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首席御醫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男“產婆”
    趙普作爲大宋開國之相,其功績堪與蕭何相比,他本身就非常人也。

    而這樣一個非常人,如今卻贊石韋“非常人也”,這種褒獎已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石韋倒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忙是謙然笑道:“下官也是有什麼說什麼而已,趙相之贊,下官可萬不敢受。”

    趙普笑容漸收,捋着鬍鬚道:“被你這般一說,老夫還真有點慚愧,似乎若再不隨你還京,倒是有些矯情了呢。”

    他話鋒已變,顯然已是迴轉了心情。

    石韋心中頓時,遂道:“趙相的見識,果然不同凡響,看來趙相是答應下官的條件了。”

    “當然不是。”趙普一擺手,很斷然的樣子。

    石韋一怔,拿捏不準這老頭是什麼心思。

    趙普卻昂着首道:“我趙普從來不受人威脅,我可以跟你還京面聖,不過卻不是爲了讓你給小女治病,而是因爲你方纔那番大義之詞。”

    原來如此,他是要面子呢。

    “趙相說得是,下官方纔做得是有些過分,還望趙相見諒。”石韋順勢給他搭了座梯子,讓他下得臺階。

    趙普嘴角掠過一絲得意,便是笑道:“那麼現在的話,石醫使可以告訴老夫,如何治小女的病了吧。”

    趙普既已回心轉意,石韋自然無所顧慮,遂是欣然的開出了治病之方。

    別看那趙敏的病看似有些奇怪,但石韋所開的方子卻頗一點都不復雜。

    藥只有簡單的一味,桃仁。

    “桃仁,就這一味藥嗎?”

    趙普作爲一個外行人,聽了石韋所開出的方子,自然覺着有些懷疑。

    在趙普看來。女兒的病如此之奇,奇到騙過了一家人的眼睛。若然要治。定然是一大堆藥材,而今只一味桃仁,怎能不讓他奇怪。

    “用藥與用兵一樣,在精而不在多。這個道理,趙相應該清楚。”石韋淡淡道:“根據《本草綱目》所載。桃仁爲破血祛瘀的良藥,可治療血滯經閉,邪熱積聚等症。正是令千金此症的剋星所在。”

    趙普雖不通醫術。但石韋的實力他卻是深信的,而今聽他這一番極有道理的解釋,趙普焉能不信。

    當下趙普便道:“如此治療小女,聽憑石醫使便是。”

    於是石韋便開了這方子,令趙府去買了桃仁回來,將之搗碎。煎成湯藥給那趙敏所服。

    趙敏此病比較嚴重,雖已服藥。卻又非是一天兩天能好,而洛陽那邊的局勢卻是一日緊張過一日。

    於是石韋便請趙普先行趕往洛陽,自己則留下來,專爲趙敏治病,待其症愈之後再回京覆命。

    趙普也知不可拖延,便只得依石韋的建議而行,當天便起程南渡黃河,去往洛陽面聖。

    有了趙普出山,石韋相信其必有妙策,可助趙匡胤完成遷都之計。

    於是石韋便安心的留於趙府,爲那趙敏治病。

    連服三天桃仁湯,趙敏一直都沒什麼反應。

    第四天時,石韋正在藥房熬藥,忽然有婢女奔來,言是那小姐突然腹痛難當,速請石韋前去救治。

    石韋聽到這個消息時,非但不驚,反而是大喜。

    他趕緊放頭的活,三步並作兩步趕到了趙敏的房中。

    此時的趙敏,正躺在牀上痛得直哼哼。

    她雙手撐牀,腹部上挺,臉上香汗漓淋,面色潮紅如霞,貝齒緊咬着紅脣痛吟不休,儼然一副將要臨盆生產之狀。

    那些左右婢女們慌得不行,都以爲小姐要生了,有人還叫着趕緊去請產婆前來接生。

    石韋卻道:“你們都下去吧,這裏由我來照顧小姐便是。”

    婢女們盡皆疑惑,但老爺臨走時留下吩咐,凡事要聽石御醫的安排,婢女們不敢不從,只得心懷忐忑的退了出去。

    閨房之中,很快只剩下石韋和牀上那“大肚婆”。

    “石御醫,我腹痛得不行,莫非我是真的懷了身孕,眼下要生了麼?”

    趙敏咬着牙痛苦的叫着,她被腹痛折磨得意志也開始有些不清楚,竟然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是有孕在身。

    石韋柔聲寬慰道:“小姐莫擔心,你這是藥效發作,積蓄在你腹中的瘀血正在下泄,你堅持住,只要把瘀血順利排出,你的病便即能痊癒。”

    石韋的話讓趙敏看到了希望,她便緊咬着牙關,繼續苦苦緊持。

    閨房之中,女人的嚎聲一浪高過一浪,只將外面守着的婢女們聽得心驚膽戰。

    石韋用枕頭墊起了趙敏的身體,幫她以最佳的姿勢排瘀,而趙敏則將雙腿叉開,門戶敞開,真如生產那般用着力。

    只是,嚎了半晌,用力了半晌,她卻依然無法將腹中所積的瘀血排出。

    “石御醫,我快要堅持不住了,血還沒有排出來嗎?”趙敏氣喘吁吁的問道。

    石韋向牀那頭瞄了一眼,仍不見血跡,他只好搖了搖頭。

    趙敏的臉上,絕望的情緒在瀰漫,眼眸中閃爍着痛苦之色,似乎她已經堅持不住,將要放棄。

    “石御醫,救我,求求你救我——”

