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奔着見玉面鬼醫來的。”
“因爲我的病,你治不了。”
“我還聽說,連南半城的華神醫在玉面鬼醫面前也甘敗下風。”
“所以,我想試試,玉面鬼醫真有沒有吹得這麼神乎其神,是不是徒有虛名,能不能治好我的病……”
季風道。
更加拿手按着胸口,有氣無力,氣喘吁吁,比剛剛還要表情痛苦!
“啥?”
“你的病老夫治不了?”
“更要看看玉面鬼玉是不是徒有虛名?”
“真他媽的不知天高地厚!”
“就憑你也敢質疑玉面鬼醫?”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見玉面鬼醫,你還遠遠不配!”
“所以,收起你的要多不切實際就有多不切實際的幻想吧!”
“還有,你的病,老夫還真治不了!”
“所以,請你這就立刻馬上給我趁早滾蛋,另找高明!”
張仲影更加怒道。
“呵呵,是嗎?”
“如果,我不這就滾蛋,而是執意要見到玉面鬼醫呢?”
“還有,我看你治不好我是真的。”
“玉面鬼醫徒有虛名也是真的。”
“什麼我還遠遠不夠資格見玉面鬼醫,不過是你怕玉面鬼醫也治不好我,暴露了玉面鬼醫不過是個徒有虛名的庸醫,找的藉口罷了!”
“哈哈哈,堂堂回春醫館,竟然無人能治我的病,真是天大笑話呀!”
“你就這麼趕我走,不怕我傳出去,從此回春館便成爲天下嗤笑的對象嗎?!”
季風卻是忽然便狂笑道。
“簡直是給臉不要臉!”
“既如此,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休想就這麼輕易便走掉了!”
“別以爲你能打得過幾個安保人員,我回春醫館便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看老夫不這叫打電話叫人來狠狠收拾你!”
“讓你知道,敢來我回春醫館搗亂會是什麼下場!”
張仲影惱怒道。
當即,便掏出了手機。
“呵呵,是嗎?”
“打電話叫人是吧?”
“正合我意。”
“我還真怕你不打電話叫人呢。”
“最好是把玉面鬼醫那個徒有虛名的老妖婆也真給我叫過來!”
季風卻是笑道。
“你……”
“竟敢叫玉面鬼醫老妖婆!”
“看來,你真不是來踢館的,而是來作死的!”
“好,老子這就成全你!”
張仲影氣得咬牙切齒,長鬚一翹一翹的,更加恨恨的便撥通了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張仲影只對那邊狠狠地說了句,趕緊給我帶着你的人趕回春醫館來,有人鬧事,便掛斷了電話。
然後,更是指着季風,讓季風等着,最好別他媽想着跑,就算跑了,在江城這個地方他的人也有的是辦法找到季風,到時,季風的下場會更慘!
“跑?”
“既然來了,沒見到玉面鬼醫,我怎麼可能跑呢?”
“我還等着玉面鬼醫給我治病,尤其是,看看玉面鬼醫真有沒有傳說中那麼神乎其神,是不是徒有虛名,到底治不治得好我的病呢。”
季風卻是道。
然後,繼續以手按胸,做出一副表情痛苦,巴不得能見到玉面鬼醫,卻半點也沒有預感到危險的樣子,只等着張仲影打電話叫的人到來。
“你怎麼跑南半城來了?”
“尤其是,還跑回春醫館跟張神醫扛上了?”
“我沒認錯人吧?”
這時,張仲影身後的門診室裏忽然傳來個女子聲音十二分驚詫、搞怪而又諷刺的道。
與此同時,從張仲影身後的門診室裏走出個穿金戴銀、描眉畫眼,身材高挑、衣着時尚前衛的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來。
敢情,那女子便是剛剛張仲影正在裏邊給她看病的南半城黑白兩道都混得風生水起的最大的暴發戶家的千金了。
只是,這女子怎麼竟然叫得出季風的名字?
季風忍不住略略一詫。
但這還不是季風詫異的主要原因。
畢竟,作爲江城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名鼎鼎的葉家窩囊廢上門女婿,雖然他平時除了去菜市場買菜之外,幾乎很少拋頭露面,但有那麼幾個他不認識但卻認識他的人也不算太奇怪。
季風詫異的主要原因,竟是那女子聲怎麼有點熟悉,就連那女子的長相都有點似曾相識,依稀像是在哪見過!
“呵呵……”
“認不得我了吧?”
“這也難怪,畢竟,女大十八變,本千金早已不是當年某人連正眼都不屑正眼瞧瞧的灰姑娘。”
“而你,卻還是老樣子,看上去沒啥長進呀。”
“原以爲,你做了葉家的上門女婿,就能攀龍附鳳,改頭換面,意氣風發了呢。”
“卻不曾想,竟然穿一身地攤貨,越看越讓人感覺似乎還不如當年呀。”
“莫非,傳聞竟然是真的?”
“你入贅葉家這三年,竟然真的包攬一切家務,洗衣、做飯、刷馬桶,連老丈人一家的臭襪子都洗洗腳水都端,卻至今還夜夜睡地鋪,連老婆的手都沒牽過的窩囊廢?”
那女子卻是對着一臉詫異,顯然根本沒認出她是誰來的季風,更加得意、誇張而又諷刺的道。
“啊?!”
“窩囊廢上門女婿?!”
“他就是傳說中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名鼎鼎的葉家窩囊廢上門女婿季風?!”
“可是,可是,他怎麼這麼能打?”
“連回春醫館的這麼多安保人員都被他輕鬆幹趴下了?”
“這能是傳說中那個大名鼎鼎的窩囊廢上門女婿嗎?”
“任大千金,你沒,沒認錯人吧?”
張仲影跟衆人幾乎同時道。
沒有一個人不震驚!
也沒有一個人不難以置信!
“本千金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本千金就是認錯天下所有人也不會認錯他!”
“儘管,又有好些年沒見過他了,可有關他的傳聞,我卻從沒有沒關注過。”
“更尤其是,他還曾經是我們一起上學時,最不拿正眼看我的一個!”
“只因爲那時,我長得肥胖,臉型也不好看,個子更是班上女生中最矮的一個!”
那女子道。
既憤憤然,又說不出的得意。
提起當年的往事,竟然半點也不臉紅,反而將長髮飄灑的腦袋揚得高高的,好像是醜小鴨變了白天鵝那般,無比的揚眉吐氣、風光無限、春風得意!