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倒是一下子回過神來,立馬跑過去像上級彙報,頓時又是一陣兵荒馬亂。

    “這事兒可不好辦了,那外籍華人本來就在國內大有名氣,還被威脅,咱們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那可就是國際事件。”

    隊長看着眼前驚慌失措的小警察,眉頭也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不是他過於緊張,而是事關重大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隊長,沈念都是如此的焦急,我看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這要是處理不好可是國際糾紛。”

    “我還用你來告訴我,這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跟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隊長瞪大了眼睛,說話更是語氣急躁,這可不是普通的事情,能讓沈念冒着被全程跟拍的風險一路飆車過來,想想也是知道,這趟渾水,他們是淌定了。

    “你帶着幾個人先跟着十年去看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我現在就想對隊裏申請支援,說話,務必注意一點,不要出來觸了那瘟神的黴頭。”

    “是。”

    小警察面色一正,擡手利索敬禮,就着急忙慌得去追上沈唸了。

    沈念一顆焦急的心在看見蹲在門前的江茴才徹底的放鬆了下來,雖然他臉色煞白,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幸好,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身體也隨之放鬆,只要江茴沒出事,那就一切都好。

    “沒事兒吧你,我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聽見後面警車一直在追你都跟你說了,慢一點開,小茴沒事兒。“

    於坡看着沈念絲毫不加掩飾的眼神,一時間也是覺得有些無力,沈唸對於江茴的感情,讓他覺得自己纔是那個真正的外人,不僅是冒着生命危險一路飈車短短三十分鐘就來到了江茴的面前,還是這種直白的擔心讓他覺得自己更像是兩個人之間感情的插足者。

    “沒事兒,爲替你們報了警,警察馬上就到。”

    他從安靜蹲着的江茴身上收回視線,目光落在了門前的花還有禮品盒上,上前一步打開禮品盒,裏面赫然躺着的是一隻死狀悽慘的小狗,這種赤裸裸的威脅讓他幾乎是要失去理智。

    江茴和於坡和地皮這件事沒有絲毫關係,確因爲自己的原因一再的被威脅,他眼神冰冷,大概也是能猜到是自己下午的那通談話徹底的激怒了耳麥裏的男人。

    這次的事情只是一個警告,警告他,如果真的還是緊緊抓着那兩塊地皮不放,那麼江茴的安全絕對是一個未知數,也同樣是在震懾他,他沒有在開玩笑,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在安保森嚴的別墅區輕而易舉的殺死在家的小狗。

    “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你還記得昨天在酒會上把矛頭指向江茴的那個李江嗎?”

    於坡面色一怔,腦海裏卻浮現出一張胖乎乎的臉,當下也是知道沈念多半是因爲生意場上的事情惹上了麻煩,對方因爲昨天房間裏的照片推斷出江茴纔是他的軟肋才一而再再二三的對她動手。

    “你的意思是他們早就計劃好針對你?所以昨天酒會上那只是試探?如果沒有出現門被無意間推開的事情,那就是針對秦柔?”

    沈念點了點頭,像是承認了這種說法,眼神裏卻是一片冰涼,沒有任何溫度,就想一灘深不見底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但在那最深處,確是被壓抑到心底快要辦法的怒火。

    “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江茴早就和我斷的乾乾淨淨,今天下午我和李江背後的那個人談過,他說話絲毫沒有任何邏輯可言,就像是一個以把這一切當作是一個好玩遊戲的小孩兒,他說話間也是一直在以江茴惡化秦柔對我作爲威脅,讓我放棄新城區的那幾塊地皮。”

    “地皮?”

    事情真相就這麼緩緩的攤開在於坡面前,他錯愕的看着沈念,一下子就明白了沈念爲什麼這麼急匆匆的趕過來,他一向是處事不驚,在商場上呼風喚雨,此刻卻是因爲江茴的事情徹底的失去理智。

    於坡緊緊只是呆住了幾秒,便着急的往前一步,語氣中也是多了幾分急躁。

    “你應該知道小茴只是一個和這件事毫無關係的人,你的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管,但現在她幾乎是驚弓之鳥,錢永遠賺不完,但小茴只有一個。”

    他雖然知道沈念絕對是願意爲江茴放棄地皮的巨大利潤,但還是出言提醒,因爲沈念說到底是個商人,他也知道新城區的那幾塊地皮在業內被炒到多離譜的價格,他怕沈念猶豫。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