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名醫童養媳 >第一百八十章 解決
    沈妍只讓丫頭請汪耀宗和他的兩個庶弟到海悅樓用餐,通姦這種事,來人無須多,就能掀起不小的風浪。撞破姦情的是男人,還好收場。可來赴沈妍之請的人不只有汪耀宗和汪家兩個庶子,還有韓氏和汪嫣紅以及汪家兩個庶子的媳婦。

    沈妍沒想到汪家會來這麼多人,其中還有天天誇女婿的丈母孃韓氏和最搶戲的正室汪嫣紅。錢盛和安紋私會,讓這羣人逮了個正着,熱鬧自是非同一般。

    其實,這場景純屬巧合,唉!自古無巧不成書。

    上午,沈妍剛離開汪家,汪嫣紅就滿含氣悶鬱惱回了孃家。她向韓氏等人哭訴錢盛對她冷淡,一天到晚不理不睬,錢益夫婦不爲她主持公道,反而埋怨她管不住丈夫,錢家老太太也嫌她嫁來幾個月了,肚子一直沒消息。

    韓氏護女心切,聽說汪嫣紅受了委屈,就要到錢家爲女兒討個說法,被汪耀宗攔住了。汪耀宗留女兒在孃家住上幾天,等錢家來接再細談,爲女兒討公道。

    汪嫣紅剛安靜下來,白芷黃芪就到了汪家,替沈妍傳話要請汪耀宗兄弟到海悅樓赴宴。汪耀宗兄弟很高興,可汪孝賢不喜歡那種場合,這也是沈妍不邀請這位外公的原因。他們只去和汪孝賢說了一聲,就整衣理裝,欣然準備赴約了。

    兩庶子媳婦聽說沈妍邀請舅舅們到海悅樓赴宴,都連連誇讚,興趣盎然。

    汪家現在是韓氏當家,因韓氏妒恨汪儀鳳,厭惡沈妍,雖是至親骨肉,卻來往不多。項家是大族,汪儀鳳有誥命封銜,現已融入了京城貴婦的圈子。沈妍也有一串頭銜不說,主要是她有錢,除了例行坐診,能請她登門治病的人非富則貴。

    人脈就是一座寶庫,好好開發利用,資源取之不盡。別看汪家兩個庶子媳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深諳此理。她們想跟汪儀鳳多走動,想巴結沈妍,礙於韓氏的威嚴,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沈妍帶厚禮登門探望,又請汪耀宗兄弟到海悅樓用餐,這就是破冰之舉。她們都想抓住這個機會,去露露臉,湊湊熱鬧。

    汪耀宗看透了兩個兄弟媳婦的意思,就做了個順水人情,邀請她們同去。韓氏和汪嫣紅正爲錢家的事心煩,汪耀宗也想趁此機會帶妻女出去散散心。反正沈妍在海悅樓包下了雅間請客,不在乎多添幾雙筷子,多點幾道菜。

    白芷黃芪都痛恨安紋、厭煩韓氏母女,見汪家有這麼多人來赴約,她們沒向沈妍稟報,就把汪家人帶到了臨滄閣雅間所在的院落門口。沈妍已讓丫頭把守門的夥計和伺候的侍女都打點好了,他們什麼都不說,就把汪家人請進了院落。

    結果,一場惡戰打響了,事情就鬧到了不可收拾,這也出乎沈妍意料之外

    錢盛正跟安紋調情親熱,看到汪家人進來,其中有韓氏和汪嫣紅,他當即就昏了頭,都忘記放開安紋了。反映過來,他意識此事不好解釋,不好收場,丟下安紋就想跑,被汪耀宗兄弟攔住了。汪耀宗兄弟對他還算客氣,呵罵卻沒動手。

    安紋就沒這麼幸運了,她意識到私情敗露,還沒來得及想退路,就被雙眼噴火的汪嫣紅怒罵着狠狠扇了幾個耳光。安紋也是兇橫潑蠻之人,怎麼能忍下這口氣?就同汪嫣紅撕扯起來。兩人情敵相見,份外眼紅,自然打得不可開交。

