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茴來了,她是當事人,你也可以向她求證我說的是不是實話,到底是什麼情況。”於懷分明已經是和沈念僵持了跟久,說話語氣也是帶上了點無奈和急躁。

    自己這個多年的好友什麼都好,就是在面對秦柔的事情上,永遠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衝動和固執。

    “什麼?”饒是聰明如江茴也無法一下子將眼前的事情理清。

    沈念擡起大長腿交疊放在桌上,絲毫不在意桌子上堆疊着的層層文件,他冷漠的眼神早就說明了他現在正是處在暴躁之中。

    “江茴,給我一個解釋。我送你來實習,是爲了頂撞秦柔還是爲了讓你替別人出頭的?”

    頂撞秦柔?自己今天如果不當面制止秦柔的更近一步過激的行爲,那麼於坡的解約文件明天第二天就會出現在沈唸的桌上,但他竟然說自己頂撞秦柔?

    江茴不可置信的將目光投向一邊明顯也是無奈的於坡。

    於坡當下也是無奈的攤開雙手,示意自己已經解釋了很多遍,但是沈念絲毫聽不進去,吃了秤砣鐵了心認定他們針對自己的寶貝秦柔。

    “我針對秦小姐?沈少爺,您在和我開玩笑嗎?”江茴語氣中也是帶上了幾分無奈,“秦小姐在彩排現場那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把小模特的臉打到腫成豬頭,僅僅是因爲秀場經常發生的一個微小的踩踏事件。你知道現場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

    “我不需要知道模特的臉腫成什麼樣子。”沈念不耐煩的打斷了江茴的話。

    從江茴一進門和於坡的互動,沈念也是看在眼裏,更是礙眼,說話也是更加的急躁。

    “你只要告訴我,作爲現場的工作人員,秦柔的咖位是不是最大的?”

    江茴被這句話堵的說不出話,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沈念說的話她卻無法反駁。

    “是。”

    “在秦柔摔倒的第一時間,你們HOSHI是不是沒有立馬出面制止事態的進一步惡化?”

    沈念沒耐心再慢慢和他們倆周旋,不知怎麼回事,明明自己是來給秦柔找場子,帶着怒意來的,但是看見於坡和江茴站在同一陣線上,自己則是更爲火大,只想儘快的解決完事情,去找秦柔。

    火藥味逐漸變濃,於坡暗叫一句不好,以他對沈唸的瞭解,江茴的解釋不僅僅沒有讓沈念信服,反而是更近一步的把情況把沈唸的怒火激起,這時候他也是隻能試圖緩解一下談話的節奏:“事發突然我們還……”

    “我不要你說,我要聽江茴。”沈念直接打斷了於坡的話,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江茴。

    江茴則是心頭涌上無奈,沈念語氣中的強硬任誰聽了都不舒服,但也確實是事實,她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秦小姐作爲主秀模特,自然咖位是最大的,但事發突然,沈先生,我們來不及反應,秦小姐和模特發生了衝突。”

    說的好聽點是發生衝突,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無緣無故暴起傷人。

    沈念交疊的雙腿此時也是放了下來,他前傾身子,左手夾上了香菸。

    “發生衝突是在所難免的,秦柔作爲主秀模特,首先HOSHI第一時間沒有檢查她是否受傷這是第一,再來反而對她行爲進行指責這是第二。”

    “我以爲以你們的專業程度,就算是臨場反應做的不夠到位,那在事情發生之後你們有任何一位工作人員主動的去詢問秦小姐傷勢是否嚴重嗎?”

    毫不留情的一針見血指出問題的關鍵點,沈唸作爲在商界摸爬滾打的人物,看問題自然是不同於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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