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爹……喜歡。”
柳文昊暗暗吞了口口水,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呢,只是大家都裝在心裏不說出來罷了。
“乾爹,以後就我們倆人的時候,我就脫了衣服給你看好嗎,”
“那樣,可不大好……”
玉兒笑了起來:“乾爹……你這樣摸我,感覺好奇怪啊。”
柳文昊呼吸緊促,手掌抓着玉兒的胸部,儘量剋制自己的動作不那麼用力,這麼稚嫩的花蕾如果大用力會把玉兒弄疼的,她說感覺好奇怪,就說明自己的力量把握得還不錯。
多少感覺到有一點點不滿足,大……小了。要想辦法把她蕾頭周圍的肌肉組織用點力量聚攏到一堆才能找到些蕾房的感覺。
柳文昊的手偷偷向下面摸下去,光滑的皮膚,奇異的隆起,帶來的手感真實而舒服。這裏纔是我的最愛啊!
瓷器般的精美,花瓣般的新鮮,只用一根手指輕撫,就可以是極至的享受。柳文昊感覺有一絲順滑的液體流到了手指上,接下來的觸摸越發的流暢起來。百般揉弄,心裏憋了團濃濃的·魯嗦,化也化不開揮也揮不去。
“好癢……”
被她的聲音叫得心頭顫動起來,柳文昊也好癢,心裏。
玉兒的身體奇異地彎曲扭動,忽然腳尖一踞:“乾爹……疼!”
輕輕一碰就會疼,那樣難忘而迷人的記憶,無比鮮明,無比痛苦,又無比嚮往。
“乾爹要對你做一件很壞的事情,玉兒,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乾爹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玉兒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在顫動,她的心一定跳得很厲害吧,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次胸膛劇烈的起
伏。
第一次被男人抱去牀上的女孩兒,閉上眼睛之後的情慾,想必是緊張而生澀的。並緊了的雙腿,交疊着的足踝,不知道股間流淌着的是怎樣一汪清轍嫩滑的汁液。
柳文昊拿起遙控關了窗簾。
這樣帶着一絲羞澀的情慾,不該被暴露得那樣清晰。大清晰,會讓他感覺到一種爽讀。
己經那樣帶着卑鄙的靈魂去爽讀了,怎麼敢再去卑鄙得那樣明目張膽,
暗淡的光線中,玉兒的腳趾輕輕在男人的舌.尖下彎曲繃直,每一粒腳趾都是透明般的晶瑩着吧,黑暗助長了邪惡,同樣也滋生了美。
嘴脣經過的每一寸都讓柳文昊瘋狂留戀,不捨的那麼輕易放過,而最終點的那一處,鮮紅着小孔召喚着他,又想一下子就親去那裏。
擁有一件大美的東西不一定是絕對的好,會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它,像無意間碰倒心愛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絲流涎,澀澀的一汪情懷,隨着忘情的親吻·漫·漫交融在一起。口水混着玉兒的體液,應該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飢了渴了,口禽一口就己經統統滿足。
玉兒的身子不時會動一下,每動一次都換取男人更加細緻的逗弄。
經歷過玉兒第一次身體奇異般的抽動,經歷過玉兒第一聲從喉嚨裏發出的迷醉般吟哦,柳文昊心裏壓抑着的熱望終幹達到了頂點!
玉兒急劇的喘息聲就像一劑特效的春.藥,讓男人忘記了一切。
柳文昊快速脫去了全身的衣服,小心地壓在玉兒滾燙的身體上。玉兒的股間,是那樣滑膩的一片春潮,容不得小弟多一秒鐘停留。
柳文昊把玉兒的雙服緊緊並在一起,放縱了自己從她被春潮泥濘了的股間一次次穿越。
滑過小孔那一瞬間是最美的,敏感的頂端被它輕輕刮上一下,再滑進下面的臀肉縫隙。偶爾一次颳得重一點,玉兒的腰肢就會驟然從慶面上懸空起來,然後再慢慢落下。
這個過程讓柳文昊無限沈迷。
很久,玉兒輕聲問我:“乾爹,你是在和我作T嗎,”
柳文昊愣了一下,猶豫着說:“是的……”
玉兒說:“可是做……不是應該放進身體裏去嗎,你怎麼就在我的外面動,”
“因爲你還小,放進去就會傷害到你。我愛你,心裏捨不得。”柳文昊說的是真心話,他的小弟大大,玉兒的花縫大細小了,一定會被撕裂開的,他不能那麼做,·漫慢等着玉兒長大吧,這樣心裏就有一份牽掛,有一絲盼頭,活着就增添了一份動力!
“玉兒,你怎麼知道作愛是要放進身體裏面去的,”
玉兒說:“我見到過媽媽和爸爸。”
見到過,如此清晰地看見,孩子即使看到父母做也不大有機會詳細觀摩吧,她媽媽……也太不小心了,會教壞小孩子的。
“乾爹”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