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我老婆讓你晚上過去喫飯!”
徐菓拒絕:“不打擾你們兩口子!”
“對了!”何東帆放下器械,擦了擦汗,好奇追問,“你上次說追的小姑娘怎麼樣了?”
“拼命追唄,追不上也是我的命!”
“現在小姑娘這麼難追的嗎?”何東帆打量了一下徐菓,“我尋思你這條件也不差呀!”
徐菓擦了擦汗,走向休息區,懶得搭理他。
何東帆跟着走過去,他坐下,翹起腿,一臉認真地分析:“比你小的姑娘,我天天跟在你身邊,除了程亦可,哪有比你小的姑娘?”
徐菓擰瓶蓋的手一頓,隨即面不改色的仰頭喝水。
何東帆並未注意徐菓的反應,大手一拍,吼道:“我知道了!”
徐菓無意識地瞟了一眼何東帆。
“是不是——”何東帆拉長語調,一臉得意,“小橙子?”
“。。。。。。”徐菓挑眉,他擰上瓶蓋,確實,何東帆說的也不算錯,“是!”
“我靠,還真是!”何東帆因爲猜中了有些興奮,“你這是養成系?”
養成系?
徐菓一笑,勉強算吧!
何東帆鄙視他:“禽獸!”
徐菓也不生氣,拿出手機玩兒。
何東帆忍不住好奇,湊近:“你們見面了?她不喜歡你?”
“也不算吧,她說喜歡我!”
何東帆聽這話,不理解了。他猶疑問到:“那爲什麼說沒追到?”
徐菓遲疑了一下:“她還有另一個喜歡的人!”
“臥槽,徐菓,你備胎呀!”何東帆說完發現自己聲音太大,引來旁人的注意,於是放低音量,“這你也能忍?”
忍?
徐菓覺得也不算忍。如果她有更喜歡的,他希望她能如願。
他會祝福!
可是他現在也算是有一半的希望,他還不打算放棄,至少盡力爭取一下。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備胎嘛,說不定也能轉正。
“嘖嘖嘖。。。。。。”何東帆看着他滿臉不在意的樣子,鄙視出聲。
他沒想到,徐菓居然能做到這一步,這還是那個對女人完全沒興趣的人嗎?不過想着他從來沒談過戀愛,何東帆突然釋然了。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可憐他的。
徐菓休息好了,拿着東西就往更衣室走:“我先回去了,明天公司見!”
“去我家喫飯!”
徐菓悠悠回答:“不想喫狗糧!”
程亦可喫完晚飯回去的時候,門口的小貓身姿妖嬈地從她面前路過。
貓咪回過頭,眯起眼睛發出一聲“喵~”。
她定了一下神,突然覺得,這貓和徐菓好相似。
程亦可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想起徐菓,她快步回家,然後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嗚——嗚——”手機突然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
“程亦可!”
程亦可皺眉,她上次不是已經把李清拉黑了嗎?
這是換了個手機號?
程亦可很直白:“李清,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掛了!”
程亦可沒說話,李清能找到她家地址,想來又是程瑞。
李清語氣低沉:“你下來?還是我上來?”
在程亦可眼裏,他這話就是一句威脅。
不過,讓他上來或是她下去,她選擇後者。
程亦可出小區,並未看見他人。
“這邊——”
程亦可聽見聲音回頭,然後就看見後巷子處停着一輛漸變色跑車。李清半靠在車頭,很懶散地向她招手。
他穿了一個套裝,頭髮染成黑色了,臉上自傲的神情卻毫無收斂。
程亦可走過去,開門見山:“我希望今天能說清楚!”
李清突然樂了:“程亦可,我搞不明白,我是哪裏配不上你嗎?”
確實沒有哪裏配不上。能讓程瑞上趕着的家庭,想必非常殷實。李清長得也不錯,算是帥哥。
而且,程亦可一直也沒覺得自己優秀,也不知李清到底看上了她哪裏。
“說話呀!”
“我覺得我配不上你!”程亦可頓了頓,“我們就不是一路人。”
李清哼了一聲,挑眉問到:“你是覺得我太會玩兒?”
程亦可點頭,然後又搖頭。她覺得,不僅如此。
“我可以帶你一起玩兒啊!”李清突然一擺手,像是做了很大犧牲一樣,“你不喜歡的話,我不玩兒就是了!”
程亦可嘆了口氣,直接了當:“我不喜歡你!”
李清突然冷笑一聲,滿臉不屑,語氣也生冷:“程亦可,你是不是覺得你特牛逼啊?你在和誰說話,你搞清楚?”
李清突然的態度轉變並沒有讓程亦可驚訝,從上次他摸她腿的時候,她就已經給他劃歸於小流氓大渣男。
“我沒覺得自己牛逼,我只是不喜歡你!走了——”程亦可說完掉頭離開。
她還沒走出兩步,李清直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一扯,便把她扯了回來。
程亦可聞到一股子酒味。
“你放開——”
程亦可扭動手腕,才發現倆人力氣懸殊太大,她感覺她骨骼快要被捏碎了。
李清毫不留情,這種程亦可無法反抗的局面讓他開心。
“嗚——嗚——”李清手機突然響了。
他瞪了一眼程亦可,然後另一隻手從褲兜裏摸出手機,握住程亦可手腕的力度絲毫沒有減輕。
他接起電話,語氣突然吊兒郎當:“說什麼呢?馬上就過來!”
程亦可又掙扎了一下,還是沒用。她憤憤地等在那兒,等他先打完電話。
“行!”李清看了一眼程亦可,“我馬上帶來!”
李清掛了電話,程亦可立馬開口:“你到底想幹什麼?”
“跟我去個派對,我兄弟想見見你!”
李清說的理所當然,在程亦可聽來,這話實在可笑,她什麼身份,要去見他兄弟。
程亦可看着他的手,眼裏全是毫不掩飾的嫌棄:“放開!”
李清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可怕,他手上用力,另一隻手就環上了程亦可的腰,把她拉到懷裏。
程亦可又惱又怒,還覺得噁心,他們倆現在貼在一起,她連掙扎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