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方站在牀邊,眼中帶着絲絲灼熱打量陷進牀中的方夜音,雪色的肌膚白的幾乎要發出柔光。

    就像是砂礫中的珍珠一樣顯眼。

    他第一次見到方夜音,是在一個落後的小山村。

    秦越方一邊回憶一邊彎腰,伸手在方夜音的細腰上慢慢摩挲,手下細嫩的觸感,好的讓他眯起眼,笑容也帶上纏眷而溫柔味道。

    那天天氣不太好,剛剛下過小雨的山路極其難走。秦越方帶着傷和手下一起躲進村角破屋,心情極其燥鬱。他們穿着黑色西裝,加上身上都帶着大大小小的傷,村中沒有人敢幫助他們。

    方夜音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頭髮長的像個姑娘,穿着有些發黃的白色襯衫,裹在消瘦的身上顯得空蕩蕩。

    他似乎剛剛從河邊回來,挽起的褲腿露出潔白的一塊小腿,帶着溼漉漉的水跡,像是從水裏撈出的白豆.腐。和周圍的貧瘠格格不入。

    他一進村就看見了他們,腿腳一頓,雙眼圓圓,有些傻乎乎的看着他們。

    秦越方視線頓在他的身上許久,鬼使神差的對他招了招手。

    這一招,手便停不下來了。

    手指曖昧而靈活的在方夜音的耳垂揉捏。秦越方俯下身子,溫柔的低低喃道:“還好我進了你的村子,不然怎麼能發現你這隻小麻雀。”

    方夜音的半邊臉陷進被褥中,沒有迴應。小瓊鼻下的嘴脣緊緊抿着,臉色發白,一半的瞳孔微張,肩膀蜷縮,微微抖動。

    秦越方順着他脖頸的弧度往下滑動,輕吻着他半閉的眼眸,雙手強硬的交纏。

    “都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是害怕成這樣。”

    秦越方低頭吻在方夜音的脣角,絲絲曖昧流動。低低輕笑問道:“感覺有那麼差麼?”

    方夜音脖頸縮了縮,動作卻不敢太大。

    畢竟.....他太熟悉自己......

    溫柔的順從,可以讓他厭倦的更快......

    即使心裏知道的很清楚,自己這樣做最好。

    但是當只能一點一點的被動接受陌生氣息的侵越,方夜音喉間發堵,噁心還是止不住的蔓延在胸腔,他死死咬住嘴脣,眼角發紅。

    瞳孔再次進入了深處隱藏的茫然和自我厭惡。

    他重生時,是在一個貧瘠的小山村,方夜音父母雙亡,嗓音有問題。只能靠着捕魚跟村裏的人進行簡單的交換而生存。

    他本來以爲,自己會靠着機會能力,一點一點走出村子。像上輩子一樣,自己拼出一條康莊大道。

    可是當他那天回到村子,卻意外看到一行熟悉的人,尤其是中間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對自己招手,大腦都懵住了。

    就像秦越方鬼使神差的招手一樣——他也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

    然後,幫助他們換取藥物,尋找電話聯絡救援......

    最後,被強硬的帶走,到現在這副模樣。

    隨着回憶越發激烈的呼吸,方夜音喉嚨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啜泣,聲音細細嫩嫩,柔柔的哭腔,好聽的讓秦越方止不住沉迷。

    (作者踩着自行車艱難駛過。)

    秦越方撫摸着方夜音柔嫩臉頰,也讓方夜音的啜泣越發哽咽,讓人止不住的憐惜。

    可惜秦越方卻愛極了這一刻,就像他的小金絲雀在給他一個人唱歌,唱到讓他全身都由內而外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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