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黑月光:女配又把男主虐哭了 >第16章 深情女配只想走劇情 16
    千桃喫飽後才妒忌道:“昨晚你是不是又跟姐姐在一起?!她怎麼可以這樣!”

    裴厲:“千畫昨晚被人下藥,我送她去醫院。”

    千桃故意忽視後半句:“什麼,她昨晚被下藥?那你們?!”有點無理取鬧的架勢。

    裴厲擰眉,他其實他無需與她解釋。

    他們只是合約關係。

    僅此而已。

    千桃紅了眼眶:“我去看看她!”

    李助理在別墅外吹冷風打哈欠,看見千桃紅着眼,“夫人怎麼了?”

    又被先生那顆石頭心磕着了?

    他清清嗓子,一套準備好的彩虹屁即將脫口而出。千桃先出聲:“去醫院,姐姐她在醫院。”

    原來如此。

    原來不是因爲先生才紅的眼睛。

    那不說了。

    李助理二話不說主動開車送千桃去醫院。

    千桃起先推辭了幾句,怕裴厲還需要他,但他實在堅持,千桃也只好勉爲其難點頭了。

    專車接送誰不愛?

    別墅裏,裴厲捏着英文報紙,讀不進半句話。

    她現在急着去。

    她知道是在哪家醫院?

    知道是在哪間病房?

    裴厲指骨微彎,燥得有幾分悶。

    ——

    千桃有劇情書,當然知道女主在哪家醫院。

    就連女主今天褲衩什麼顏色她都一清二楚!

    醫院

    千桃到的時候,被告知江千畫在醫院後的小花園散心。

    江千畫昨晚中藥後,已經穩定了五六年的病情,隱隱有了復發架勢,她不得不留在醫院靜養。

    千桃走得快,路上喝了杯豆漿,肚子撐得不行。

    兜兜轉轉在醫院花園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江千畫。

    不止是江千畫,還有男二,沈年。

    沈年看到千桃,臉色冷下來:“你來做什麼?”

    “看姐姐啊。”千桃理所應當道。

    對於討厭的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錯誤。沈年滿不耐煩,要不是家庭教養再加上常年學習鋼琴的修養,他恐怕早趕人了。

    還隔着二十多步,沈年手指稍稍用力,指骨處泛起白來。

    千桃看他一眼。

    緊張什麼?

    她還能吃了他們不成?

    看沈年擋在江千畫前面這架勢,千桃都要以爲她確實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王了。

    當女配當到這個份上……

    千桃膨脹地覺得她的工作圓滿了。

    她頓時自信倍生,雄赳赳氣昂昂在沈年面前雙手叉腰,“你讓讓!”她又揮手示意。

    語氣奶兇了。沈年一愣,反應過來走神後,惱羞成怒,拂下千桃的手。

    ……

    千桃很不爭氣。

    很不爭氣地沒站穩。

    雙腿一歪,整個兒地往後倒去。

    她懵了。

    沈年也懵了。

    千·鈕祜祿·已黑化·桃發誓,等她從地上爬起來,她一定跟沈年勢不兩立!

    千桃摔得不輕,原先只有肚子脹得發疼,現在渾身都疼。

    事實上,別管什麼放狠話了,爬起來都難。

    千桃被護士扶着住院去了。

    臨着離開前還惡狠狠瞪了沈年一眼。

    沈年被她瞪得心裏發慌。

    雪地裏滾一圈,千桃這天中午竟然發起低燒。

    李助理得到消息,給千桃辦了住院手續。她住的病房是普通病房,隔壁牀位是個五六十的大爺,耳背,電視聲音放得特大。

    千桃完全不受影響,照樣呼呼大睡。

    江千畫從VIP病房挪來好幾次,吃了好幾回閉門羹。

    兩三點的時候,千桃醒了。

    大爺在打電話,依稀聽見,他家母豬要生了,他回不去,就怕豬出事。

    窗外光線明亮得刺眼,千桃眯眯眼,翻身拿來手機。

    時刻牢記着她是個專業女配。

    從WeChat裏找出那個烏漆嘛黑的頭像。

    ——裴厲暱稱“L”,頭像一片黑。

    千桃編輯消息。

    【寶,在嗎?】

    【寶,我今天在輸液。】

    那邊沒有回覆。

    千桃一個人能唱獨角戲。

    【你猜我輸的什麼液?】

    在她發出去的同時,竟然得到了裴厲的回覆,他:【?】

    【想你的夜啊,小笨蛋!】

    千桃安詳地放下手機。

    我命油我不油天QAQ!

    裴厲:???

    他掐滅菸頭零星火光,輕提領結,冷然起身。

    片刻,那雙盛滿霜雪、不含分毫情緒的眼眸中,似乎浸透曦光,流露出些微迷茫。

    他又想起江千畫,三年裏,他曾無數次想起江千畫。

    在江千畫眼中,他的等待,他的讓步,彷彿理所應當。

    三年,可以消磨很多。

    裴厲不是不通世事的毛頭小子。

    三年沉浮,他早已成長,許多曾經覺得重要的事、曾經的刻骨銘心,在現在,都不值一提。

    比如年少時的歡喜,比如江千畫。

    他深情麼?

    不不,這種詞,沒法用到他身上。

    他生性涼薄,年少時的情竇初開,早已超出他的控制、早已超出他的預料。

    他打電話給李助理,打算叫他把晚飯送來。

    電話那頭,李助理說道:“先生,我在陪夫人打點滴。”

    裴厲捏着手機一角的指尖微微扣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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