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黑月光:女配又把男主虐哭了 >第90章 男頻文女配作死日常 2
    第2章

    而柏燼呢?

    他明面是個人人都可以欺辱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病弱溫和模樣,實際上,他冷血病嬌,是個不折不扣的瘋批。害他的,他皆會十倍還之……尤其是虞千桃。

    柏燼如今十八九歲,他是十年前進的鎮北王府。初次進府,因着他年紀小,恰好又與虞千桃年歲相當,鎮北王便讓他去爲虞千桃養馬牽馬。

    虞千桃一開始得到玩伴的時候,也曾高興過。可是柏燼像個小大人似的,從來不搭理她,還養死了她最喜歡的小馬駒。

    小馬駒死後,虞千桃將柏燼也打了個半死。自這以後,柏燼在鎮北王府沒一天好日子過。當然了,虧待男主角能叫虧待嗎?

    男頻文男主角,掉下懸崖必遇金手指,被人追殺必獲新機遇。

    這是在虧待他嗎?不,千桃認爲,惡毒女配是在鞭策柏燼進步啊!

    沒有虞千桃的鞭打,他能在尋醫問藥的時候結識隱世武學大佬?

    沒有虞千桃的刁難,他能在馬場得到來自汴京的忠勇大將軍的賞識?

    沒有虞千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被迫嫁給他,他能那麼快得到當官進爵的機會?

    千桃很不要臉地給出評價:偉大!

    總而言之,虞千桃的每一次惡毒,都推進了劇情,讓柏燼往帝王之路更近一步。

    而後來,等柏燼被皇帝認回皇室,地位一日比一日顯赫尊貴。作爲一個資深顏控加慕強者,虞千桃在領盒飯前意識到自己喜歡上柏燼了。

    然而柏燼早已恨她入骨,先是假意裝出副好夫君的模樣待虞千桃好,後來卻又謀劃着該如何利用她。他狠起來,都可以自己給自己戴綠帽。

    千桃不免想起原文中的描述:【在太子即將迎娶太子妃的前夕,青年披着黑色大氅,雪花落在他髮梢,他笑得溫柔:“你曾經,不是很喜歡太子?本王將你送去太子府上,可好?”

    可到虞千桃稍稍露出些許抗拒時,他眼底溫柔又慢慢褪去。讓虞千桃替嫁,是他必須要走的一步棋。】

    原文裏,柏燼的白月光,就是那個叫年嬌的軍醫,好巧不巧,年嬌也是太子的心上人。白月光不願嫁太子,他便來了出偷樑換柱,讓與年嬌身形相似的虞千桃戴着人皮面具代替年嬌嫁入東宮。

    虞千桃從前喜新厭舊,這回卻破天荒沒有移情別戀,身在東宮,心裏想的還是柏燼。甚至,她想方設法地彌補柏燼。

    直到後來,柏燼帶兵殺進東宮,他毫不留情、一箭射死虞千桃。

    而現在,惡毒女配醒來,發現清譽被毀,所有怒意都集中到白燼身上,更是想讓白燼在雪地裏跪上了三天三夜。

    千桃回過神,整理好衣裳後喚:“父王……”

    鎮北王夫婦忙着教訓柏燼,聽見女兒的聲音,連忙走到牀畔來噓寒問暖。小茅屋裏清過場,除了幾個下人與柏燼外,沒有多餘的人在。

    可那扇搖搖欲墜的門外卻不斷傳來閒言碎語。

    千桃指尖揪緊身下薄薄的層牀單,告狀:“父王、母妃,柏燼他欺負我。”

    自家女兒受委屈,鎮北王哪咽得下這口氣,他哄道:“父王這就去教訓他!”

    “讓他在雪地跪三個時辰如何?”

    “要跪三天三夜!”

    鎮北王應:“好!”

    千桃:QAQ這就是全員惡人嗎!

    一邊跟鎮北王告狀,千桃一邊偷偷瞄着柏燼。

    他後背挺得筆直,薄脣毫無血色,面色亦是蒼白如紙。在聽見他們談話後,似乎僵硬了瞬。

    三天三夜,鐵打的人都扛不住。

    更何況,柏燼身上常年帶傷,暫時還是個病秧子,真要跪,他大抵連一日也挨不過去。

    不過千桃倒沒有擔心他會不會暈倒的問題,原文裏,他纔在雪地裏跪了一個時辰,年嬌便趕過來幫柏燼說話。還把虞千桃氣了個半死。

    鎮北王面對着女兒還和和氣氣,轉頭面對柏燼時,馬上又變了臉色吩咐下人將柏燼送去雪地,王妃倒是有些不贊同,但想到女兒受的委屈,她就連半句求情的話都說不出口。

    ——

    柏燼跪在雪地裏的時候,千桃站在銅鏡前,指尖抵在脖頸上。

    原主與柏燼現在兩看生厭,柏燼不願意碰原主也不奇怪。

    但,被奪走呼吸時的窒悶感不似作假,她好像被人捏住脖頸。可她脖頸上連半點痕跡都沒有,彷彿那種窒息感只是她的錯覺。

    千桃搖搖頭,不再深想,披上雪白狐裘大氅往外走。

    天太冷,千桃一向奉行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原則。

    如果出門了,那一定是去上班的。

    劇情裏,發生這檔子事情後,原主一心只想向太子證明清白,從柏燼的牀上下來,換好衣裳便馬不停蹄趕往太子暫住的地方。

    遠遠的,千桃瞧見,柏燼跪在大理石拱橋前,單薄的身形搖搖欲墜。一個身着灰衣、侍衛打扮的少女正撐着傘幫他擋雪。

    “郡主,要不要過去瞧瞧?”撐傘的婢女阿春小聲問。

    剛好千桃走到那邊的時候,年嬌正欲伸手扶起柏燼。

    因她到來,年嬌的手頓在半空中,好半晌年嬌才反應過來,道:“他什麼都沒做錯,你罰他作甚?”

    千桃憋了口氣,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有氣勢那麼一點,她鼓鼓腮幫子,做出趾高氣揚的模樣,理直氣壯:“主子罰人還需要理由?”

    年嬌張張嘴,還想說些什麼,只見柏燼扯住她的衣衫。

    顯然,柏燼不願見她與千桃爭執。

    可年嬌自小被父親養在軍營,爲人仗義善良。在軍營那種地方,她見慣那些欺辱弱小的事,如今見到柏燼被折辱,她過往數十年的不平都好像加在了這一刻。

    柏燼不讓她多說,是爲她好。像虞千桃那樣的人,喫軟不喫硬,你非要硬來,虞千桃會比你更強硬。

    爲了襯托年嬌的白月光特質,千桃盡職盡責地發揮出她的最佳演技,要多惡毒有多惡毒。

    最後,年嬌給她蓋棺定論:“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難怪太子殿下厭惡你!”

    這話確實戳到原主的痛處。

    但對於千桃而言,無疑在一定程度上填補了接連兩個任務失利的落差感。不怕被人說惡毒,就怕別人說她不惡毒。

    千桃清清嗓子,話到了嘴邊,誰料阿春先單手插着腰反駁:“你別亂說,郡主心地善良,太子殿下怎麼會厭惡郡主呢?!”

    千桃直呼好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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