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成了大明勳戚 >446 明軍鐵騎 (二合一)
    太師也先盯着眼前的傳國玉璽許久,這才伸出手把它給緩緩拿了起來。

    幾乎就是在也先拿到大元帝統的傳國玉璽瞬間,汗帳內阿剌知院、伯顏帖木兒等瓦刺部將領,乃至於阿噶巴爾濟麾下的部族軍,紛紛跪倒在地。

    這一刻衆人都徹底醒悟過來,黃金家族的血統已經成爲了過去式,北疆萬里草原將迎來屬於他們的新汗,甚至是恢復當年大元的帝統。

    “萬里草原不應被懦夫佔據,中原本屬於大元的牧場更不應該被漢人佔據,我將率領長生天的子孫,重新奪回屬於大元的榮光,當我們的蒙古鐵騎再度兵臨明國京師城下,這一次絕對不會再退去!”

    “從今以後我便是大元的天聖可汗,蒙古諸部將迎來真正的統一!”

    到了此時太師也先終於不再壓制自己的野心,他自立爲天聖可汗,將成爲蒙古歷史上第一位非黃金家族血脈出身的大汗。從此蒙古大汗的汗統,將從孛兒只斤這個姓氏,傳承到綽羅斯·也先的身上。

    汗帳內的衆人聽到也先的話語後,瓦刺部伯顏帖木兒等人立馬行禮道:“臣等拜見天聖可汗。”

    從也先改年號爲“天元”開始,就註定了今天這一幕的發生,瓦刺部本就跟蒙古嫡系韃靼部廝殺多年,早就沒有了對於黃金家族血脈的臣服。

    草原上遵循的是叢林法則,汗位有能者居之,憑什麼數百年前成吉思汗的血脈,還能決定汗統的歸屬?

    我綽羅斯·也先,同樣能成爲全蒙古的大汗!

    短暫的震驚過後,站在汗帳內阿噶巴爾濟部族軍,說是在死亡的脅迫下也好,說是崇拜太師也先的功績也罷,紛紛選擇了跪地臣服,並且高呼大元天聖可汗。

    望着汗帳內萬衆跪倒一片的場景,也先心中有着一股說不出來的澎湃跟激昂,如果自己能早一點完成弒君奪取汗位,可能現在身處的位置就不是汗帳,而是大明皇帝的紫禁城!

    就在韃靼營地汗帳舉行着“登基”儀式的時候,外圍一支武裝到牙齒的明軍,正在悄悄的潛伏過來。

    “老大,韃靼營地這麼平靜,並且豎立起了瓦刺部的旌旗,該不會是脫脫不花已經戰死或者逃亡了吧?”

    已經晉升衛指揮使的吳榮,站在山坡上望着遠處的韃靼營地,有些意外的朝着李達說了一句。按理說韃靼部是蒙古大汗的嫡系部落,並且還有着數萬戰兵,不至於連兩日都沒有撐到,就能瓦刺部的兵馬給剿滅。

    真要到了這種地步,無能都不足以形容脫脫不花,簡直就是廢物!

    “老大,從結果來看戰事打完了,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原路返回去?”

    白胖子張祺順勢問了一句,本來是緊急馳援韃靼部,現在就連大營都被瓦刺部給端了,計劃目標全部變得毫無意義。

    “既然來了,不給也先送點驚喜,怎麼對得起這位老對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李達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他馳援韃靼部從來都不是爲了幫助“敵人”,相反是爲了更好的阻擊瓦刺部韃虜。

    現在瓦刺部兵馬就在眼前,並且大戰過後狀態鬆懈,正是自己率領遼東軍突襲的好時機。羈絆政策的終點是改土歸流,無論是韃靼部還是瓦刺部,通通是明軍最終要剿滅的異族。

    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爲漢土!

    “可是我們才一萬人前鋒軍,後面還有兩萬兵馬在路上,按照瓦刺擊潰韃靼部的速度,他們絕對不會下於五萬人,這也要出擊嗎?”

    白胖子張祺等人早年間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從軍入伍之後依舊跟隨着李達猖狂悍勇無比。可這並不意味着自認爲天下無敵,用一萬人去衝陣敵軍至少五萬以上的兵馬。

    哪怕對方目前毫無防備,可是也先一旦反應過來,還能從容退去?

    “張祺,你怕了嗎?”

    面對李達的反問,張祺秉持着輸人不輸陣的態度,嘴硬道:“怕?老子就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

    對於張祺的回答,李達噗嗤一笑,然後直接勒轉馬頭,朝着身後的遼東軍騎兵問道:“前面有瓦刺部五萬以上大軍,我們只有一萬人。”

    “現在本參將打算衝過去殺他們個人仰馬翻,你們誰敢跟隨本將一戰!”

    遼東軍無論是在土木堡,還是遼東都司本土的幾場大戰,他們從未徹底敗於蒙古鐵騎。相反作爲大明孤懸一方的都司,他們有着鎮壓數方藩邦的重任,早就習慣了以少敵多的站場。

    如果說整個大明九邊,目前爲止誰能當得起一漢敵五胡的威名,那麼非遼東都司莫屬!

    “戰!戰!戰!”

    三聲如同雷鳴一般的呼聲,響徹在科爾沁的草原上。去年遼東寧遠衛城一戰,很多遼東軍將士心中都憋着一股怒意,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袍澤兄弟,死在瓦刺部的馬刀之下。

    現在復仇的機會就在眼前,敵衆我寡又如何,大明的鐵騎同樣可以一漢敵五胡!

    “那就殺過去!”

    李達的戰刀揮舞向前,一萬大明騎兵朝着韃靼營地的方向蜂擁而去,馬蹄踐踏之下整個大地爲之顫抖!

    汗帳內指揮着部族打掃站場的也先,察覺到從腳底傳來的細微震動,這對於久經沙場的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感覺,意味着有着大批騎兵隊伍發動了衝鋒。

    “伯顏帖木兒,你可有放出斥候?”

    爲了避免是誤判,也先第一時間詢問起了身旁的伯顏帖木兒,正常情況下營地方圓數十里範圍之內,要安排各種明哨跟暗哨,避免敵軍襲營的局面發生。

    斥候?

    聽到也先的詢問,伯顏帖木兒一臉蒙圈,攻打韃靼部完成了合圍,就連大汗脫脫不花都沒有逃脫,誰還記得這種時候去安排斥候。

    就在伯顏帖木兒想要詢問緣由的時候,他同樣感受到來自腳底的輕微震動,瞬間就明白了也先爲何要這麼問。

    “敵襲!”

    一聲怒吼,伯顏帖兒木第一時間衝出了汗帳,朝着瓦刺部族正在掃蕩戰利品的戰兵號令。

    其實不需要伯顏帖木兒多說什麼,遠處已經揚起了大片的塵土,這對於生長在草原上的蒙古人意味着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上馬,敵襲!”

    各種呼喊聲音在營地各處想起,瘋狂掃蕩戰利品的瓦刺部戰兵,用着極快的速度翻身上馬,然後想要找到自己的隊伍整頓陣型。

    遊牧民族千百年來有着始終無法剋制的短板,那便是紀律性的嚴重不足,危機時刻還能保持着服從性,一旦放鬆下來就成了燒殺搶掠的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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