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趁季司深知道一切真相前,主動告訴季司深他是男子,是魔教教主,而他……喜歡他,是真的想嫁給他的。
但卻看見季司深的身邊站着方纔那個女人,鬼使神差的躲了起來。
“盟主,你對她這麼好,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季司深只是淡淡地瞧着範瑩,“你確定這些話是阿鳶親口說的?”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洛南鳶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皺緊了眉心,在說他什麼壞話?
範瑩半點兒沒有異樣,“是,屬下是親耳聽到的。”
季司深半晌都沒有再說話,範瑩便開始有些繃不住了,心底開始有些打鼓。
盟主知道……她在說謊嗎?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範瑩聽到這話,便鬆了一口氣,“是。”
“宿主,這個女人抹黑你家男人,你就不管了?”
季司深淺笑,卻沒有回答小統子的話,他喜歡放長線,釣大魚。
季司深早就聽到某隻小兔子躲起來的聲音了,那腳上的銀鈴聲是獨一無二的。
季司深嘴角浮現一絲笑意,目光看向洛南鳶躲藏的假山。
“阿鳶,好聽嗎?”
洛南鳶:“……”
所以這個混蛋怎麼每次都知道他偷偷藏起來了!
洛南鳶癟了癟嘴,走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躲在那兒?”
季司深順手就攬住了洛南鳶的腰,親暱的如同新婚夫婦。
“阿鳶猜猜,我爲什麼要在你腳上的東西上加銀鈴?”
“……”
“她……她剛剛說了什麼?”
季司深輕挑洛南鳶的下巴,“阿鳶想知道嗎?”
洛南鳶哼了一聲,“愛說不說!”
季司深眸光意味深長,“我怎麼覺得,阿鳶好像在生氣?”
洛南鳶回頭瞪着他,“當然了!我特別生氣!”
季司深好笑,“說來聽聽,爲什麼生氣?”
洛南鳶一時語結,他爲什麼生氣來着?
“……”
“哼……不想理……唔……”
又來這招!除了堵住他的嘴,不讓他把話說完,他還能做什麼!
但洛南鳶這次推拒了兩下,便是主動的迎合。
季司深有些喜歡這樣乖的洛南鳶,鬆開人,看他緋紅着臉在自己懷裏緩氣,那眼底的惡劣因子就驟升。
“怎麼今天這麼乖?”
洛南鳶這會兒心跳的厲害,“我……我有話想說。”
季司深看洛南鳶的樣子,就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嗯,你說,我聽着。”
如同每個情節必出的情況就是,關鍵時候總會被打斷,總會發生一點兒意外。
“盟主!不好了!有魔教中人前來挑釁!”
洛南鳶蹙眉,魔教的人?
季司深好笑,捏着洛南鳶的下巴吻了一下,“想說什麼,繼續,我還聽着呢。”
洛南鳶見稟告的人還在,一時臉色緋紅,“流氓!”
“……阿鳶,這個詞用過很多次了。”
洛南鳶氣結,又羞又惱的樣子,屬實可愛的甜分超標,“我不會其他詞!”
噗……還挺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