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應淮嘆氣,他……暫時真的沒辦法對他的感情,做任何的迴應。
阿深的事情……
還有朝堂上那個男人……
溫應淮知道,自己不應該牽連這個男人。
可他的妹妹……
還有阿深……
溫應淮真的沒辦法放下。
那就……順其自然吧。
皇宮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宿月恢復了理智後,他就隨意扯了一件袍子,裹在季司深的身上,然後抱着季司深回到了季司深自己的殿裏。
宿月剛把昏睡過去的放在了牀榻上,身體裏的異樣,又竄了上來。
宿月只覺得喉頭腥甜無比。
這藥……竟然這麼厲害?
宿月算着肯定有人會來找麻煩的,但是卻遲遲沒有人前來。
倒是有個宮人過來過,不過她還沒開口,就被宿月拿着季司深腰上戴着的玉佩,給打暈了過去。
而他和殿下……
宿月此刻臉上的面具,早就沒了。
那張臉上,不僅沒有半點兒醜態,反而有些妖媚過人。
再加之他此刻長髮披散着,那妖媚之中,又透着幾分慵懶之意。
眼尾的淚痣,更是增添了幾分別樣的欲色。
這樣一張臉,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男人的臉上。
這便是宿月從來不肯取下面具的原因。
“阿月,你這張臉不適合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裏。”
“以後在外面便戴着面具吧。”
“一張極致的美人臉,如何能震懾那些惡人?”
師傅的一番話,讓宿月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摘下過面具了。
最後卻落在了胸前,宿月掀開季司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裏面慘不忍睹的痕跡。
有些曖昧的紅痕,甚至已經開始泛起一層淡淡的紫色了。
宿月收回手,無可奈何的捏了捏眉心。
他竟然對殿下……
宿月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內心,腦子裏揮之不去的都是季司深方纔在他面前……
宿月的耳朵不爭氣的紅透了一片。
此刻的宿月只覺得自己彷彿還沒弄清自己的感情,就已經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和他的太子殿下……
把本該夫妻之前才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親吻也罷,還是更緊密貼合的事……
該有的,都已經成了事實了。
宿月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一直到第二天,宿月就這樣靠在牀頭閉目養神的樣子。
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還是在思索着什麼樣的事情。
醒過來的季司深都快和他臉貼臉了,宿月都沒有反應。
平日季司深靠近一點兒,他都不可能會這樣。
“月月~”
宿月忽然睜開眼睛,就這麼和季司深四目相對了。
“月月,你的臉……”
宿月皺眉,望着季司深,“殿下不是一直對我的臉,很是好奇嗎?”
“殿下覺得這張臉,不好嗎?”
季司深抿了抿脣,非常認真的搖頭。
宿月眼裏有一閃而過的暗芒。
“不是不好,是我覺得月月長得這麼好看,我要藏起來,只能給我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