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走過去了,見到小山君手裏拿着一個地雷,哈哈笑。

    “呀,路媽,你快來看,叔叔給山君的地雷~可好玩了。”

    路笙過去,所有人現在都拿路笙當未來夫人看待了。

    畢竟,這是席爺親口承認的身份。

    路笙嚇了一跳,“你怎麼自己偷偷出來了?”

    “沒有偷偷呀,山君光明正大出來的。”

    小山君又說,“路媽在睡覺,甄爹沒在屋屋裏邊,山君就自己出來了。路媽,你剛纔是不是在找山君呀?”

    路笙點點頭,她快擔心死了。

    小山君歪頭,好奇,“那路媽咋沒給山君打電話嘞?”

    出門的時候,爸爸媽媽特意交代他,不要亂跑亂藏,去任何地方必須帶着手錶。

    所以他疊好小被子,然後抓着沒充滿電的電話手錶,看了眼電量夠用,於是待在小手腕上就自己過來玩了。

    路笙:“……”怎麼辦,她忘記了可以用電話手錶聯繫山君崽崽了。

    “對不起,乾媽忘記了你有電話手錶。”她甚至都想到了給甄席打電話都沒想到小傢伙打。

    “路媽,你沒有做錯哦,不要道歉。是山君沒有告訴路媽,害的路媽擔心了~”

    路笙蹲下身子,抱抱手裏握炸彈的乾兒子,這一刻,她也想要一個寶寶的衝動更加強烈了。

    旁人:“夫人,山君手裏有炸藥,你別擠着他手。”

    要是炸了,席爺把他們下油鍋都不夠。

    路笙:“……”

    看着小傢伙手裏的炸藥,突然一瞬間又不想擁有自己寶寶了。

    “你們怎麼能給山君炸藥?”路笙又錯過了旁人對她的稱呼。

    路笙趕緊拿走檢查了一下,是真炸藥,封口處是勾連着,沒有一定力道不會炸。

    “夫人,是山君自己想玩,追着我們要的。”他們自然都給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孩了啊。

    這次,路笙聽到了,自己的稱呼,“夫,人?”

    “啊,席爺交代的。”

    “他交代什麼了!”路笙不自在。

    小山君看着,“路媽,你臉咋紅了?”

    孩子都找到了十分鐘,席爺那邊着急的給江塵御聯繫,“喂,塵御,兒子一般藏起來你們怎麼找到的?”

    江總:“……先打他電話。”

    “我去,對啊。”

    江總的“接着”還沒說完呢,電話被掛了,甄席連忙給路笙聯繫,“給乾兒子打電……嗯?找到山君了?”席爺問。

    因爲他在電話裏聽到山君的笑聲了。

    路笙臉紅的嗯了一聲,“他自己跑到老妖那邊玩炸藥了。”

    她很想問問甄席,爲什麼都喊她夫人,但是脫出口便是,“你今晚回來嗎?”

    “我肯定回去,家裏就你和孩子一個人,無論如何也得回去。就是有點晚,別等我喫飯。”

    下午,路笙帶着山君去了老妖的實驗室,看着人家在做的實驗,小山君眼睛看的都忘了眨。

    晚上告訴了爸爸自己這一天的經歷。

    江總太陽穴隱隱跳動,“山君,爸去把你接回來吧?”在他乾爹那裏,江塵御不怕天有窟窿,他怕兒子把地心炸了。

    小山君卻在納悶:不會吧,御御想寶都想的打算來接他了?

    “不要呀爸爸,崽崽就掙了一個鑽石,乾爹說要帶寶去挖呢。顏爹也說讓寶過去陪他,舅舅還沒排到呢。”

    江總看着比自己還忙的兒子,一個暑假,三個地方。

    “你不想爸爸媽媽了?”

    “想,所以寶天天和爸爸媽媽打電話呀。”

    古暖暖也和異地合作的律師吃了飯,彼此留了下聯繫方式,算是交了個朋友。

    晚上,各自分開。

    古暖暖等人回了酒店,包律路上接了個電話,是有人要去律所諮詢,包律只好說自己不在所裏,等下週一他們再登門資訊。

    這兩日,連着已經好幾通電話了。

    古暖暖說道:“包律,不行啊,這以後所裏必須得留一個人。好不容易咱要有點案源了,人家正急呢,咱們不在所裏,人家肯定會跑其他所裏諮詢。”

    包律也覺得確實如此,兩個人不夠用。

    要是讓古暖暖一個人出來,不說他不放心,就是江家的人也能把他吃了。

    古暖暖安靜了兩秒,忽然堅定的開口:“招人吧。”

    包律:“招誰?”

    古暖暖看着段營,包律順着古暖暖的視線也看着段營。

    段營惶恐,“我,我嗎?”

    古暖暖點頭。

    段營是需要一份工作的,可以鍛鍊她,讓她生活有新鮮的體現。

    毫無疑問,古暖暖的這個建議,對段營而言是她求之不得。

    但是對包律而言。

    古暖暖看着他,“包律,考慮考慮?”

    她是知道包律這一個月,自己給他拉了好幾萬業績的。

    在沒有房貸車貸的壓力下,包律這個小老頭還和她家老爺子不同,他不花錢,但看這一個月的進賬,妥妥夠招一個‘實習生’的。

    古暖暖沒把包律當月的收入,當着段營的面直接公佈,只是讓包律考慮考慮。

    這點讓包律舒服不少,他看着古暖暖,這丫頭,確實靈巧。有時成熟的能拿捏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有時又幼稚的因爲一包辣條和自己站在門口吵架。“就一塊錢,我就喫一根辣條,你除了會給我老公告狀,你還會什麼。”

    包律就不讓她喫,看她看的嚴嚴實實的,“塵御說了,不讓你喫垃圾食品。”

    晚上,包律躺在牀上想,如果一切都步入正軌,招個新人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這次一起出差的段營小姑娘,文文靜靜,也不張揚,性格溫和,細心體貼,這幾日照顧暖暖也照顧的很細緻,是個細心的孩子。

    找她確實合適,也省的在網上,人才市場發佈職位招聘還要篩選。

    而且,段營這孩子雖然沒有考過法考,但是Z大法碩是實打實的學歷在那裏擺着,就算指導教,也會容易許多,和暖暖還認識,不用做背景調查。

    可,決定了聘請營營,那一個月給這孩子多少工資啊。

    包律又發難了。

    暖暖那孩子就是倒貼來學習的,營營得好好的開工資。

    包律撓撓頭髮,大半夜和江老打電話。

    江老頭趴在牀上,雙手捧着手機,看着過來的電話,他手快的接通,然後目視遊戲屏幕,“喂,包子,我家暖娃子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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