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當天晚上,被人抵在牀上,欺負了個夠,雖然他還尚有一絲清白在人間,但就是很氣!
索性洛南鳶第二天就跑去找季語菱告狀,季語菱有時忍不住說季司深一兩句,某個單純的小兔子,就能開心的挑釁他,又開始上房揭瓦。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不是弄壞季司深第二天要穿的衣服,就是在他的飯菜下瀉藥。
但就是沒有一個成功的就是了,反而被欺負的是他自己。
比如季司深順手撕壞他的衣服,再比如把他下了瀉藥的飯菜,故意拿給他喫。
搞得洛南鳶每次都被動妥協,還要被人佔便宜。
洛南鳶哀怨的看着銅鏡裏,自己脖子上的痕跡……都是那個混蛋乾的好事!
洛南鳶一想到季司深,臉就控制不住的泛紅。
除了喜歡欺負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壞處……
洛南鳶趴在桌子上,一時有些出神,腦子裏都是季司深的影子。
哼,果然是個壞人。
不過洛南鳶好像……有點兒喜歡。
但是……他要是知道他……他是男人,是想要弄死他的……
他會不會就……不要他了?會不會就……
一想到這個,洛南鳶的心,就跟撕裂似的疼,難受的很。
他要是現在坦白,深哥哥……會不會原諒他?還會不會娶他呢?
洛南鳶心慌意亂的很,那種從來沒有過得情緒,折磨的他腦子亂的很,心酸的很。
“你想離開嗎?”
洛南鳶忽然聽到一個有些冰冷的女聲,擡頭一看,正是那天在擂臺上打傷他的人。
範瑩:“……”
“盟主的右護法。”
“你不是想離開,我可以幫你。”
洛南鳶皺眉,“你爲什麼想幫我?”
範瑩臉上沒有多少表情,“我只是覺得盟主不應該這麼對你,還用這種東西栓着你。”
“任何人,都不會希望,自己被另外一個男人,像對待囚犯牲畜似的,囚禁起來,沒有半點兒自由,甚至還用這種東西在自己的身上。”
洛南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東西。
像囚犯牲畜嗎?
洛南鳶抿着脣,好似在認真思考。
比起這個,現在讓他離開那個……混蛋流氓,他會更難過……
而且洛南鳶好像有點兒……喜歡。
“纔不是!深哥哥沒有這樣對我!”
洛南鳶很是戒備的盯着範瑩,“是我自願的。”
範瑩愣了一下,不是他一直要吵着離開嗎?現在給了他機會,他竟然說他是自願的?
“你想好了嗎?”
洛南鳶很堅定,“當然。”
他就是嘴上吵的厲害而已,因爲他很久沒有被人這樣在意過了。
雖然嘴巴厲害,動不動就欺負他,可是……他喜歡。
洛南鳶這一刻很確信,他喜歡季司深。
他心甘情願被當做囚徒,如果可以,他想一輩子這樣被囚禁在他的身邊也好。
而且洛南鳶從來沒覺得,這是囚禁。
範瑩見這人根本就是個傻的,也有些怒不可遏,但不好再說什麼,就直接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看來得想別的辦法弄走她。
或者。
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