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傲雄長笑了一聲,自信滿滿的說道。
看到東方傲雄充滿了自信,東方雪晴滿是疑惑的說道:
“你又不知道殺死如柏師傅的人是誰,有多強,你怎麼就知道如柏不會死?”
東方傲雄輕笑了幾聲,神祕兮兮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
“啊?”
東方雪晴心中一振,一把抓住了東方傲雄的胳膊,激動不己的道:
“這麼說,你知道如柏的仇人是誰咯?
爸爸,你快點兒告訴我,他是誰,我們一定得幫如柏纔行!”
看着東方雪晴急切的面容,東方傲雄的心中一陣苦笑,暗道:
“傻丫頭,如果你真的知道誰是如柏的仇人,你恐怕就不會這麼堅決嘍。”
東方傲雄搖了搖頭說道:
“不要急,有我在,你還怕什麼?
先回去吧,我手上的工作還多着呢!”
說完,東方傲雄也不理會急的如火上房的東方雪晴,徑直的離開了,讓東方雪晴只能是百般無奈的連連跺腳。
本以爲見了東方雪晴最後一面之後,自己會再無牽掛的,可是如柏萬萬沒有想到,見不如不見。
見過之後,他的心反而更加放不下了。
滿腦子裏都是東方雪晴的靚影,她的一顰一笑此時都跳了出來,就好像有一根根看不見的絲纏住了他,讓他的腳步越來越沉重。
“如柏,你怎麼了?”
看到如柏的面色蒼白,眼神黯淡,白如松忍不住關切的問了一句。
如柏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滿是苦澀的說道:“沒事,我們走吧。”
白如松沒有過多的注意,而是面色憂愁的說道:
“這天地之人,我們該到哪裏去找陸子明呢?”
如柏沉聲說道:“跟我來,我知道!”
說完,帶着白如松直奔範雄奇的家……
林家別墅。
衆人相談甚歡,林雪芝十分享受這樣的氛圍,這總給她一種錯覺,這裏的所有人都好像是一家人。
直希望這樣的時光能一直一直的延續下去。
可是子明卻在此時站了起來,對衆人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想我該回去了。”
一聽說子明要走,林雪芝急忙站了起來,挽留道:
“再聊一會兒嘛!反正你的武功那麼高,時間晚點兒也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子明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
“武功高也不意味着天下無敵,我也怕黑呢,哈哈哈……”
林夫人說道:
“要不然子明,今天晚上你就留在我們家吧,反正我們家的房間很多。”
“對啊,對啊裏子明,你就留下來吧,反正也沒有人等你回家,在哪兒睡還不是一樣?”
林雪芝的眼睛一亮,神情中滿是振奮的說道。
“這個……”
子明沉吟了起來,面上有些猶豫。
不等子明‘這個’出結果,林雪芝就急切的說道:
“別這個那個了,就這麼定了,我去給你收拾房間!”
說完飛也似的向樓上跑去。
“看來這丫頭是真的愛上教主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子明也不好再講要走的話,只好重新坐了下來。
子明在林家留宿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卻讓白如松和如柏白白的苦等了一夜。
夜已經深了,衆人都有了睏意,不過林雪芝除外。
看着子明,她一點兒困的感覺都沒有。
林天倫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去睡吧。”
說完看向韋金凡說道:
“韋兄,走,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雪芝,你不是給子明準備了房間嗎,領子明去吧。”
林雪芝恩了一聲,蟻毫也不感到羞澀的抓住了子明的手,向樓上走去。
林雪芝將子明的房間就安排在了她房間的旁邊,兩人之間只一牆之隔。
想到子明就睡在自己的隔壁,這讓林雪芝的心因爲興奮而砰砰的直跳,更是沒有半點兒睡意。
百無聊賴的推開了陽臺上的門。
來到陽臺,吹着清涼的晚風,林雪芝好像興奮的如狼一般對着明月放聲大叫,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此時是多麼的興奮。
自從她認識子明的那一刻起,在她的內心深處,子明就的影子就紮下了根,她也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子明。
人人都說女追男隔層紙,只要輕輕一捅就行。
可是這到了她這兒卻完全不是這麼會事兒了。
當她向子明表白時,她怎麼也沒想到子明會直截了當的拒絕了自己,而且還那麼堅決。
當她知道在子明的心中其實早就有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幾乎佔有了他整顆心的時候,林雪芝的心就好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似的,疼痛難忍。
林雪芝也曾強迫自己忘記子明,不去想他。
可是她根本就做不到。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竟然連自己都控制不了。
那種靈魂深處彷彿有火在灼燒的痛苦,曾讓她徹夜徹夜的難以入眠,流淚到天亮。
可是現在一切似乎都峯迴路轉了,她己經趨於絕望的心,就好像乾涸的龜裂的人地終於迎來了雨水,重新復甦了。
林雪芝帶着滿心的嚮往與幻想,激動不已的向子明房間的陽臺看去,這一看,她整個人不由得愣住了。
在子明房間的陽臺上,子明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般,定定的站在那裏,目光注視着悠遠悠遠的夜幕,渾身上下都籠罩在一種極人的憂鬱與惆悵之中。
這種悲情讓林雪芝心中一顫,一種憐惜之心頓時從她的心底氾濫開來。
這時,林雪芝終於明白,當你真正的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會因爲他的喜悅而欣喜,也會因爲他的憂鬱而悲傷。
“子明……”
林雪芝忍不住輕聲喚道。
這輕柔的呼喚將子明從濃重的惆悵中拉了回來,子明愣了一下,轉頭向她看來。
努力的收起滿心的惆悵,子明強做出了一副笑容,輕聲說道:
“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子明就是這樣,無論他心中正在承受着多麼大的苦楚,他總會將笑容,將美好的一面展現在別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