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黑月光:女配又把男主虐哭了 >第57章 小黃蚊女配是真千金 16
    第16章

    馬場提前清過場,天氣也還算晴朗。

    只有秦岸、兩個馬術指導員與幾個劇組工作人員。

    馬術指導員見狀,連忙指導她們該如何自救。

    場上兩匹馬都發瘋了。

    白眠手緊緊扯着繮繩,想要奮力拉住瘋馬般,即便距離隔得尚遠,馬術老師仍然可以清楚看見她肌膚上的紅痕。

    那匹瘋馬毫無目的地四處逃竄。

    至於千桃那裏。

    馬術指導員偏頭看過去。千桃的情況算不上多好,卻比白眠好了太多。她趴在馬背上,抱着馬頸。只要瘋馬沒有再次撞來,千桃騎的馬就會慢慢停下。

    他發現的,秦岸自然也能發現。

    不過秦岸比他發現得更多。

    比如,千桃的那匹馬受了驚嚇,原本也是快要發瘋的,被千桃安撫後,竟然又服帖溫順起來。

    人還不用他救。

    秦岸眼尾向上輕挑。

    等他將白眠帶下來時,千桃也從翻身從馬上跳下來了。

    劇組導演聽說馬發瘋,連忙從片場趕來。

    白眠手上、腳上都磨破了皮。

    好在千桃做過的任務足夠多,騎術也夠好,不然也會像白眠那樣束手無策。她牽着馬往導演那邊走去,馬還時不時低頭親暱地蹭她,鬢毛蹭得她脖頸癢癢。

    只是,馬場的馬大多是經過篩選、絕育的,留下來的都是性情溫順的馬。

    馬忽然發瘋,很難不引人懷疑。

    導演看過情況後決定:“演員受傷,今天的戲,先往後挪。”

    話落,他又看了眼秦岸,補充:“馬沒有徵兆地發瘋也蹊蹺,秦總放心,我們會找人調查。看看到底是人爲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

    馬場就這樣大,要想查其實也很快。

    白眠揉着紅腫的手腕,勉強扯出個笑:“先拍戲,要是因爲我耽擱了劇組進度就不好了。”

    導演猶豫,視線落在秦岸身上悄悄打量:“這…這怎麼好。”

    白眠:“沒事的,不疼。”

    剛剛還在想等會兒回酒店點什麼外賣、打什麼遊戲的千桃:……

    千桃不覺得劇組他們還能查到她頭上來,這個世界裏,惡毒女配只要跟女主作對就好,倒不會耍計謀暗算女主。

    見秦岸神色如常,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導演也只好妥協:“好吧,我們先回片場。”

    ——

    化妝間

    千桃的妝很簡單,一下就弄好了。

    但白眠那裏還沒弄好,

    她抱着書包坐到片場樹蔭下,從書包裏取出一盒草莓糖,拆了糖紙將糖丟進嘴裏。過路有工作人員,她也會將糖分給他們。

    千桃一個人穿着戲服坐在樹下。

    秦岸想不看見她都難。

    出乎意料的。

    秦岸竟然發覺這身小白花似的打扮跟她還挺襯。

    小姑娘不再張牙舞爪的時候,意外的很招人。

    她捧着糖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岸又想起前些天千桃送到星海來的那些禮物與卡片。他半眯起眼,有些出神。

    白眠從化妝間走出來,先看到的,就是秦岸。他望着遠處,似乎有些出神。白眠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白千桃。

    白眠扯着戲服,心底掠過一抹慌。

    難道秦岸發現白千桃纔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不,不可能。

    玉佩在她手裏。

    白千桃在舟山縣救下秦岸時,她也在舟山,甚至,她也看見了落魄時的秦岸。之前,她怎麼也無法將秦岸與曾經那個狼狽少年聯繫在一起。

    是的,一切都太巧合,彷彿上天安排的一樣。白眠都覺得她的這一切來得實在太順利。

    順利過頭,可不是什麼好事。

    白眠不敢確定,她喊出聲:“秦岸……”

    秦岸側身看她,他站在樹蔭前,春日的微光落在他身上。

    他回神,問她:“怎麼了?”

    白眠搖頭,朝他笑:“沒什麼,只是看見你在愣神,喊你一聲。”

    見他這樣,白眠惴惴不安的心漸漸落至平地——他待她的態度好像仍舊沒有什麼差別,神色如常,語氣也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白眠出來,意味着劇組要開工了,千桃將書包交給劇組的小姐姐保管,理了理衣裳,往攝像那邊走去。

    秦岸也頭回看見千桃演戲的樣子。

    嘖。

    千桃騎在馬上,明明拿的是小白花劇本,神態可半點沒有小白花的樣子。

    什麼小白花。

    分明是小黑蓮。

    出於職業素養,這些年來,千桃只擅長演惡毒女配。如果非要她正兒八經演個角色,那她也行的。

    導演考慮到白眠身上有傷,演完這場戲,就叫大家收工了。

    千桃取回書包,送了一大盒牛奶糖給那位幫她提包的小姐姐。

    她背起書包,準備等白家的司機過來接她。其他人都能自己開車或者蹭車離開,於是最後片場只剩下千桃與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只是還沒等她等到司機呢。

    先下起雨來了。

    春天的天,說變就變。前一秒還晴空萬里,後一秒開始烏雲密佈。

    好在千桃背了書包帶着傘,勉強能夠遮風擋雨。她撐起傘,小跑到化妝室前頭躲雨,化妝師還在裏頭沒走,招呼着叫她進去坐。

    千桃坐在窗前,看雨珠漸漸落得又大又密,她都覺得這場雨似乎要剝奪空氣中所有的氧氣。

    雨一直下,千桃發消息讓司機等雨停了再過來。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透過窗戶,隔着片朦朦朧朧的水霧,她竟然看見了秦岸。他不是早前就走了麼?

    秦岸撐着把黑傘,手裏還拿着把沒有打開的傘。他那身西裝都被雨水打溼了,連發梢都綴上水珠。

    像是察覺到千桃的視線,他折身往化妝室這邊望過來。

    差點又要四目相對,千桃連忙俯身往下一躲。

    秦岸看了個空。

    也不算全然看了個空。

    先是在化妝室的窗戶前看見雙烏溜溜的眼睛,然後,躲他似的,人往下一趴,他什麼也看不見了。

    其實也不怪她這樣。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做了些什麼,他也清楚他是個什麼惡劣的性子。

    他玩弄人家,將人家送來的禮物、寫的小紙片全扔了。

    人家躲着他,理所當然。

    秦岸轉動着傘柄,細長雨珠匯聚成鏈,順着傘流下。

    他慢悠悠擡腳走過去,敲門:“避雨。”

    化妝師在忙着收拾滿桌的化妝品,開門的任務就落到千桃身上。

    千桃老大不情願了。

    看着關得緊緊的門,心想,要不就裝成化妝室沒人的樣子?

    秦岸的聲音又一次從門外傳來:“白千桃,開門。”

    千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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