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讓她一個人承受那些痛苦了,她在爲了她們的未來努力,那她又怎麼可以妥協呢?
這場註定滿是荊棘的愛情裏,她承擔的遠遠比她多的多。
不僅要承受別人異樣的眼光,家人的埋怨逼迫,還要承受她父母的辱罵,欺凌,責怪。
明明她們什麼都沒有做錯。
所以,她不能再讓她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餘晚眼底的目光越發的堅定,原本頹廢沮喪的氣息,也在一點兒一點兒消散,那眉眼之間都是對未來的嚮往。
是個很勇敢的女孩子。
“餘晚!”
忽然出現的尖銳聲音,一下子將餘晚拉回到了現實,那眉眼之間都是緊張和下意識的害怕。
而玻璃牆外的女子,也很在意的盯着裏面的情況。
“媽,你……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不來,我會不知道你竟然還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我今天讓你來是讓你和季家公子商量訂婚的!不是讓你們兩個來私會的!”
有些人,一看面相就知道,尖酸刻薄得理不饒人。
這餘母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餘母不分場合,不分青紅皁白就這樣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樣讓餘晚難堪的話,可想而知,私下裏在家裏,她有多痛苦了。
餘母走到幾個人面前,剛想爲自己女兒的行爲給季瑾珏道歉,卻發現季瑾珏手裏牽着另外一個男人,舉止親密的很。
不免一下子就皺緊了眉頭。
“咦,瑾珏這是你的弟弟嗎?”
鳳輕羽本想暫時鬆開手,免得鬧得更厲害的,但季瑾珏卻緊緊握着鳳輕羽的手,將他攬在懷裏。
鳳輕羽微怔,擡起頭看着季瑾珏,眼裏自然有淚光在閃動。
“所以,是我不能和餘晚訂婚,與她們無關。”
餘母彷彿聽到了什麼晴天霹靂的話一樣,眼裏都是厭惡和嫌棄,“你……你們……”
季瑾珏雖然一直以來都在和鳳輕羽在一起這件事上猶豫,但他猶豫的從來不是他對鳳輕羽的感情或者世俗偏見,僅僅只是怕他無法陪伴鳳輕羽長命百歲,如果他先離開了,那他的小朋友要怎麼面對餘下的人生呢。
除此之外,季瑾珏對他的感情,都很堅定,不會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任何人面前,委屈他。
“所以,開了竅的表叔很有男人味兒。”
摟着季司深的某人又開始喫飛醋,“我沒有?”
季司深轉頭挑眉,裝模作樣的嗅了嗅,極其挑釁,“宴醫生嘛……只有一股子酸味兒。”
宴安庭落在季司深腰間的手,帶着幾分懲罰性質的捏了捏,“不想要腰了?”
季司深哼了一聲,“有本事就……死我,不然就是宴醫生不行。”
“……”
“深深,希望到時候你還能這麼嘴硬。”
季司深半點兒都不帶害怕,“我要是求饒,我就不是季司深。”
“……”
這兩玩意兒還能不能好好的看下去了?對面都快冒火了,他家宿主還在這兒作腰。
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甘拜下風!
“那深深就記住現在說的話。”
“哼!記住就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