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30日,星期一,第一節課,“桃居六夭”,步調一致的趕到教室時,離上課時間大概一分鐘。看大家都聚精會神的樣子,發現自己還真來遲了。

    “笑面虎”宣老師,正高站在那三尺講臺上,一臉嚴肅,戴一黑框眼鏡,像是一老學究的樣子。教室裏黑壓壓的一片,新生的學習激情個個激揚,來得早的基本上往前坐,一副乖學生樣,面前整齊地擺放着厚厚的一筆記本,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睛閃爍着光芒。

    因爲我們幾個來得遲,所以只能坐後面,走過時,可見好多個男生有意無意的看着我們,表情不一,心思難猜。並且我總覺得背後有隻眼睛在盯着我們,直至我們幾個“老僧入定”般坐好時,纔拿起手中的本本,當個個名字在他口中傳到我的耳中時,才知道,原來是點名,按他說的,這也叫再次深刻地彼此認識。

    我們出勤率極高,除了一有特殊情況請假外,無一缺席。看着他一臉的笑容,應該滿意度瞞高的吧。

    之後就是進入聽說是每批新生必上的第一節課,也就是“新生入學守則”,據可靠消息,這是必須的,上面校長室的最高指示。但在我們眼中,這無非就是一些出勤多少不能考試、學分要修到多少、日常作息等等,各種如是。

    我偷偷的掃了四周一眼,然後再作出自己很不經意般地,悄悄地看向講臺,“倏”地一聲,趕緊收回視線,心虛不已,趕緊正襟危坐。

    這時突然發現一張紙條,沒有署名,但從語氣和字跡中可辨認出,這應該是出自於一好。

    只見內容如是寫道:看見君那端正地身姿,一副或深思或微笑地神情,低眉順眼的像個小媳婦似地,還以爲是配合着咱宣大人的演講而保持同步練習。

    而當我正在爲自己東張西望,無法專心學習而黯然神傷之際,卻發現高人在看一小說“上錯花轎嫁對郎”,覺得這世界欺騙無處不在,小女子我不得不小心防範,免得識入歧途啊!

    我一時無語,深深地爲自己殘害了祖國的花朵而後悔不已。其實小女子我也沒有其他特別愛好,也就喜歡看一些書而已,從不挑剔是什麼書,只要我有,只要我看得懂,識得字,能讀,就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從瓊瑤阿姨到金庸大叔;從曹雪芹的“紅樓夢”至羅貫中的“三國演義”;從雨果到高爾基等;而象汪國真、席慕蓉、李清照等也有所涉足。不但不挑食,而且營養搭配得不錯。

    而這些跟我爹媽小時候把我寄居在舅舅家和表姐家有莫大的關係。

    舅舅乃一國家幹部,是家裏的知識分子,特別關心民生,關心時事政局,當然也有消磨時間的書籍。所以家裏藏書也不少。而小學的時候我就對“半月談”“山海經”“故事大王”“微型小說”等等已印象深刻了。

    到後來念初中時,在表姐的影響下,已認識了那瓊瑤阿姨,並讀好她的各本小說,什麼“窗外”“水雲間”“梅花烙”“碧雲天”等等。而這些都是我在急忙寫完作業後,立即拜讀的,所以印象特別深刻,至今無法忘懷。

    而等表姐嫁人之後,我也順利的升高中了,成一大人,看書的自由性就更不用說了。再加上表姐夫又剛好是一中學語文教師,又是中文系畢業的,家裏的藏書就更不用說了。記得在臨高考前幾天我還很認真地複習了一遍“紅樓夢”,那認真樣絕不亞於幼兒園時坐等老師發大紅花的癡癡樣。

    此番壯舉,一直深藏於心中,且感覺苦悶異常,別得不怕,就怕得內傷,大有一種“無顏見江東父老”地感傷!

    等我收齊“三魂七魄”回神的時候,宣老師的演講也基本告一段落了,看他一陣輕鬆的樣子,應該課程快到尾聲了吧?果然不出所料,早上的課就此結束了,而最後聽到一非常給人希望的消息――國慶節放假消息。覺得宣佈這消息的宣老師簡直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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