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逢國內大雪、羊馬凍死,部衆飢困,並與其侄突利可汗互相交戰。

    加以委信西域諸胡商人,疏遠突厥貴族,部下離心,兵力遂弱,最終致使突厥滅亡。

    前幾天,範大福接到了一封祕密舉報信,說是左屯衛軍營裏中的糧食,有人用黴米依次充好了,當了好糧食。

    範大福接舉報後,進行查實,然後稟告了李世民,

    李世民立刻把劉偉給抓起來了。

    此刻皇宮內,李世民的御書房內。

    “朕,剛纔親自審問了劉偉。”

    “範大福,你對他的供詞你是怎麼看。”

    “劉偉從雲中逃出,全是王平出的力。”

    “劉偉現身長安行刺太子,居然是給王平立功的機會,以謀取左衛羽府中郎將之職。”

    範大福若有所思的說道。

    “朕,沒有識破他,太子也沒有識破他,這個王平啊,他是看準了太子急於要立大功做大事。”

    “所以,就故意誘使他,拋出太倉的糧食,賺取差價,爲朕修什麼銀安宮,糧食出手之後,他又祕密派遣吳慶開鑿永通渠,假稱是爲大雨所毀。”

    “他知道此時太倉已無糧食可運,一面讓劉偉聯絡頡利,陳兵綏州幷州城下,一面在長安城策動兵變。”

    “最後,竟然不惜讓吳慶帶人殺死自己,讓士卒們身負弒殺朝廷大員的重責。”

    “把左屯衛軍逼上反路,幸虧東陽公主從長安富戶那裏,借到了四十萬石糧食,使得發往邊鎮的軍糧沒有誤期,否則邊兵一亂,大唐便陷入萬劫不復啊!”

    “真沒有想到,這些年大唐一直站在懸崖邊上,多誇陛下孤身救險,把左屯衛軍亂兵堵在營門口,要不然,這個局面真不堪設想啊!”

    “這番刀光劍影,讓朕,更加明白了一個道理,最危險的是內亂。”

    “多麼強大的外敵都不是可怕的,幷州軍被打垮了,還有綏州軍,綏州軍被打垮了,還可以從洛陽、揚州集結人馬,可是要是自己人先亂起來,那天可就要塌了。”

    “陛下之言,切中要害,攘外必先安內。”

    “陛下,北伐之前,最要緊的莫過於嚴防內亂。”

    “你說得對啊!”

    “可惜朝中有你這種見識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這幾天,有些人上奏章,拿左屯衛軍黴米的事情做文章,目標直指太子。”

    “朕,就想了,王平利用太子策動了左屯衛軍的譁變,那朝中難道就沒有第二個王平嗎?”

    “想利用別的什麼皇子,掀起一場混亂,然後引狼入室。”

    “皇上,這。”

    “大福啊,你是中書侍郎,是朕身邊的近臣,對你啊,朕一向是開誠佈公。”

    “這份證詞除了你,朕沒有給任何人看過啊?”

    “如果不將此事公開與衆,朕就無法處置太子在太倉這件事情的過失。”

    “若將此事公開與衆,讓全軍將士都知道了,左衛羽府中郎將,這麼高品級的將軍居然是一個奸細,往後朝廷手下必然是杯弓蛇影,人人自危,軍心民心將受到重創,還奢談什麼北伐啊?”

    “這可真是給朕出了一道大難題呀!”

    “朕思來想去,這朝中,也只有你能夠爲朕想一個應對的良策。”

    範大福聽見李世民的話,心理暗想:你這是把和高陽公主睡覺的事,打過去那一劫,還到我頭上來了,把北伐成敗大唐中興都押上了,這麼大的生死大劫,又能到哪裏去找劫材應對呢?

    只能退上一步消劫了,皇上,還是你高啊!

    “範大福。”

    “臣在,你看呢?”

    範大福二話不說,就把劉偉的供詞給燒了。

    “你這是?”李世民還在故意裝作驚訝問道。

    “陛下,這就是臣的主意。”

    “陛下,爲了朝局安定,爲了北伐大計,只能將兩份供詞徹底燒燬,讓此事成爲一個永遠的祕密。”

    “兩份供詞?”

    “是。”

    “另一份呢?”

    “在天牢裏,就是在押的劉偉。”

    “陛下,臣請皇上降旨將其立刻處死。”

    李世民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範大福的肩膀,好像在說,好小子有你的啊?

    此刻在東宮太子府。

    “舅舅。”

    “殿下。”

    “行了,你是當朝一品,又是我的親孃舅,這在朝堂之外就不必拘禮了。”

    “我們做臣下的,怎麼能把這君臣綱紀給破了。”

    “哪有呀!”

    “來嚐嚐我家自釀的酒。”

    “我們恐怕是沒有工夫品酒了。”

    “不滿舅舅你說,我聽說父皇親口說出,要把劉偉給殺了。”

    “殺不殺劉偉,都無所謂,反正劉偉也沒有什麼利用的價值了。”

    此刻皇宮內。

    李世民看見東陽公主,鬼鬼祟祟的走着。

    於是,李世民詢問劉福安,說道:

    “這個瘋丫頭,這一陣子鬼鬼祟祟的,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朕啊?”

    “微臣,不敢。東陽公主這陣子和範大福正在學習彈琴呢?”

    “範大福?”

    此刻範大福正和東陽公主談情說愛呢?

    “我會的十八曲了,前十七首你一學就會了。”

    “爲什麼只有這首平價韻,沒有學會呢?”

    是這樣唱的: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伸手摸姐冒毛灣,分散外面冒中寬,伸手摸姐小眼兒,黑黑眼睛白白視。

    伸手摸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兒,嬰嬰眼睛笑微微。

    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邊,凸頭耳交打鞦韆。

    伸手摸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着肩。

    伸手摸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在頭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討厭,要是叫本宮的父皇知道了是你叫我唱怎麼不着調的曲子,還不把你的狗腿打折了。”

    “哈哈………”

    “你這個呆子,我要是一學就會,以後還怎麼來找你呀!”

    “喂,你是在看花呢,還是在看我呢?”

    “都在看。”

    “傻樣。”

    “這個真好玩兒,這些是什麼東西啊!”

    “這是孔明燈。”

    “孔明燈?”

    “是啊!”

    預知後事如何?下集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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