    韓氏臉面丟盡,憋了一肚子氣,正苦於沒地方發泄呢。見汪嫣紅和安紋單打獨鬥要喫虧,她就衝上去幫忙,沒頭沒腦撕扯安紋出氣。兩個庶子媳婦見韓氏母女同安紋打起來了,趕緊拉架,但他們都是拉偏架,幫着自家人。

    沈妍來到院落門口,碰到錢盛灰溜溜出來,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韓氏曾勸沈妍不要和汪嫣紅攀比,汪嫣紅能嫁嫡長子承襲家業,而沈妍被人退過親,能嫁一個庶子就不錯了。這就是錢家的嫡長子,韓氏口中的佳婿,真讓人跌破眼珠子呀!

    院落門口聚起了很多看熱鬧的人,正指指點點議論,都想進去一探究竟。幾個夥計擋在門口,不讓進,看到沈妍走來,後面跟着海悅樓的掌櫃管事,他們才放行。沈妍給白芷黃芪使了眼色,又和海悅樓的掌櫃管事低語幾句,就進了院子。

    “住手,快住手――”沈妍進到院子,看到韓氏母女以二對一,把安紋打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兩個庶子媳婦都在拉偏架,她趕緊呵令她們停手。

    安紋披頭散髮,衣衫凌亂,蒼白的臉龐佈滿深重的痛楚,血從她的兩腿間流出來。沈妍一看,就知道安紋的野種世子保不住了,心裏竟涌起陣陣痛快。

    沈妍恨徐家二房的人,連與徐家二房沾邊的安紋也在她痛恨之列,她並不想排飾這種情緒。安紋被徐瑞月和松陽郡主教壞了,從沒做過一件好事,也沒少欺負她。她小施手段給安紋一個沉痛的教訓,擊破松陽郡主的陰謀,倒也大快人心。

    海悅樓的掌櫃呵令侍女拉開安紋和韓氏母女,韓氏母女放開安紋,安紋就倒在地上,雙手摟住肚子,痛苦呻吟。掌櫃見她身上有血,趕緊讓夥計去請大夫。

    “到底出什麼事了?”沈妍裝出茫然不知的樣子詢問。

    “我還想問你呢,你到底是什麼居心?”韓氏惡狠狠盯着沈妍呵問,撞破錢盛與安紋私會,她就懷疑沈妍邀請汪家人赴宴沒安好心,在其中做了手腳。

    韓氏打了安紋,心中惡氣出了大半,對乘龍快婿卻恨不起來,只是感覺到很遺憾。要是不來海悅樓,哪會遇到這種事?她認爲是沈妍搗鬼,更恨沈妍。

    “問我?你在這裏大呼小叫、又打又鬧,爲什麼要問我?是我讓你來的嗎?”

    “你……”韓氏無話可說,沈妍只請汪耀宗兄弟赴宴,卻實沒請她們。

    汪家兩個庶子媳婦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訕笑着講述當時的情況。

    汪耀宗氣沖沖過來,斥呵沈妍,“你請我們來喫飯,怎麼會弄出這種事?”

    “舅舅這是在埋怨我嗎?我請你們到海悅樓喫頓飯,反到有錯了?”沈妍面色沉靜,輕哼一聲,又說:“我在琳琅閣和聽濤齋分別訂了雅間,替東家宴請生意上的朋友,碰巧無人坐陪,就想介紹給你們認識,一起喫頓飯。你們來了這麼多人,在這裏打鬧吵罵,體統盡失,惹出偌大的麻煩,怎麼反倒怨上我了?”

    “這……”汪耀宗也無話可說了,帶女眷來可是他的意思。

    海悅樓掌櫃忙道:“沈大掌事確實訂下了琳琅閣和聽濤齋兩間雅間,菜都預備好了。幾位既然是她請來的貴客,怎麼到這邊來了?還打傷了人?”

    汪耀宗聽海悅樓掌櫃這麼說,心中簡單判斷是非,認爲自己冤枉了沈妍,忙硬着頭皮說:“是丫頭和夥計帶我們來的,沒想到竟然……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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