來說是致命的打擊。
未來有一天與自己心愛之人親密之時,卻發現對方這種隱祕的地方刻着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那小白兔一定會過得極爲悽慘。
但裴澤錦的佔有偏執欲,超乎想象。
更何況他的嚴安宇的身上還有他的烙印。
所以,從帶他進那間餐廳開始,裴澤錦已經決定要娶他了。
他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佔有過的人,在沉淪在別人的身下。
嚴安宇抿了抿脣,“錦哥……”
裴澤錦很會安撫人心,掀起自己的衣角給嚴安宇看,就在胯骨靠上的位置,赫然是嚴安宇的名字。
嚴安宇微愣,錦哥什麼時候紋的?!
他剛剛怎麼沒發現?
嚴安宇擡手輕撫過,竟不是……貼上去的。
裴澤錦握着嚴安宇的手,沒有解釋,只是親吻了一下,“等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