    趙敏聲廝力竭的叫着,眼淚從深陷的眶中滾滾而出。

    石韋眉頭深皺,事到如今,他別無選擇。

    “趙小姐,現下看來,憑你一人的努力已無法將瘀塊排出,我必須要從外協助纔是。”

    趙敏一聽,如蒙大赦,忙道:“那你還等什麼,快動手啊。”

    石韋乾咳了幾聲,說道:“這個嘛,只是若由我來從外協助,只怕就需小姐袒露下體,而且我還要觸碰小姐隱處,只怕會對小姐有所冒犯。”

    其實石韋身爲醫者,給婦人看病怎又會覺得是冒犯。

    若給家裏那些女眷看病,石韋自不會有所顧忌,但眼下這女子卻是趙普的女兒,自己豈能輕易對待。

    趙敏聽明白了石韋的意思,香汗漓淋的臉上,立時涌上羞意。

    她趙家家規甚嚴,她自幼深受習染,謹守禮教,若不然的話,先前被家人誤會爲未婚而孕,也不會心灰意冷到要自殺。

    現下一想到自己的隱處,要被眼前這男人觸碰,她一時間如何而能夠接受。

    正當趙敏猶豫羞怯之時,腹中卻又掀起一波劇痛,直痛得她幾乎咬牙欲碎。

    在這痛苦的刺激下,趙敏的人之本性佔勝了理智,哪裏還管得了什麼禮法,當即叫道:“石御醫你想怎樣,隨你便是,只要能救我的命,怎樣都行。”

    得到了趙敏的允許,石韋方纔安心,拱手道:“那好吧,在下那就冒犯了。”

    說罷,石韋不再猶豫,遂是挽起袖子,小心翼翼的替她解下了裙子。

    這裙子一解下,她那雪白修長的雙腿,便盡收眼底。

    石韋收斂心神,不敢多想,只屏住呼吸,又將她的小褲一分分的褪下。

    這個時候,那幽叢洞府,聖潔之地,便一覽無疑的印入石韋的眼簾。

    躺着的趙敏,雖然痛苦難當,但她感覺到自己下衣已除,隱密盡袒之時,濃濃的羞意還是難以剋制的涌上心頭。

    又羞又痛之下,她只能緊咬着牙關,憑着那一點求生之念,苦苦的支撐。

    石韋的心情這時也不平靜。

    先前做醫生時,他倒也多番檢查過女性的隱部,只是那時也僅僅是用眼睛來觀察而已,哪裏會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跟個產婆一樣,會動起手來。

    頭次一陣,石韋不由得緊張起來。

    “石韋啊石韋,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在你手裏,你可萬不能胡思亂想,只集中精神救人才是。”

    心中幾遍叮囑過後,石韋深吸了一口氣,將兩手緩緩的伸了過去。

    他指間用力,小心翼翼的助她將那聖潔之門撐開,然後口中鼓勵道:“趙小姐,就快要下來了,你加把勁,再用力啊。”

    “啊——啊——”

    在石韋的鼓勵下,趙敏撐起最後的意志,如母馬一般嘶叫着,下身憋足了勁,只將溝股漲得青筋突起,血脈盡顯。

    烏黑色的血跡淌出,只將石韋的手浸溼,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種暖暖的溫度。

    終於,隨着一聲虛力般的長嚎,六七枚瘀血塊,先後從她的陰門處泄出。

    那些血塊類似豬肝一般,色澤黑紅,每個血塊上還長有一個個如魚眼大小的孔竅,其狀看起來頗爲赫人。

    泄盡瘀塊之後的趙敏,如從鬼門關中走過一遭,整個人的精神和體力都虛脫一般,哼哼了幾聲便昏了過去。

    石韋也已出了一身的熱汗,累得是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牀下。

    “奶奶的,原來給人接生這麼麻煩,產科大夫果然不是人乾的活……”

    石韋看着滿手的鮮血,苦笑着喃喃自語。

    他幫趙敏泄下瘀塊後,已是累得夠嗆,接下來的殘局,便喚了外面的那些婢女來收拾。

    石韋則回往自己房中,把自己滿手的血跡洗了個乾淨,接着還怕染了晦氣,跟着又洗了一個澡。

    雖然此時已累得不行,但想着趙敏身體虛弱,他便不敢休息,又趕着給她熬了一些補血之藥。

    當他端着那藥,再度進入閨房時,趙敏已經醒來。

    牀上的被褥皆已換過,趙敏也換了衣服,想來身子也被婢女們擦洗過。

    當她見石韋進來時,不由得想起石韋助那排瘀時的那情景,那一張蒼白的俏臉上,頓時涌上幾分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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