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這樣很舒服,不用放進去就很舒服了。”
玉兒伸手按開牀頭的檯燈:“乾爹,你有沒有騙我?”
柳文昊望着她的眼睛搖頭道:“沒有。”
玉兒放下心來:“嗯。”
她伸手要去關燈,柳文昊攔住她道:“等等。”
“怎麼了,乾爹?”
“我想好好看看你。”
玉兒臉上的紅暈仍未散去,眼睛裏居然有一抹小婦人般的溫柔。這樣的小妖精,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
柳文昊忍不住去親她的嘴,玉兒張着嘴,試探着把她的巧舌兒伸進乾爹的嘴裏。
好美啊,柳文昊親了很久才把她的舌兒吐出來。
“接吻就是這樣的嗎?”
“是的。”
“那我什麼時候纔可以真正的作愛?”
“再長大一點,最少要等到十六歲。”柳文昊親着她的臉蛋兒說道。
“等我十六歲,乾爹還願意和我做嗎?”
“如果到時候你仍然喜歡乾爹,乾爹就答應你,不過到那時候,我的玉兒不一定喜歡上哪一個小帥哥了呢。”
“玉兒這一輩子只喜歡乾爹一個人。”
柳文昊望着玉兒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見底,柳文昊感覺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誠。
那就沈淪吧,我已經無法自拔!
來不及關燈了,柳文昊伉奮無比,凝視着被他又一次衝擊弄亂了呼吸的玉、兒,把下面那裏濃濃糾纏了幾天的熱望傾泄在玉兒並緊的雙腿中間……。
柳文昊拿紙巾擦乾淨玉兒的身體,感覺有一點歡液還是流進了那個被他折磨得通紅的小孔兒。柳文昊問玉兒什麼時候來的月經。玉兒說:“有一個月了吧,我記不太清楚。”
女孩子日澎是拿不準的,柳文昊拍了拍她的屁戶,讓她快點去洗澡。
玉兒說:“嗯。”想要起身,忽然身子軟了一下:“乾爹,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柳文昊抱起她去浴室,拿了水仔細沖洗她的身體,這麼潔白無暇的一個身子,千萬別被自己剛纔射出來的髒東西污染了。
柳文昊不時伸出舌品味着玉兒沖洗過的嫣紅裂縫,確定沒有任何異味後才停了下來。
玉兒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得緋紅,柳文昊望着她,目光久久不能離開。
玉兒問:“乾爹又想抱我了……,是嗎?”
這一次柳文昊不再否認,抱起玉兒走出浴室,親手把小褲衩和睡袍爲她穿上。
第二天,柳文昊帶着換了一身兒嶄新的羽絨棉衣的玉兒坐上了烏魯木齊飛往哈爾濱的航班。在哈爾濱國際機場,楊小虎帶着幾個弟兄開了三輛車來接他。
玉兒有些緊張,悄悄道:“他們都是你朋友?”
“是,來,叫叔叔!”柳文昊走出來,跟楊小虎和柳大山擁抱。
“這是小玉,我新認的乾女兒,這是小虎叔,這是大山叔,叫人!”柳文昊將玉兒推到前面。
“幹閨女!真俊啊,長得就像,就象洋娃娃!”楊小虎伸手摸着玉兒的頭頂。
柳文昊板臉道:“虎子,走,直接開車回楊樹鎮,我要把我閨女放在她爺爺奶奶身邊,這就走!”
楊小虎看了柳文昊一眼,點頭道:“好,大叔大媽肯定高興,天上掉下來個大孫女兒!”
玉兒開心地叫着“小虎叔、大山叔!”兩人都對她笑,這樣的小蘿麗,沒有人不喜歡,老少通殺。
幾個保鏢把車開到了門口,一共三輛車,柳大山開一輛黑色奧迪。三越野車,楊小虎坐副駕駛,柳文昊和玉兒坐後排座,前後各一輛牧馬人大吉普,每輛車四名黑皮衣保鏢。三輛車組成車隊,離開了機場。
“乾爹,你是大官嗎?我們西天村,只有當官的來了,纔有這麼多車,可是他們的車都沒有你的好。”玉兒好奇地到處摸着看着,什麼都新奇。
柳文昊笑笑說:“閨女,乾爹不是大官,這些人都是乾爹的好兄弟,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去爺爺奶奶家好不好?”
“好,可是那我是不是就看不見乾爹了?我要跟乾爹在一起!”玉兒說道。
“乾爹要出去掙錢,你得上學,日中就在楊樹鎮上,你陪着爺爺奶奶,乾爹有時間就回來看你!”
一路上,柳文昊詢問了楊小虎飛碟迪廳的業務情況,旁邊的那家酒樓也已經完全兌過來,收養了上百名弟兄,已經在那條街上形成勢力。
柳大山彙報了龍泉別墅區的安保情況,一切都井井有條,不用柳文昊操心。柳文昊還給俞美霞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回家住一晚,明天返回省城,有重大項目跟她商量。
下午到了楊樹鎮,三輛車直接開到了柳文昊的家裏。柳文昊看到自家的熟食店正在營業,老媽在櫃檯裏面張羅着,可能是快到晚飯時間了,來買燒雞等熟食的人也很多。衆人都看着開來的三輛車,有些太顯眼了,在這樣的小鎮上,這樣的車隊屬於豪華陣形了。
柳殿臣州把一個不鏽鋼大罐子搬進店裏,這是一罐子烤鴨。他擡頭正好看見三輛車子停在院子旁,他認識兒子的奧迪?璿,喊道:“兒子回來了!”
柳媽也擡頭看見,笑吟吟道:“今兒啥日子,兒子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