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四章 師孃
    大牢中,石韋剛搬進一間“雅間”牢房,方纔享受完牢裏面給他開的小竈,外邊陳皮去而復返。

    石韋原以爲陳皮只是去平安堂給自己帶了些傷藥回來,但令石韋稍感意外的是,他的師孃樊氏也跟着一併而來。

    爲了方便他們說話,陳皮特意將其他犯人趕往別的牢中,牢門一關,退了出去。

    見無外人在場,樊氏幾步撲進牢內,一把便將石韋的手攜住,目中含淚咽哽道:“遠志,你可受苦了。”

    遠志是石韋的表字。

    樊氏今日穿了一身深色的襦衣,一抹白色的抹胸拉得甚低,石韋低頭之際,不經意間便瞟到了那一條深溝幽壑,心頭不禁怦然一動。

    樊氏名叫做樊佩蘭,乃是師父前幾年續娶之妻,只是師父娶了人家沒幾年就故去,才讓這樊佩蘭年紀輕輕便做起了寡婦。

    雖然石韋喊她一聲師孃,其實她也僅比自己大個八九歲。

    這樊佩蘭相貌雖然算不出絕美,但也頗有幾分姿色,更兼皮膚白淨,當她這個年齡,別有一番少婦風韻。

    石韋記憶中知道她是自己師孃,但心理上卻從未這麼想過。

    似他這般二十多的大小夥,正當壯年之際,忽然和這麼一個充滿女人味的標緻少婦靠得這般近,而且還手手相攜,心中不免便有幾分盪漾。

    恍惚了片刻,石韋強行將自己從神遊中抽離,輕咳一聲以掩飾方纔的“失禮”,“我沒事,有勞師孃擔心了。”

    樊佩蘭用絹帕拭了拭眼角淚漬,面露愧色道:“遠志,師孃這幾日一直在爲你的案子奔走,我央求人打聽了許多,那些官老爺非得出大價錢才肯改判,咱家哪裏有那許多錢,只怕將平安堂賣了也不夠,師孃沒用,救不了你……”

    樊佩蘭說着說着又啜泣起來。

    石韋見他這般楚楚可憐之狀,心中頓生憐惜,也沒多想,伸手就去爲她拭去眼淚,笑着安慰道:“平安堂是師父的心血,豈能輕易賣掉。師孃你莫要再我的案子擔心了,我自有脫身的手段。”

    石韋這般隨意的一個舉動,卻令樊佩蘭身子一震,淚光漣漣的臉釁,不禁飛過幾片紅霞。

    見她這般面露羞澀的表情,石韋方意識到自己這舉動有“越禮”之嫌,忙是將手縮了回去,只乾咳幾聲以掩飾尷尬。

    樊佩蘭掩面試淚,待得情緒稍稍平靜一些時,方始擡起頭來問道:“咱家無錢無勢,遠志你又能有什麼脫身的手段?”

    樊氏也不是外人,石韋便低聲將自己的計策諉諉道來。

    樊佩蘭聽罷,喜色漸斂,卻又憂慮道:“我聽說那巴爺得的奇症,城中的幾位名醫都沒辦法治,遠志,你真的有把握能治嗎?”

    樊氏是這身體本尊的師孃,對於本尊有多廢材自然清楚,故是當石韋忽然說自己竟能治好巴戟天的奇症時,她自然而然的便會心生疑惑不信。

    只是她萬萬也想不到,眼前這石韋,已不再是她先前那些資質平庸的徒兒。

    石韋無法向她吐露實情,只能以自信的微笑向她保證道:“師孃放心,我說能治便能治,師孃你就放寬心在平安堂等着我回去吧,莫要再爲此事着急,免得急壞了身子。”

    樊佩蘭到底是婦人家,自丈夫死後,平安堂的內外事務便聽憑石韋做主,既是石韋如此有信心,她雖然仍心有疑惑,但總算好過了許多。

    轉憂爲安,樊佩蘭忽然想起什麼,忙將牢外的竹籃拿起來,裏邊裝的全是諸如藥粉、繃帶等治療外傷的器具。

    “我知道你吃了板子,早些天就想來牢裏看你,可是牢頭總不許,卻不知那陳爺今天怎麼了,突然親自上門請我來。這些都是平素你給別人治傷用的東西,我一併都帶來了,你看還缺什麼?”

    石韋掃了一遍,點頭道:“都齊了。要不師孃你就先回去吧,我也好趕緊敷藥治傷。”

    “你自己怎麼能行,還是我來吧。”樊佩蘭說着蹲下去開始擺弄那些器具。

    石韋這就有點尷尬了,只好訕訕道:“我傷的那地方,怎好讓師孃幫我敷藥,我自己來吧。”

    樊佩蘭見他手按着臀部,素白的臉畔,頓時掠過一抹霞色。

    細碎的貝齒輕咬紅脣,她遲疑了一下,低聲道:“你自己如何能摸到屁……那裏,還是我來吧,你且趴下。”

    石韋無奈,若說屁股上這傷處,他確實自己不好上藥,只是怕師孃尷尬而已,現下既是樊佩蘭都不覺尷尬,那他又何必再拘泥,遂是聽話的趴在草鋪上。

    樊佩蘭跪坐在他的身邊,貼得這般近,她身上的淡淡的體香,肆無忌憚的涌入石韋的鼻中,只令他心神爲之盪漾。

    當她輕輕的爲自己褪下褲子時,他下體那話兒本能的便有了反應,幸虧是趴在地上,不至於給師孃瞧見。

    這般一脫,膝蓋至腰間的部分便盡暴露在空氣中,樊佩蘭瞧在眼裏,臉上頓覺滾燙,呼吸不經意間變得侷促起來,波濤洶涌的雙胸起伏不斷。

    似她這般年紀,正當“如狼似虎”的年紀,怎奈丈夫卻故去,守寡這些年來,無人能夠慰藉,那份煎熬與痛苦可想而知。

    如今事隔多年,忽然間有一年輕兒郎的身體橫在面前,儘管明知他是自己丈夫的徒弟,那本性所激起的漣漪,卻仍是難以撫平。

    “他可是遠志,你豈能胡思亂想,羞不羞也……”

    樊佩蘭在心裏一遍遍的對自己這樣說着,她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的不讓自己去分心,只盡量的專注於替他治傷。

    她先是替他清洗乾淨糜爛的傷口,接着又依着石韋的指點,將那些金創藥膏外敷於傷口。

    忙乎了一刻鐘後,總算才弄好,石韋倒是趴在那裏自在的緊,樊佩蘭卻已出了一身的熱汗。

    “行了,你可以起來了。”

    樊佩蘭替他拉上褲子,趕在他起身之際,先將自己臉上的汗擦乾淨,生恐石韋看到他這異樣的模樣,誤會她些什麼。

    石韋反倒是舒服自在的緊,想他家境闊綽,上大學那陣子,尋歡作樂的風月場子沒少去,方纔那麼一趴,他只當想象着享受了一次按摩而已。

    當他穿好衣服,再次看向樊佩蘭時,她的臉上已無汗漬,只是那份紅潤之色卻無法掩蓋,石韋心中便想:莫非我這位寡婦師孃,方纔對我有非份之想不成?

    石韋看她時,樊佩蘭只覺他目光火辣辣般的燙人,她心中侷促,只恐在徒弟面前出醜,遂是將那些東西趕緊一收拾,說道:“藥已敷好,你就好好的休息,莫要亂動牽動了傷口,我且回去,想辦法給你送牀乾淨被子,過些時日再來替你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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