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那邊沒說。

    等盛延冷靜下來以後,他突然又想起了點事兒。

    他送給小學姐的早餐被人給毀了,那豈不是意味着那位小學姐又被人給欺負了?

    盛延忽然有點同情那位小學姐了。

    不過想想也是,那小學姐不是不會說話嗎?在學校裏被人欺負了,倒也正常。

    畢竟就是會有那麼些缺德的人,專門挑弱小的人來欺負。

    不過,盛延同情歸同情,可沒有想要去多管閒事的打算。

    那小學姐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他是海鹽舔多了纔會要去管別人的閒事!

    還別說,別看盛延這人有時候面上熱心腸,可他的心卻是實打實的冷。

    除了自己的朋友和家人,他還從來沒有爲誰特意出過面兒呢。

    這時,蔣時洲打飯回來了,拎着打包好的飯盒,放在他面前。

    蔣時洲笑嘻嘻地靠近過來:“延哥,我跟你說個事兒,你要聽不?”

    盛延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嗓音淡漠:“你愛說不說。”

    反正他聽不聽都無所謂。

    蔣時洲嗐了一聲:“別啊,延哥,你之前不是挺關注高中部那小學神的事情嗎?就我今中午在食堂打飯時,聽到了人家小學神的八卦!”

    盛延隨意地嗯了聲,像是聽進去了又好像是沒聽一樣,“什麼?”

    儘管盛延是這個反應,蔣時洲還是說了出來:“就那小學神啊,今早上和一女的爲了一份早餐而打起來了。”

    早餐?

    盛延敏感地捕捉到了蔣時洲話裏的關鍵詞,拆一次性筷子的動作微微頓了下。

    他命令道:“接着說。”

    蔣時洲直接攤手了,“延哥,我要說的就是這事兒啊,這都說完了我還怎麼接着說?”

    盛延哦了一聲,繼續拆打包好的飯盒,“那你他媽還廢話什麼?”

    蔣時洲:“不是,延哥,你這兒不厚道吧?你怎麼用完我就丟啊?”

    盛延冷呵:“你是不是覺得你在我面前晃,能給我下飯?”

    蔣時洲:“……”

    我他媽?!

    還沒等他開口,又聽到盛延繼續戳刀子:“就你那副臭德行,給我下飯我估計都得立馬反胃吐出來。”

    蔣時洲:“……”

    行,這可真是夠行的啊,拐彎抹角地對他人身攻擊!

    蔣時洲也是有小脾氣的人,當場和盛延翻臉了,“盛延,既然你覺得反胃,那我幫你把這份飯給倒掉吧。”

    盛延一記冷刃飛過來:“你可以試試。”

    蔣時洲還真沒那個膽子,“試試就逝世!我認慫了還不行嗎?”

    盛延氣笑了。

    ……

    放學回家。

    於知攜帶着滿滿的陰鬱情緒,沉悶地回了家裏頭,換下了那套新衣服。

    上面的豆漿印都幹得幾乎看不清了。

    可它還是髒了。

    於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頭,無論於識在外邊怎麼喊她,她都沒有迴應。

    因爲擔心於知出事,於識去找了房門的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間門。

    一走進去,於識沒有發現於知的身影。

    房間裏貌似空蕩蕩的一片,安靜得可怕,加上沒開燈,猶如吞人的深淵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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