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有些輕浮。
“所以,殿下看中了我的這張皮?”
宿月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下意識劉文楚這樣一句話來。
但,他問了。
季司深直接趴在了宿月的胸口。
嘶……
那藥還挺厲害。
一動,後面就疼啊。
“月月,你是在對我表達不滿嗎?”
宿月望着眼前眼睛亮晶晶的太子殿下,竟覺得這樣一雙眼睛之下,藏着的是可能完全不同於以往的一面。
精明、狡黠,卻又純澈。
宿月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直覺來了。
這個殿下……當真蠢笨如豬,什麼都不懂嗎?
季司深伸手,指尖細細描摹着宿月的臉部輪廓。
“可是如果我說只是看中了這張皮的話,但它是月月的皮。”
“如果我說,不喜歡,好像是在嫌棄月月,那可怎麼辦?”
宿月:“……”
“殿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巧舌如簧了?”
季司深頗爲認真的想了一下,“那當然是喜歡月月的時候了!”
“……”
“咳……輕浮。”
季司深非常哀怨的瞪着宿月,“月月都把我*暈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都以下犯上了!居然還說我輕浮!”
宿月:“……”
等等,殿下第一句說的什麼?
宿月覺得自己好像……出現了錯覺。
忽然……
“殿下,你是不是一直在裝傻?”
季司深眨了眨眼睛,故意裝聽不懂,“嗯?月月,你在說什麼?”
“什麼裝傻?誰裝傻?爲什麼要裝傻?”
下一秒,季司深就被宿月扣着雙手按在了牀上。
季司深歪頭,“我掩飾什麼了?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季司深頗爲理直氣壯。
宿月:“……”
好像他還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哼,我看月月分明是想喫幹抹淨,不認賬!”
“故意拐着彎兒罵我呢!”
宿月:“?”
殿下,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宿月嘆氣。
“殿下,你現在應該想想,昨晚打算對你動手的人,沒有得逞,你應該怎麼辦。”
“而不是在這裏,調戲你的太監。”
季司深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太監?哪個太監還有**?”
“哪個太監還能*暈他的主子?”
宿月的表情出現了龜裂。
“殿下,你要是再不知羞的說那些字眼兒,奴才不敢保證我會有理智。”
季司深巴不得,張嘴就來。
宿月耳朵被季司深一頓不可言說的話席捲,下一秒就直接吻上了季司深的脣,堵上了他的嘴。
宿月扣着季司深的手,也轉而變味了十指緊扣。
這次……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影響下,宿月對他的殿下真真切切的以下犯上了。
宿月……理智回籠的捏了捏眉心。
還沒來得及收拾呢,溫應淮就和季池梟出現在了宮裏。
宿月:“……”
忽然就有種心虛的感覺。
宿月見季司深是起不來了,便戴好面具,收拾整齊出去了。
“阿深呢?他怎麼樣了?”
溫應淮好像只顧着擔心季司深,忘記他這會兒可能連牀都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